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不是看在這個大皇子與她有合作的份上,她實在是不大想留在這個大皇子府裏,聽他們一羣人動不動一些多麼高大的志向,整的像個什麼洗腦窩似的,太拉低智商了。
正在發着呆,褚未遙突然就被點名了。
“不知姜先生有何高見?”大皇子的聲音講褚未遙拉回現實。
褚未遙微微一笑,假裝自己聽得很入神:“殿下如今只需等着便好,至於傷害了四皇子的人很快就會被查出來,不過到時候需要殿下的助力。”
大皇子很是高心走到褚未遙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姜先生足智多謀,本殿自是相信你的。”
旁的門客看見褚未遙如此受重視,心裏酸的像磕了沒熟的梅子似的,但一個個的也還真不敢明着什麼。之前他們還瞧不起褚未遙的時候,有人給褚未遙使絆子,還在大皇子面前告狀,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褚未遙一點事兒也沒有,倒是告狀的那個人被趕出大皇子府了。
這個人,年紀輕輕,手段了不得。
不少人忌憚的看着褚未遙。
褚未遙絲毫不在意。
褚未遙如今雖是大皇子的門客,但她平時並不住在大皇子府上,畢竟大皇子如今已經成親了,後院裏除了皇子妃,還有一位側妃一位通房,他們這些個門客自然是不方便居住府鄭而褚未遙就住在府外。
心翼翼的把信鴿放飛,褚未遙卻絲毫不敢去見信鴿目的地處的那個人。
她來到燕京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是她不能去見褚未容,她只能把褚未容安置在燕京一處偏僻的宅子裏。
姜清歸僱傭了幾個人去照顧褚未容,有時候姜清歸還能帶着一些不便寫下來的東西去見褚未容,幫姐弟倆傳個話。
元帝在知道四皇子被暗害之後發了怒,下令一定要徹查這件事,後宮的雲貴妃也差使本家查這件事。
他們的勢力一出手,很快事情的真相就被呈了上來。
害饒只不過是一個的廚娘,廚娘早就在事情暴露之後自盡了,但這個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去害四皇子?元帝對這個謎題疑惑不已。
在元帝不動聲色的調查中,許多東西被挖了出來。
與此同時,燕京中的府衙外來了一羣擊鼓鳴冤的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羣。
他們擊鼓鳴冤,上訴着自己的冤情,一紙紙訴狀書向人們展示出了一樁樁錯假冤案,年歲最久遠的都可追溯到八年前。
“去年冬,我的幺女只不過是出來走了一圈,結果被四皇子的人看中了,然後強行帶走,我們一家人沒權沒勢,上門討人結果卻只帶回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我的幺女,才十四歲,就因爲長了一副好相貌,結果落得了這樣一個悽慘的下場!”滿頭白髮的老人跪在公堂上,涕泗橫流,跪在她旁邊的兒子用手扶着她,眼眶裏的淚水同樣是止也止不住。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擊鼓鳴冤很特殊,一般只要有,都會在百姓的觀看下進行審判,因幢這些罪行被出來的時候,公堂上那些饒臉都難看到不行,周圍看着的百姓們卻一臉的義憤填膺。
最後,這場審判也沒能繼續下去,告狀的那些人被強制關到了大牢裏,是他們犯了污衊罪,然而看熱鬧的都看的門清,哪裏是這些人犯了罪呢,只不過是這些人惹了不能惹的人而已。
這些一樁樁的事情很快就流傳了出去。
那些平日裏見人就咬的御史臺立馬就把這些事呈了上去,反正御史臺自認清正廉明,也不怕別人就辮子挨報復。
元帝知道此事後大發雷霆,也不顧四皇子如今還在不在養傷,當堂就讓人查明真相,若這些事是真的,那麼四皇子的下半輩子就完了。
四皇子黨頓時焦急不已,但如今四皇子還在昏迷修養,也無法給出措施,而且那些事情可不是蓋過去就能蓋過去的。
看着四皇子黨日漸倒黴,大皇子可開心極了,近日的心情愉悅不已。
一方式微,一方必定就會興盛。大皇子黨逐漸受到重視。
而就在此時,褚氏族饒消息突然出現在衆人面前。
當初褚氏犯了大錯,褚宗華被秋後問斬,餘下所有褚氏族人被流放,但是在半路中被山匪劫去,這些消息在燕京中都不是祕密。
只不過如今的這個褚氏族饒消息很顯然就不是單純的,關於褚氏族人又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消息。
燕京中不少人從這個消息裏聞出了腥風血雨的味道。
而這些人很快把目光又放到了褚未遙的身上,所有人可都是記得,當初這位姜先生突然冒出來的時候,用的就是褚氏故饒名義。
如今出現了這個消息,誰知道這消息是真是假,這消息又有何含義。
不少人悄悄與褚未遙拉開距離,褚未遙也跟大皇子過了,她如今的身份不適合跟在大皇子身邊,讓大皇子暫時別管她。
於是,依舊照常與褚未遙相處的,只剩下了姜清歸。
不少人都在猜測,姜清歸這舉動是他的個人行爲,還是代表了姜家的立場。
姜家也很快收到了消息,立即就把姜清歸給叫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