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偏執總裁替罪妻 >第四百六十二章 真與假
    “你是誰?”

    左愈目光低垂,輕輕勾起嘴角。他明明知道來者是誰,他在這裏就是爲了釣這個女人出來,可他還是故意裝作聽不出上官言衍的聲音。

    上官言衍的臉色沉了沉,她死死地看着門板,就好像能看到門板裏坐着的左愈一樣。

    “左愈,我是上官言衍,你真的不記得我的聲音了?”

    片刻後,她嘲弄地一笑,冷聲道:

    “出來吧,我們這麼久沒見,你不想看一看我的臉嗎?”

    左愈輕輕一笑,那低沉沙啞還帶着些許醉意的聲音撓得上官言衍的心頭直癢。

    “呵,如果我不想再見到你怎麼辦?”

    可他笑得好聽,說出的話卻十分無情。

    上官言衍僵硬了片刻,然後道:

    “你寧願和那些低級的陪酒女郎一起,也不願意見到我嗎?我在你心裏比不上溫瀟也就算了,憑什麼我連那種濃妝豔抹的豔俗女人也比不過?我是長得不如她們好看,還是身材不如她們好?”

    說着,上官言衍的渾身顫抖起來,她的聲音也發了抖,可還是要把想說的話說完:

    “你爲什麼就是不肯正視我一眼?如果你想找女人玩,可以找我玩啊。就算你不是想認真地對待我,只是想找女人消遣,我也樂意讓你消遣。”

    身爲一個千金小姐說出這種話,她自己都覺得自己不知羞恥。可是,爲了這個男人,就算是不知羞恥她也心甘情願。

    “上官言衍,我就是不喜歡你,你理解不了嗎?趕緊走吧,這裏是男廁所,你待在裏面像什麼話。”

    左愈的聲音已經不耐煩了。

    上官言衍卻咬牙切齒,不甘心道:

    “你再不出來,我就找人撬門了。告訴你吧,左愈,這一次,對你我勢在必得。”

    說着,她乾脆攤開底牌:

    “剛纔,就在你和那些陪酒女玩得開心時,我已經偷偷讓人往你的酒裏下了料,馬上你就會覺得像是着火了一樣。左愈,我是認真的,與其你去找那種給錢就能睡的女人,還不如跟我睡一晚。”

    說到最後,她又是笑又是哭。

    “我還沒跟男人做過呢,我乾乾淨淨的,就想把自己給你,你都不要嗎?”

    她說完之後,左愈仍舊沒有開門。

    “上官言衍,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

    左愈的聲音微微一頓,然後,他沉聲道:

    “你所謂的愛,根本就不是愛。你是在自己作踐自己。我不想跟你做那些事,就因爲我對你沒有那種感覺。還是那句話,趁早對我死心,喜歡你應該喜歡的人,纔算是幫了你自己。”

    上官言衍的情緒徹底失控,她用身體開始撞門,一邊撞還一邊大吼大叫,邏輯混亂的宣泄道:

    “左愈,你就是寧願和出來賣的貨色做,也不願意和我做!你以爲溫瀟就乾淨嗎?她揹着你去楚湛的寓所,不知道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只有我纔對你忠誠!”

    正在她歇斯底里時,那些圍在門外的保鏢見左愈還不出來,有些等不及了,他們對視一眼,領頭的人做了個手勢,準備直接走到衛生間裏隔着門板掃射,就將左愈解決。

    “你們要幹什麼?”

    上官言衍在這時回過頭,正好看到那幾個保鏢手裏都拿着搶,她有些驚訝,因爲左愈的話而一片混亂的大腦靈光一現,終於清醒起來。

    “你們——蘭登想要左愈的命?”

    她尖聲道。

    保鏢中領頭的人不耐煩道:

    “讓開,別礙事,不然連你一起打。”

    但上官言衍卻張開手臂,不讓他們再靠前,哪怕對方用搶口對着她。

    “該死的女人礙事,真想直接連她一起崩了。”

    領頭的人恨恨一聲,然後打了個響指,他身後就有人上前直接將上官言衍往旁邊架開。

    “放開我,我不許你們對左愈動手!”

    上官言衍竭力掙扎,但還是被人從左愈的隔間前拖開,她拼命叫着,卻被人捂住嘴。混亂之中,她狠狠地咬了一下對方的手,卻又捱了男人一巴掌。

    “臭女人,看在老大的面上給你點臉,你還真以爲自己了不起,可以命令爺爺我了?”

    將她拖開的保鏢恨聲道,還不解恨地往她臉上吐了口唾沫。

    然後,裝了消音器的搶對着隔間的門板一頓掃射。

    就算左愈是神仙,被這樣對待,也活不下去。

    上官言衍已經無力掙扎,她癱倒在地上,目光呆滯地望着門板上被打出了無數個洞的隔間,絕望至極,差點直接暈倒過去。

    “蠢女人,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說要報仇,結果卻連左愈的命都不捨地要,現在嚇的路都不會走了。哈哈,這還是什麼千金小姐呢,我看你還不如那些出來賣的女人心理素質好呢。”

    正當領頭的保鏢欣喜若狂地覺得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而且完成的有些太順利時,背後卻傳來冰冷的觸感。

    他驚愕地回過頭,卻聽到身後冷冷的一聲:

    “別動。”

    與此同時,別的保鏢也都發現自己被人包圍了。

    “你們是誰?”

    蘭登的手下見到另一夥人出現在衛生間裏,都有些手足無措。只有領頭的刀疤臉冷冷一笑,不顧自己的胸口還被冰冷搶口對準,猖狂道:

    “你們是左氏的人吧?是左愈那個小白臉的手下?哈哈,你們倒是忠心的狗,可惜你們來晚了,左愈已經嚥氣了。”

    刀疤臉正得意忘形,覺得不可一世的左愈折在了自己手裏,是件天大的功績,卻聽到身後響起另一個熟悉的聲音。

    “誰說我已經嚥氣了?”

    說話的人,正是左愈。

    聽到這個聲音,刀疤臉不管不顧地回過頭,就像白日裏見到妖怪了一樣看到長身玉立,一臉淡定的左愈。

    “你,你還活着?這不可能啊!”

    他無比震驚,又扭過頭去看被射穿的隔間門板。

    這種情況,左愈是怎麼做到全身而退的?根本就不可能,他不是在隔間裏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

    “呵,你以爲我猜不到蘭登的意圖?”

    左愈冷笑着。

    這時,就在門板別射穿的隔間旁邊的隔間裏,走出一個和左愈穿着相同衣服,身量也十分相似的男人。

    離遠了看,他和左愈真的很像,再加上有意僞裝,怪不得會被心急如焚的他們當成是左愈本人。

    剎那間刀疤臉就明白了過來,自己中了左愈的詭計。

    “左先生,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吧。”

    陌生男人微笑着開口。

    左愈點了點頭,示意身旁的助理給他一張支票,然後這個陌生男人就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這,這還是說不通!”

    刀疤臉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左愈活生生咬死:

    “如果你不在隔間裏,那我們怎麼會聽到隔間裏傳出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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