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劇烈的掙扎,陸言深眸色忽明忽暗,衝動最終戰勝了理智,把她放到了皮沙發上,一點一點的將她溼透的衣服剝下去。
拿來了乾毛巾把她擦拭乾淨,換上了清爽的睡衣,又把她抱到柔軟的大牀上。
蓋好薄被,看着她的呼吸逐漸均勻起來,陸言深伸手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活了這麼多年,從他十八歲掙的第一桶金,包括以前在談判桌上,面對最犀利的客戶,他也從未像現在這樣緊張過。
陸言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異樣,再度吸了口氣,轉身回了洗手間。
衝了足足半個多小時,他才如釋重負的出來,躺回到被窩裏,長臂自然而然的從她脖子下面穿過去,摟住她,把她帶到自己懷裏,抱緊,躺好......
夜都已經深了。
此時,蘇老太太蔣鳳仙的房間裏,依然亮着燈。
蔣鳳仙蒼老的面容像是一夕之間又衰老了好幾歲,冷着臉,眸色沉沉的盯着沈英容:“英容,今晚你真的糊塗了!以前你偏心早早,小打小鬧我都沒跟你計較,可我沒想到你竟然糊塗到這個份上!晚晚她是你的女兒啊!她也是蘇家的女兒啊!”
沈英容苦着臉,看得出來有點慌,但還梗着脖子反駁:“我沒想對她怎麼樣的,要不是早早的婚事至今不穩,還沒有徹底確定下來,我也不會這樣。”
“我......”沈英容噎了噎,心中非常不滿,也只能硬着頭皮點頭:“好的,我知道了,以後我會注意。”
“不早了,媽,明天還要早起呢,您早點休息吧!”沈英容說着,也不等蔣鳳仙答應,就急急的起身離去了。
看着沈英容那不甚恭敬的背影,蔣鳳仙嘆了口氣。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我以爲給晚晚一個圓滿的家庭,給她一個清白的出身,就是爲她好,我是不是做錯了?”嘆息着,從牀頭的抽屜裏拿出一張照片來,蔣鳳仙摩挲着照片上年輕女孩的臉,淚流滿面。
蔣鳳仙輾轉難眠,然而這個夜晚,睡不着的註定不只有她一個。
蘇早早的房間裏,同樣也爆發了一場爭吵,秦昭陽甚至直接一腳把蘇早早踢下牀。
“給我滾,我以前都沒發現你這女人又醜又蠢。”真是比不上蘇晚晚一根手指頭,他以前真是鬼迷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