飄天文學 > 偏執總裁替罪妻 >第一百二十九章 求愛被拒
    墨墨在這時插嘴道:

    “你說的特別魅力就是煩,很煩,煩到一見你,就像看到了海,有想吐的感覺!”

    這一番話讓我忍不住想笑。

    魏茗的臉在瞬間漲得紅通通,就好像被燙傷了一樣,她氣得差點歪了嘴,可一見說話的孩子是左氏新認的小少爺,又不能對着墨墨發作,憋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昏倒過去。

    但她還是竭力維持着自己身爲千金大小姐的尊嚴,極其勉強地扯出笑容,對墨墨道:

    “小孩子可不能亂說話哦,你爹地怎麼想,只有你爹地自己知道。”

    偏偏墨墨還不依不饒:

    “這位姓魏的阿姨,你不要光顧着勾搭我爹地,就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好不好,這樣壞得很幼稚!剛纔明明是你撞到了溫瀟阿姨,你惡人先告狀,反過來說她是撞了你,一點禮貌都沒有!”

    在外人面前,墨墨向來口齒伶俐。

    被一個孩子這麼說,魏茗這樣養尊處優心氣甚高的大小姐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你這個小孩,嘴巴怎麼這樣毒?”

    被惹火了的魏茗顧不上墨墨的身份,當着左愈的面,對着一個年幼的孩子火冒三丈地吵嚷起來:

    “我是魏氏的千金,撞你那勞什子溫瀟阿姨一下怎麼了?你說誰壞,說誰沒有禮貌?”

    墨墨毫不示弱,在氣極的魏茗面前雙手叉腰,大聲道:

    “你就算是王室的公主,也不可以隨便撞人!撞到了溫瀟阿姨,就要向她道歉,這纔是你該做的!”

    魏茗伸出手,指着墨墨的鼻子,氣急敗壞:

    “溫瀟是什麼東西,也配得上我的道歉?你一個小孩子,什麼也不懂,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就是你的溫瀟阿姨,她可是過失殺/人犯——”

    啪的一聲,面色冷如冰霜的左愈打開了魏茗指着墨墨的手指,沉聲道:

    “在左氏的小少爺面前胡說八道,你知道自己這麼做,會讓魏氏付出什麼代價?”

    左愈的目光太可怕,讓從未被人苛待過的魏茗嚇得渾身一哆嗦,不禁面露恐懼,但她仍舊挺直了腰板,色厲內荏地和左愈怒目而視,死鴨子嘴硬:

    “我就撞了一下溫瀟,怎麼了,憑什麼都說我。我說得有什麼不對,她本來——”

    左愈怒喝道:

    “夠了!閉嘴!”

    這暴怒的一聲,其威力無異於森林之王的怒吼。

    魏茗嚇得雙腿發軟,眼裏的淚水奪眶而出。墨墨也在聽到左愈暴呵的同時打了個激靈,仰着臉,有些驚訝地看着左愈。

    我想,墨墨應該還從未見過在他面前一直好說話的爹地,如此暴戾的一面。

    墨墨不知道,能放下身段陪他玩貓和老鼠的遊戲,和他一起看圖畫書,每晚給他講睡前故事的爹地,其實是讓大半個滬城商界都怕得不行的冷麪帝王。

    “你,你就會對女人兇!”

    魏茗因左愈的這一聲暴呵,眼淚止不住的流,坐在了地上。

    給我們引路的女工作員眼見這種情況,束手無措,她將我們挨個看了一遍,然後驚慌地伸手去攙扶魏茗:

    “這位小姐,您先起來——”

    但魏茗卻用力地甩開了她的手,力道之大讓女服務生差點摔倒。魏茗惡狠狠地看着我:

    “以前看到你的時候,只覺得你是一個沒什麼頭腦的蠢女人,現在想想,你的手段可真夠高明,居然能讓冷血的左愈對你死心塌地,還爲了你拋棄溫霏!”

    這女人說的每一個字,都讓我覺得可笑。她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卻仍在固執地評價我,她看我的眼光,我不在乎。我只希望墨墨不要從這女人的嘴裏聽到太多的污言穢語。

    我拉着墨墨,繞開倒在地上滿含怒意的女人,低聲道:

    “墨墨,我們走這邊。”

    然而,魏茗卻伸長手,一把拽住我的小腿。她右手的五指緊緊地錮住了我的腳踝,對着我冷笑道:

    “怎麼了,說到你痛處,聽不下去了,就要跑了?你永遠都是一個只會逃跑的敗類!”

    又是響亮的一聲。

    這一次,動手的人不是左愈,而是氣勢洶洶的墨墨。他啪的一聲重重地打在魏茗的手腕上,逼得她喫痛的鬆開了手。

    “不許你侮辱溫瀟阿姨,出口傷人的人才是敗類!”

    墨墨瞪着魏茗,聲音響亮又幹脆,在空曠的電影院裏彷彿擲地有聲:

    “溫瀟阿姨是好人,從來都沒騙過我和爹地!我相信溫瀟阿姨!爹地和溫霏阿姨離婚,是爹地自己的原因!不許你傷害溫瀟阿姨,墨墨是阿姨的騎士,墨墨會保護她!”

    魏茗剛發出一聲嗤笑,就要開口反駁,卻被左愈一個充滿殺意的眼神阻止。

    “魏茗,原本我沒有義務對你們這些看客解釋我的個人生活,但既然你如此關心,告訴你也無妨。接下來的話你給我聽清楚,我只說一遍,如果你以後再問,就是挑釁,我敢保證,絕對會讓你後悔你的無禮。”

    左愈高擡着下巴,十足的居高臨下,十足的不動感情,冷硬得無懈可擊:

    “我左愈和溫霏取消婚約,和溫瀟無關。”

    說完,他看着魏茗驚懼的神色,又冷笑一聲,用滿含警告意味的聲音補了一句:

    “我當初選擇娶溫霏,是我個人的決定,現在選擇不娶溫霏,也是我個人的決定,容不得外人多嘴和插手,你們沒有權利。”

    魏茗半跪在地上,有些難堪,又有些傷懷地問:

    “那我呢?”張揚任性的魏大小姐擡頭仰望着左愈,那神情竟有求而不得的痛,引人憐憫。

    如果她沒有對墨墨大呼小叫,滿懷惡意地攻擊墨墨的信念,那現在放下身段低聲哀求的魏茗,即使映在我這個不相干的人眼裏,也比平日要動人十倍。

    “左愈,之前你有未婚妻的時候,我接近你,你說爲了溫霏,你會和別的女人拉開距離。”

    魏茗的眼裏閃爍着淚光,語帶哭腔:

    “可現在,我好不容易等到你和溫霏分手,你仍然拒絕我,不要我。這一次又是爲了什麼?左愈,你好狠的心,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卻一直不迴應我!

    你以爲我願意像不要臉面的潑婦一樣,和溫瀟這個上不得檯面的女人吵架?你以爲我在這家電影院,是爲了和誰偶遇?我也有身爲千金小姐的尊嚴,我不是溫瀟,能恬不知恥地一直跪/舔你!”

    她這一番話說得聲淚俱下,哭得妝都花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心疼,可他遇上的偏偏是無情的左愈。

    左愈仍然面不改色,冷冷道:

    “讓你降低身段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別給自己找藉口,你像潑婦,不是因爲愛情,而是因爲你爲人本來就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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