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偏執總裁替罪妻 >1225章 拖油瓶
    東京。

    溫瀟換好衣服,走到套房的起居室裏照着鏡子。

    鏡子中,女人身材曼妙,配上這一身端莊優雅的衣服,別有一番內斂的風采,美麗又高貴。

    不得不承認,左愈的眼光是真好。

    有時候溫瀟都感到納悶,左愈明明是個男人,爲什麼比她一個女人都會選衣服?不是說直男的眼光都很差勁的嗎?

    但左愈每一次出手,都像是專業的造型設計師一樣,將她打扮得驚豔無比。她都懷疑,左愈的審美這麼好,是不是以前專門研究過造型學?

    “老婆,對着鏡子臭美呢?”

    就在溫瀟想着什麼時,她被身後的人抱住。

    左愈在她耳邊吐出一口熱氣,她的耳垂怕癢,很快就像要融化一樣紅了起來。

    溫瀟回過頭,嘴角剛好擦到他的脣上。

    一個吻在不經意間被交換。

    左愈的手緩緩攀升,被她一把握住。

    “行了。”

    溫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們還要出門,孩子們都等着呢。”

    左愈很哀傷地嘆了口氣,“所以我說就不該帶着他們這幾個拖油瓶一起來東京啊,只有我們兩個二人世界多好。”

    溫瀟都被他氣笑了,“我也真是佩服你,咱們都二人世界了多久了,你也不煩,還要粘着我。”

    左愈看着她那雙漂亮的眼睛,微微笑着說,“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煩你,我只怕你先煩了我,把我拋下。”

    溫瀟因他眼裏的光芒怔住。

    當年她就是因他的一眼淪陷,將近二十年過去,她至今沒能逃離這比海還深的深淵,也不再想逃離。

    “媽咪,爸爸,你們好了嗎?”

    正當左愈被溫瀟看得情不自禁,又想吻上去時,外面傳來左惟愛的聲音。溫瀟有些好笑地看着左愈沉下臉,他冷冷地對外面不耐煩道:

    “知道了知道了,馬上出來。”

    套房外,左惟愛站在走廊上,有些委屈地看向自己哥哥,“我不就是問他一句好了嗎,爸爸爲什麼就兇我啊。”

    左惟愛微笑着道:

    “因爲你問的不是時候。”

    片刻後,左愈和溫瀟一起走出套房,溫瀟就感覺左惟愛看着她的眼神有一點古怪,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裏古怪。

    溫瀟心裏有些擔憂地想,難道是這孩子青春期的問題?

    她又看向白藍雪。

    白藍雪今天穿着鳶尾藍的長裙,黑色的長髮盤在腦後,五官化了自然的淡妝,簡直是讓人挑不出毛病的美貌。尤其是她眼裏含笑的模樣,那叫一個秋波盪漾,清顏麗色,驚豔到不可方物。

    溫瀟一看白藍雪,心情就變得很好。她主動摟着左愈的臂彎倒讓左愈受寵若驚。“我們趕緊走吧,要看的能劇再過一個小時就開始了。”

    一行人走出酒店上了車。

    半個小時後,高檔的日式劇院裏。

    左愈看到面前人,微微挑眉道:

    “我還以爲你很忙,這段時間都不會有空。”

    齋藤介穿着傳統的日式和服站在他們面前,笑道:

    “難得左先生主動提要求,說對這裏的能劇感興趣,我這個做嚮導的怎麼能不到場相陪?”

    說着他又向溫瀟幾人問好。

    白藍雪不禁不着痕跡地多看了齋藤介幾眼,因爲他今天穿着黑色和服的模樣簡直像是從和式電影裏走出來的,那種從內至外的風雅簡直讓人只能在心裏說一句好傢伙。

    這樣的男人再配上專情的優點,得讓多少單身女人趨之若鶩?

    這要不是齋藤介年長几歲,而且又是霓虹人,白藍雪都想把自己妹妹介紹給他了。她剛收回目光,就對上了左惟墨的視線。

    白藍雪被左惟墨瞪了一眼,心裏委屈。

    她是多看了齋藤介幾眼,但這可不是爲了她自己啊。

    這時左惟愛湊到她身邊,壓低聲音道:

    “藍雪姐,你之前看過能劇嗎?”

    白藍雪點頭說,“我之前來過東京,所以看過一場能劇的文藝演出。但其實也只看過那一次。”

    能劇就像是國內的京劇越劇,都是需要提前做功課才能看懂的藝術。白藍雪作爲觀衆雖然不懂行,但對這些有傳承的藝術還是很有敬畏之心的。

    左惟愛點了點頭,不知想着什麼。白藍雪見他沉思,問:

    “你對能劇很感興趣?”

    回過神,左惟愛對她一笑道,“那倒沒有,只是——”

    他的話沒說完,因爲已經走到了劇場門口。

    整個劇場並沒有都被坐滿,有些空位,但還是有不少人來觀看這一場演出。而且來看演出的觀衆中,有不少人都穿着日式的和服。

    每個人都顯得莊重認真,氛圍十分嚴肅,沒有絲毫娛樂的感覺。

    齋藤介轉過頭對左愈一行人道:

    “今天的演出曲目是源氏物語中的一幕,那位演女主角的女伶是這一界的翹楚。她的表演被評價爲五十年來最好,希望她的表演能感染到幾位。”

    一行人落座之後,能劇開始上演。

    與此同時。

    北原凜香走進同一家劇院,她的身影一出現,經理就很快帶着人迎上來。“董事長您要來怎麼不提前通知我們一聲?我們也好多做準備,不至於這麼草率地迎接您。”

    經理對她頷首。

    這家劇院是北原家名下的副產業之一。

    北原凜香淡淡道,“阿介已經來了吧。”

    經理恭敬地回答說,“介公子已經帶着從滬城來的貴客去觀看演出了。您要找他嗎?”

    “不。”

    北原凜香頓了頓道,“你把南邊的包廂騰出來,我在那裏等他們。”

    劇目結束後。

    溫瀟還真的被臺上幾名演員經過藝術誇張的癲狂表演吸引了,她想着自己畫裏的人物,略有了啓發。

    一直以來她都描繪不好人因到達極致的欲/望而燃燒身心的狂態,她的畫作往往是柔美靈動的,但她也想要有所突破。

    所以她關注世界各地的藝術形式,無論那是來自東方還是西方,也無論那是屬於哪個國度,和她本來的風格是不是大相徑庭。

    這也是她這次來到東京,和左愈說她想去最正規最好的地方看一場能劇的原因。

    既然來了東京,那總要領略這座城市的文化吧?

    雖然比起在她眼裏顯得怪誕的能劇,她還是更喜歡華人的國粹,但她還是認真地都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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