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覃特助,和少夫人這麼熟。”

    “有沒有發現少夫人像一隻花蝴蝶撲進了覃特助懷裏。”

    “樓上的,你是不想幹了嗎?”

    “樓上的。你說這種大實話是不想活了嗎?”

    總裁接手公司十年了。大樓裏終於出現了一個雌性生物,這個雌性生物。如今還擁有了自由出入公司的權利。

    可想而知總裁有多在意她了。

    現在,你們竟然膽大包天,說少夫人像一隻花蝴蝶一樣撲進了覃特助的懷裏。

    你們……

    好樣的。

    覃曇和程落有說有笑的從電梯裏出來,正巧碰到從茶水間出來的路恆。

    對上路恆意味難明的目光,覃曇頓時有些摸不着頭腦,將餐盒交到路恆手上之後。就頂着一臉問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

    老闆剛纔那一眼究竟是什麼意思?

    直到他閒得無聊,看了一眼千人大羣。

    “呵呵,辛苦各位盯着特助的職位這麼久。如今終於找到機會下手了。”

    他在羣裏發完消息,就迫不及待的闖進總裁辦公室解釋。

    “我告訴你,我不可能給你口的。你不要再提了。”程落終於下定決心跟路恆說清楚,爲了確保他只聽一遍就聽懂。她特意提高了音量,幾乎一字一頓的說完整句話。

    說落,睜開眼睛等着看路恆的反應。結果……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程落一臉驚愕的看着門口的覃曇。路恆眼底的笑意也在瞬間消失,瞪着門口的人。

    “呃,我我我我……總裁,我人工耳蝸沒電了。我現在什麼都聽不見,我去換個電池……”覃曇說完。咻一聲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

    “臥槽,這工作是丟定了……”跑出總裁辦公室,覃曇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一片黑暗了。

    只是沒想到,我們總裁竟是那樣的人……

    “啊……”程落回過神,尖叫一聲,彎腰撿起沙發上的抱枕,對着路恆猛砸過去。

    “你這禽獸,還我聲譽,啊啊啊啊……”抱枕砸過去還不行,整個人還撲過去追着人打。

    路恆躲了幾次,換來的是程落的得寸進尺,終於不躲了,一把將她雙手禁錮住,把抱枕塞到她懷裏。

    “你的聲譽?是我的聲譽纔對吧。你看看你剛纔說的什麼?好像我強迫你幹了那種事一樣。這怎麼可能?我能讓你碰我?”

    “我的清白全讓你給毀了。”路恆怒斥到。

    程落一臉震驚的瞪着他:“你……無恥,明明就是你腦子裏一直惦記着那事兒還死不承認。”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路恆要反咬一口,剛纔這麼就那麼衝動呢。

    “什麼我一直惦記着那事兒?你給我說清楚,你說的口技療法不是利用你變聲的能力來進行輔助治療嗎?難道你指的口技竟然是……想得美,我不可能讓你碰我。”

    程落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你胡說……”她死死的瞪着他,企圖從他眼裏看到一些心虛的樣子。

    但是沒有。

    “明明就是你,不然你跟我提什麼口腔健康,口腔異味……”說着她的臉不自覺的就紅了起來。

    明明就是他思想齷齪,還死不承認。

    路恆卻是皺着眉:“你腦子裏成天想的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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