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塵好奇,好端端的,不一門心思準備丹師大會,跑來拜見他幹嗎?
“進來吧!”
西海五位聖丹師垂手而立,其餘六位聖丹師,來自其餘三海。
南海兩位,是司馬善品之前介紹的,人族聖丹師鐵翰林,還有妖族的花婆婆。這兩位是丹師大會上,聖丹師都頭疼的對手。
秦塵掃了一眼,司馬善品幾個也不知道有沒有信心對付這二人?
東海來了兩人,也是一男一女,都是聖丹師,風中沙、鄭目標!
兩人都是聖丹師,也是聖武強者,身上漂染的丹香濃烈,煉丹造詣不低,而且容貌很年輕,駐顏有術。
北海來的人,除了火木老人,還有一位是楊笑納,都是滄海赫赫有名的丹道前輩。
諸多聖丹師魚貫而入,見到迴廊下襬着席面,而秦塵當中而坐,周圍坐着他們的弟子,不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這些後輩,什麼時候跑來驚擾秦大家了?
一衆丹道前輩來了,樊月昏等人立馬老實了,紛紛站了起來,垂手而立。
六位聖丹師自報家門後,一排站着十一位聖丹師,統一給秦塵行了跪拜大禮。
“後學晚輩拜見秦大家!”
秦塵連忙站了起來,沒想到這些傢伙竟然行如此大禮!
不僅是秦塵,一旁方天賜等人也嚇得夠嗆。
都說儒門規矩森嚴,沒想到煉丹師協會內部也如此講究規矩。
“諸位快快請起!”
其他人也就罷了,北海的火木老人可是秦塵前世的丹道啓蒙導師,是長輩!
聖丹師跪了下去,樊月昏等煉丹師,一個個都老老實實跪着了,反倒是孔琳等,尷尬莫名。
他們不是煉丹師,總不能也跟着跪在秦塵面前吧。
好在,有唐茜茜跟他們作伴,大家臉上還能保持鎮定,只是都往旁邊退了好幾步。
“都起來吧,不是什麼莊重場合,無需如此多禮。”
秦塵院子的迴廊下空間不足,可坐不下這麼多人。
古月帶了一衆丹童上前,把宴席搬到了客廳。
秦塵在主位落座,右手邊是西海五位聖丹師,左手邊是其餘三海六位聖丹師,他們背後坐着樊月昏等人。
至於方天賜五位,都是聖武,也算是秦塵上門的客人,面子還是要給的,在客座之上有坐席。
秦塵看了幾眼發現,方天賜似乎對南海來的兩位聖丹師很感興趣,眼神有意無意掃中鐵翰林跟花婆婆,神思莫名。
秦塵舉起一杯靈酒,“此次丹師大會也算是我們滄海煉丹師盛會,除了確定丹師塔接下來十年花落誰家外,我決定再舉行一次天丹師鬥丹。今日我偶然得了一塊海玉抹鯨香,便以半塊海玉抹鯨香作爲頭名魁首的獎勵。”
“海玉抹鯨香!”
諸多聖丹師吃了一驚,沒想到秦塵有這麼好運氣,還能偶然得到如此重寶?
“秦大家不虧秦大家,如此重寶也只能秦大家享用。”
“不錯,海玉抹鯨香許多年不曾在滄海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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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放心,天丹師鬥丹的事情我們來安排。”蘇瑞舉起酒杯虛虛迎了一下。
之後,煉丹師聚會,衆人有說有笑。
酒過三巡之後,風中沙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秦大家,此次丹師大會第一大事便是確認丹師塔花落誰家,往年之規矩大家都清楚,這一次秦大家可有什麼叮囑?”
秦塵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六位聖丹師,顛顛來給自己行跪拜大禮,原來是爲了這個。
“往年規矩如何,今年規矩便如何,丹師塔乃是滄海共有,老規矩不能廢了。”秦塵道。
秦塵此言一出,東海、南海四位聖丹師同時鬆了口氣。
若是秦塵開口要讓丹師塔留下西海,他們四個不得不遵命行事,這一趟就白跑了。
十年籌劃,誰都不想輕易放棄。
如今,秦塵表明瞭態度,他們也能放開手腳爭奪一番。
司馬善品五人彼此對視一眼,各自露出無奈之笑容,這幫傢伙,心思也太多了。
若是秦大家願意插手,他們早就敲鑼打鼓,廣而告之了。
“多謝秦大家!”
風中沙滿飲杯中酒,一顆心終於落地。
“行了,你們這些老傢伙在場,孩子們都嚇得夠嗆,下去準備丹師大會的事情吧。”
秦塵鬱悶了,竟然不是真心實意來拜我,本丹皇生氣了。
老傢伙們苦笑,依言退了下去。
一下子,現場氛圍立馬熱絡了起來,樊月昏最能來事,端着酒杯來到了方天賜的坐席之前,跪坐下來,站了一個觀賞的最佳位置。
“小哥哥你是誰,白沙書院的弟子嗎?我來自北海,叫樊月昏,認識一下行嗎?”
方天賜臉上帶着笑容,對於樊月昏的無禮之舉很是受用,舉起酒杯兩人碰了一下。
秦塵看了一眼,自己這個便宜短命的師姐,到底是咋回事?
前世今生,短短數年時間而已,她就消失無蹤了,是死了還是走了?
方天賜旁邊,劍風塵四女露出了怒容,不僅是樊月昏,連鳳嬌等女都靠了上來。
這些賠錢貨,想幹嗎?
秦塵揉了揉眉心,方天賜果然是老手,面對一衆小丫頭的圍攻,竟然遊刃有餘,應付自如。
“秦大家,我等今日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失禮,請秦大家贖罪!”
君青孺舉杯站了起來,沒想到在天爐城逛一逛,竟然能遇到秦大家,着實是運氣好。
秦塵舉杯,“無妨,別太在意,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煩,所以用了化名。”
衆人舉杯一笑,這件事情算是過去了。
方天賜的席面上,他的酒杯跟鳳嬌碰在了一起。
“鳳嬌姑娘來自南海?”
“不錯,我是火鸞一族的。”
“火鸞一族?沒想到姑娘是妖族,我有些眼拙,沒看出來,姑娘這化形之體着實讓人賞心悅目。”
鳳嬌火辣辣,聽了方天賜這話,不覺也紅了臉頰。
“對了,南海有一位大妖是畢鳳準,不知道它還在不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