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偏執總裁替罪妻 >第565章 誤會
    根據瞿管家和宋助理在滬城的調查,那個被葉洵認定了是左帆情人的建築師也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瞿管家對那個建築師有印象,對方和如今在英國的上官家有關,是上官老爺子的堂侄,他和左帆從小就是玩伴,上中學時他跟着家人出國,大學之後又爲自己創建的工作室回到滬城,左帆那段時間經常和他見面,一是敘舊,二是在工作上和他合作。

    兩個人的關係確實很好,好的超過了世人對異性朋友的理解範疇,但瞿管家卻知道,左帆和那位上官家的公子不可能有私情,因爲那位上官公子根本就不喜歡女人。

    “聽說上官公子早在十幾年前就有了愛人,現在都已經在歐洲結婚了。”

    瞿管家越想越替大小姐惋惜,怎麼就嫁了葉洵這樣的人,被平白誤會這麼久,去世之後還要被那渣男誤解。

    左愈盯着地面的某個地方,心裏的寒意讓他連話都懶得說。

    這就是葉洵怨恨他和他母親的理由。

    所謂情人,不過是葉洵的假想敵,從頭至尾,真正出軌的人都是葉洵自己。

    “左先生,那個孫夢然一直保留着當年葉洵交給他的血檢樣本,剛好可以用來做親子鑑定。”

    瞿管家提醒道。

    左愈回過神,淡淡地做了吩咐,然後掛斷電話。

    與此同時。

    陶修竹在倫敦的另一家酒店裏輾轉反側。

    “小姨媽,你真的不想來母親的墓地上看看嗎?”

    蘭登的話語,還在她的腦海裏反覆的浮現。她想忘掉這個魔鬼般的聲音,卻做不到。

    “你真絕情啊,媽媽生前可一直想着你呢。她總是和我抱怨,爲什麼她的妹妹一次都沒有回來過,明明在二姨去世後,她就只剩下你這一個親人了。”

    只要一閉上眼,陶修竹想起的就是大姐的臉。

    比起故人的面容,更可怕的是蘭登跟她說的那件事。

    她的養父在很多年前殺過一個孩子,對方就是剛出世沒多久的親姑姑。

    如果蘭登真的出手離間她和左愈的關係,左愈會有怎樣的反應?

    她越想心裏越沒底。

    那個用上官言衍的名義發來的郵件,壓斷了她心裏的最後一根稻草。

    郵件是用上官言衍的口氣寫着,那個從未謀面的外甥女對她說,如果她願意答應上官言衍和蘭登的一個小小請求,上官言衍就會在蘭登面前幫她說話,讓蘭登不再糾纏她。

    陶修竹就着水嚥下幾粒安眠藥,然後側着身,在藥力下終於有了睏意。

    臨睡的前一刻,她忽然想到,宛宛的生日馬上就要到了,這些天她心事重重,居然差點忘了宛宛的生日。

    ————

    兩天後。

    左嫆宛挽着我的胳膊,親密地說:

    “嫂子,我的生日宴會你一定要玩得開心啊。”

    我笑了笑,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的生日會,我玩得開心是次要的,主要是你得開心。”

    聞言,左嫆宛嘆了口氣,有幾分惆悵道:

    “是我生日,我怎麼也會很開心吧,畢竟沒人會在生日那天愁眉苦臉的嘛。但我會不會特別開心,就要看司昀年那小子到賞不賞臉了。”

    說着,她又變了一副口吻,惡狠狠道:

    “如果姓司的敢不來,我就讓保鏢哥哥拖他來!別說連拖帶拽,就算抱也要把他抱進來!”

    看着她勢在必得的樣子,我笑起來,覺得這樣朝氣勃勃的她真好。

    “不過啊嫂子,堂哥都去見客戶多少天了,還沒見完呢?”

    左嫆宛有些納悶。

    我冷哼一聲,淡淡道:

    “隨他吧,反正他是大忙人。”

    聞言,左嫆宛看了我一會兒,忽然悄聲道:

    “堂哥和你不會吵架了吧?”

    我搖頭,堅定地否認:

    “沒有。”

    確實沒有,這是實話。

    那男人爲了躲我據說都躲到倫敦去了,連話都說不上,怎麼吵架?

    左嫆宛看着我的目光變得憂心忡忡起來,片刻後,她忽然喜笑顏開:

    “那嫂子,你希不希望堂哥回來啊?都說小別勝新婚,這些天沒見,你一定很想他吧?”

    我一想到左愈神神祕祕的做派,好好的忽然就躲着我,心裏正煩着,見她這麼問,我冷笑道:

    “不想,他愛咋地咋地,反正我管不了。”

    大概是沒料到我會這麼說,左嫆宛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古怪,她挑了挑眉毛,好像是在暗示我什麼。

    我有些疑惑,忍不住問:

    “宛宛,你眉毛癢?”

    左嫆宛哎呀一聲,然後對着我身後說:

    “堂哥,你回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什麼?左愈回來了?

    一瞬間,我渾身僵硬,然後慢慢轉過頭,果然看見那個穿着黑色大衣的挺拔男人。

    下一刻,我心裏涌起一股無名火。

    這男人怎麼還知道回來?

    我還以爲他要躲我一輩子了呢。

    “溫瀟,你真的不想我?”

    偏偏他還極其不要臉地問我這個。

    當着左嫆宛的面,我不想給他臉色看,只是皮笑肉不笑道:

    “想啊,我想死你了。”

    左嫆宛看看我,又看看左愈,似乎要看出什麼聽來,過了不到一秒鐘,她難得靈光道:

    “堂哥,嫂子,我回去看看烘乾機乾沒幹——不對,是衣服乾沒幹。”

    說完,她一溜煙的跑了,只剩下我和左愈站在原地,彼此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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