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偏執總裁替罪妻 >第三百八十五章 殺青宴
    今天早上左愈剛一睜眼,看到自己心愛的夫人躺在身邊,他的心情本來很好,可在接到那封來自上官家的律師信之後,他就變了臉色。

    左愈還記得在上官言衍的電影發佈會上,上官言明是如何義正言辭地向他保證,一定會就言衍妄圖對他用藥之事給一個滿意的答覆。如今,他不僅沒等來答覆,還等來了上官家對自己夫人的口誅筆伐。

    那個據說已經退居幕後太久的上官老爺子親自動筆,又是罵溫瀟不守婦道,又是說她居心叵測,不懷好意地要暗算他的孫女。

    一想到上官老爺子把上官言衍的所作所爲,都污衊成自家夫人設下的局,左愈就火冒三丈。他的夫人是什麼樣的爲人,他比誰都清楚,要說她會暗算上官言衍那個心機女,就算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左愈,你在生氣?”

    一大早上,我剛悠悠轉醒將自己洗漱乾淨,一出臥室門,就看到左愈沉着一張俊臉,用飽含怒氣的聲音在和別人打電話。等酒店的服務員把早餐端進我們房間後,他喫起煎的荷包蛋來,更是一刀下去,狠狠地把蛋黃的部分戳得稀巴爛。

    “沒有啊,我只是在想事情。”

    聽到我問他,左愈擡起臉,對我溫柔地一笑,不經意地回答。

    但是,我心裏卻很狐疑。他現在這幅樣子,別人看不出來,但看在我眼裏明顯就是有事。

    “夫人,你在酒店裏待得悶了,可以帶着保鏢出去逛逛。”

    喫完早飯後,左愈出了門,我看着他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媽咪,你在想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左惟墨走到了我身邊,他仰着臉,輕聲問。

    我搖搖頭,示意他什麼事都沒有,就回到了臥室。然後,在下午一點,總統套房迎來了一位戴着墨鏡穿着顯眼的客人。

    “左夫人,是我啊,我是齊羽薇啊,我們以前一起去喝過咖啡的,你不認識我了嗎?”

    自稱叫做齊羽薇的女人摘下眼上的古馳墨鏡,一臉震驚地望着我,不停地用手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看着她明豔嬌俏的容顏,卻實在想不起她是誰,只能不好意思地笑道:

    “抱歉,我之前因爲一起意外事故失憶了,到現在都想不起任何事。所以,我實在不記得你。”

    齊羽薇擺了擺手,對我連聲道:

    “沒關係,沒關係,不記得我也不要緊,反正我在左夫人心裏,本來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

    說着,她嘆了口氣,有些意外的落寞。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只能無措地望着她,倒是左惟墨一臉酷帥地湊過來解圍道:

    “齊阿姨,你就不要爲難媽咪了。”

    他坐在椅子上,晃動着雙腳對齊羽薇道:

    “而且,齊阿姨你今天來我們這裏,是要幹什麼?”

    被左惟墨犀利的目光一掃,原本老神在在的齊羽薇霎時就有些說不出來話,她愣怔了片刻,然後才賠笑道:

    “哎呀,左小少爺,我和左夫人是舊交,來敘敘舊有什麼不好的?沒準我能幫她想起一些事呢。”

    左惟墨狐疑地看了齊羽薇一眼,逼得她擺手道:

    “好啦,我這次來,是想邀請左夫人來參加我們劇組的殺青宴。反正殺青宴在倫敦舉行,左夫人也在倫敦,來一次,應該不費勁吧?”

    說着,她有些討好地看着我,用眼睛放電,我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失去了記憶,讓我不記得以前和這個名叫齊羽薇的女演員有過什麼過往,但在我遲疑時,左惟墨先開了口:

    “不行哦,齊阿姨,以媽咪的身價,你們劇組光靠你一個人恐怕還請不起她呢。”

    左惟墨的眼裏閃爍着精明的光,他像他爹地一樣揚了揚下巴,爲了我不喫虧,咄咄逼人地質問齊羽薇道:

    “你還是直說吧,你這次請媽咪去殺青宴,到底是圖什麼。”

    聞言,齊羽薇捂住嘴,不好意思地笑道:

    “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住小少爺你啊。”

    她坦誠對我們說,這次邀請我去殺青宴,是想讓我幫她撐場面。

    “左夫人,就算我求你了,再怎麼樣,也不能讓上官言衍那個自以爲高人一等的女人佔盡風頭。就求你陪我去一趟,我不請求你做任何事,只要你以我朋友的身份出場就可以了。您就給我撐撐場面,行不行?

    而且,這次我出演的電影,左先生本來就投資了嘛。按照以往的傳統,總要有人代表投資方出席的。左夫人,你會答應我吧?只要你說你是我的朋友——”

    朋友?

    我有些迷茫地看着齊羽薇,不知道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是否擔得起這一聲朋友。但左惟墨的眼睛一轉,他抓住我的手臂,在我耳邊輕聲道:

    “媽咪,你就答應齊阿姨吧。聽我的,這件事對我們只有好處。”

    聞言,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頭。然後在齊羽薇的歡呼雀躍下,我才意識到我都答應了什麼。

    “羽薇,這件事我還是要問一問左先生,如果他同意我去,我就去。”

    冷靜下來,我補充一句。

    原以爲,左愈會說讓我在家好好待着,不要參加這種複雜的社會活動。可他一聽殺青宴的事,嘴角勾起一抹篤信的冷笑,淡然道:

    “那個叫齊羽薇的女明星這句話說得還不差,我是電影的投資商,你是我的夫人,憑什麼去不得?你帶着惟墨去吧,讓那些愛管閒事的人都知道,我左愈的夫人回來了。讓他們看着,我夫人活得好好的。”

    幾天後的殺青宴上,入眼可見都是社會名流。我穿着左愈爲我挑選的薰衣草色的高定晚禮服,牽着一身黑色兒童西裝的左惟墨走在紅毯上。

    一路上,那些攝影師對我的抓拍比對女明星還要多得多,他們爭先恐後地拍下我的臉,還有人對我喊道:

    “左夫人,請您再擺個pose!您這麼美,再讓我們拍會兒吧!!”

    我不好意思地停在紅毯上,手足無措地站着,什麼姿勢都沒擺,讓他們又拍了好一會兒。

    正當我要帶着左惟墨離開時,忽然,一個身影撞在了我的後背上。

    我聽到背後傳來別人的輕呼,立刻轉過頭,看到的卻是摔倒在地的上官言衍。這摔得一跤,就讓她的眼裏泛着晶瑩淚花,那副惹人愛憐的樣子,卻讓我心裏咯噔一下。

    別人不知道,但我這個當事人可知道,剛纔我背對着上官言衍,是她主動撞到了我。就憑她撞的那一下,我不過身形一動。被撞的人都沒怎麼樣,撞人的人倒是喊上痛了。

    “哎呦,我的眼睛——”

    上官言衍癱在地上,一手捂着眼睛,痛苦地說。

    這一幕,被圍在兩邊的攝影師拍得沒完,快門聲沒完沒了地響。與此同時,上官言衍的一大堆助理都衝上了紅毯,圍到了她身旁,焦急地就好像她不是摔了一跤,而是被誰捅了一/刀一樣,七嘴八舌地不停問:

    “言衍姐,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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