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偏執總裁替罪妻 >第762章 我之真愛
    施語柔是沈家公子的未婚妻,就算再怎麼樣也該有隨從跟着,專車接送,可沈宴卻把她一個人丟下,弄得她現在連回酒店都沒辦法,白藍雪很難說出拒絕的話。

    雖然施語柔的話聽上去有些牽強,但白藍雪還是點頭答應。畢竟以施語柔的身份,又都是女人,總不至於對自己有所圖謀吧。

    “好,我送你一程。”

    上了車,施語柔提着裙襬,笑着說,“白小姐,左少對你真好啊,能被這麼認真的喜歡,你很幸運。”

    微微一笑,白藍雪垂下眼眸。

    “我也覺得我很幸運。”

    施語柔看她一眼,覺得她比傳聞中要好說話,也沒別人說得那麼冷淡,又接着道,“我可以叫你藍雪嗎?”

    “當然可以。”

    “宴說他很喜歡你拉小提琴,你能不能也教教我呀?”

    有些愣怔,白藍雪看着施語柔,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你是想學小提琴嗎?我可以教你,但你如果真的想學還是請一位專業老師比較好,這樣才能配合系/統的練習。”

    施語柔笑着搖頭,“我不是想學小提琴,我只是想學一首曲子。你曾經在十六歲時拉過那首曲子,它的名字叫《我之真愛》。”

    《我之真愛》常被世人理解爲歌頌愛情的名曲,當年白藍雪十六時就在音樂會上演奏這首曲子,還被很多人不看好,他們說她年紀太小,沒有深深愛過怎麼詮釋得好愛情?

    可當時的白藍雪卻覺得,這世界上的愛不只一種,她對父親甦醒的期待,對音樂的癡迷,那些壓抑在心底不能言說的少女情愫,無比真實,怎麼不是真愛。

    但白藍雪也只演奏過一次這首曲子,因爲她十六歲時在音樂會上拉這首曲子拉到流淚,她覺得那一次的演奏到了極致,以後都不會再重演當時的精彩,也沒必要再重演,畢竟獨到的體驗只有一次就夠了,瞬間就是永恆。

    “你居然聽過我演奏這首曲子,這可是我比較冷門的演奏曲目,聽過的人很少。”

    白藍雪更感意外,她驚訝地看着施語柔,有些欣喜。

    音樂永遠是她最喜歡的話題。

    “其實我是從宴那裏聽到的,他最喜歡聽你演奏這一首了,反覆的聽。”

    施語柔放緩聲音,“所以我想請你教我這首曲子,以後我也可以演奏給他聽。”

    這又讓白藍雪有些尷尬,她總覺得剛纔在宴會上,沈宴有點太忽視施語柔。她也是女性,將心比心,誰願意自己的未婚夫拋開自己,把注意力都給另一個女人,還是當面。

    如果她是施語柔,晚宴結束後她一定會和沈宴好好談談。

    “你想學,我當然可以教給你。我想他願意聽的是音樂本身,你一定可以把這首曲子演奏得更好,詮釋出自己的理解,他會更喜歡的。”

    斟酌片刻,她微笑着說。

    施語柔也笑起來,很親密地把頭靠到白藍雪的肩膀上,低聲道,“藍雪,你真好。那我們約個時間吧。我在倫敦要待一段時間,可我在這邊沒有朋友呢。”

    白藍雪任她靠着,輕聲道:

    “好。”

    到了世紀酒店門口,她打開車門,也下了車,很細心的在施語柔彎身下車時爲她擋了一下。

    施語柔身上仍舊穿着晚禮裙,要是走光就不好了。

    說了再見,白藍雪坐回到車上,打了個哈欠,司機送她回宿舍。

    第二天,她是被一通電話叫醒的。

    “昨天晚上,你在世紀酒店樓下被人拍到了。”

    左惟墨的聲音有些清冷,讓白藍雪在溫暖的晨曦中都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她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問:

    “拍我幹什麼?”

    左惟墨言簡意賅,“因爲沈宴就住在這家酒店,而且和你是前後腳出現在酒店門前,拍照的記者內涵你們,說你坐着左氏的車,卻是去沈公子的房間。”

    白藍雪徹底清醒了,她有些無奈:

    “可是,我昨晚是送沈公子的未婚妻回住處啊,司機都告訴你了吧。”

    左惟墨當然知道這一點,不然他現在就不會只是打電話,而是會親自過來。

    不過,他一想到這前後腳的巧合,再想到娛樂新聞將白藍雪和沈宴聯繫在一起,他就不舒服。

    那些人是瞎嗎,他和白藍雪同進同出這麼多次,每次都不做防護明晃晃地站在那裏等着他們拍,但那幫混賬就是不拍,白藍雪不過是在世紀酒店樓下出現了幾秒就被拍下,還趕緊讓上了新聞,當成什麼驚天大料來報道,他們這種區別對待讓他很不滿意。

    “我知道,但你以後離施語柔遠一點,還有那個沈宴。”

    沉默片刻,左惟墨直接道。

    白藍雪有些愣怔,但沒有反駁,“我知道了。”

    她知道左惟墨這麼說,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昨天被偷拍的事也確實有點巧。

    掛斷電話,左惟墨走進左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

    左愈坐在辦公桌前,看到他進來,笑道:

    “和你的小女友打完電話了?”

    左惟墨在心裏說了句老沒正經的,避開他的目光,耳尖卻已微紅。左愈眼尖的看到,故意點破,“我就說一句,你不會就害羞了吧?我跟你說,這麼害羞可是套不牢女孩子的。”

    聞言,左惟墨有些惱怒說:

    “你當年追媽媽的時候,怎麼沒現在明白?”

    一句話就讓左愈蔫了下去,他甚至有些懷疑人生,爲什麼現在他不僅被老婆喫得牢牢的,在兩個兒子面前也越來越沒有威嚴?想當年,他——

    想到以前做的蠢事,還是不要想當年了。

    “你要查的人,我幫你查了。”

    他趕緊轉移話題。

    左惟墨接過他手裏的資料,翻開一看,皺起眉頭,“施語柔只是普通人家出身?”

    左愈拄着下巴,挑眉道:

    “你也很意外對吧,沈家那麼喜歡政質聯姻的家族,居然會找一個灰姑娘當未來家主的未婚妻。你仔細看,更奇怪的還在後面。”

    左惟墨看到,施語柔的母親居然曾是一名豔/星,而施語柔在和沈宴訂婚之前,居然還曾在夜場工作。

    “就算是普通家庭出身,只要沈宴真的喜歡她,她能和他訂下婚約也沒什麼好說,可以沈越生的保守作風,他一直都強調家風清白,當初他小兒子想娶一個二婚的女人他都不同意,怎麼會允許自己兒子選擇這樣背景的女人做未婚妻,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至於沈宴,如果說施語柔是他的真愛,是他刻骨銘心忘不掉的女人,爲了她,他可以不惜違背家規,那他又怎會在和施語柔訂婚後還在外面尋歡作樂,這說不過去吧?

    更重要的是,沈家沒在任何場合承認過施語柔是沈宴的未婚妻,也沒有媒體報道過他們訂婚,更沒有婚約證明,這讓我懷疑,他們訂婚的事是真還是假?”

    左惟墨目光凝重,這樣看來,沈宴和施語柔身上的疑團比他想的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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