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落自然知道她一個人單獨行動有危險,下意識的回頭去找路恆的身影,結果卻發現路恆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
再看周佳怡。也不見了蹤影。
哼,這一對兒狗男女。也不知道是躲到哪個角落廝混去了。
想到廝混兩個字,不知怎麼的,她就想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跡。
在她的記憶裏,和路恆發生關係已經是一年前的事兒了。至於那天晚上的記憶,她更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但不知爲什麼,只要腦海裏想到一丁點關於男女那檔事兒的事情,她的身體就好像還存有記憶一樣,不自覺的出現一些陌生的感覺……
簡單的說,就是她的腦子其實對那晚上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她的身體卻印象深刻,以至於她腦海裏但凡有點兒童不宜的想法,她的身體就會率先給出反應。
路恆不愧是路恆……
瘋了瘋了……
她捶了捶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
關鍵時刻瞎想什麼呢。
又回頭找了一圈,仍然沒有路恆的身影,她終於死心了。擡腳往樓上走去。
慕容雪幾人上去好一會兒了,她追上來的時候已經失去了幾人的蹤影,幸好樓梯口站着一位侍者,她只問了一句,對方就給她指了路。
是樓梯上來左手邊的第三個房間。
“已經進去了?”程落問。
侍者點了點頭。
程落也不敢耽擱,擡腳就要過去。卻被侍者拉住了。
“這裏煙味有點濃,女士您聞一聞這個薄荷噴霧會好受一點。”話落,對方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鼻子前。
“謝謝啊……”她朝對方點了點頭,揮手拜拜。
到了門外,她貼着房門仔細聽了一會兒,卻沒聽到任何可疑的動靜。又去扭門把,發現門把紋絲不動。
“您好,您要的酒水到了。”程落敲了敲門說完,又凝神靜聽,結果只聽到樓下嘈雜的聲響,裏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您好。您的酒水。”程落又敲了敲門,開始有些着急。
“慕容小姐。周總說輪到您上臺表演了,請您下樓。”送酒水不行。她又換了個辦法。
房間裏仍然沒什麼動靜,她不由着急,顧不上其他的,用力在門板上拍打。
“開門,你們這些混蛋,開門,快點開門。”
才拍了幾下,她就覺得熱得不行。周圍的空氣也變得黏膩憋悶,讓人喘不過氣來。
空調壞了嗎?
她煩躁的揪着胸前的衣領抖了抖,結果卻是越抖越熱,身體深處。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席捲而來。
好像是身體的記憶被開啓了一樣,她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路恆呢,她要睡他!
“開門,你們給我開門。”爲了拋開腦子裏莫名其妙跳出來的念頭,她只能更加用力的拍打門板,卻發現門把手距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這才驚覺自己已經渾身無力,軟倒在了地上。
迫切的渴望洶涌而來,讓她整個人都有些迷糊,唯有那種迫切的感覺異常清晰。
程落終於意識到不對勁,急忙想要離開的時候,房門卻在此時被人從裏面打開了,一雙手伸出來把她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