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氣喘吁吁的許成闖了進來。
“太太。”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許成大笑着說道:“抓到了,太太,我們的人把蘇早早圍堵在蔣二少的別墅,把兩人一起抓住了。”
蔣二少?蔣二少怎麼會參與這件事?
難道,之前大小姐和蔣二少一起出事,傳說是他們倆裏應外合勾搭謀害陸總,這都是真的?
“陸小姐也被從療養院中轉移出來了,三人一起審問,相信陸總的解藥,很快就有好的結果。”
陸言深當年創業時,許成就跟着他。
他和江燁,雖然只是陸總的特助,但陸總曾對他們許下過股份分紅,只是他們更習慣待在陸總身邊,爲陸總出謀劃策開疆闢土而已。
所以,這些股東們能做到不信任言晚,畢竟言晚對於他們來說基本是個陌生人,但對於許成,還有江燁,他們卻不可能不信。
短短几秒鐘時間,有股東做出選擇,迅速的坐了下去。
稀稀落落的落座聲響起,其他股東面面相覷,也有人陸陸續續坐了下去。
到最後,堅挺的陪在何總身邊的,竟然只有與他最爲交好的幾人。
好好的大得人心的局面,變成了這個樣子,何總幾乎要氣炸:“你,你們......”
可再是憤怒,他卻無法改變股東們已經相信了許成的話,已經選擇了投靠言晚那邊,選擇了與他反水的事實。
會議結束,股東們四散着離開,當會議室裏只剩下言晚幾人,她的神色凝重起來:“仔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蘇早早怎麼和蔣必成攪到一起了?”
“據調查,蔣二少在前幾天藉着墜樓從蔣家逃開,之後他藉着住院的機會,派遣人手到醫院這邊,拿到了陸總的病歷,陸總的詳細病歷就是蔣二少透露出去的,之後,他又在我們全城搜索蘇早早的時候,接走了蘇早早,爲蘇早早提供了藏身之處。”說話間,許成眉宇間是說不出的厭惡。
他跟了陸言深這麼多年,不僅是上下級,還是信得過的夥伴。
蔣必成和陸總之間,認識的時間比他還要長,陸總過去對他也很不錯,可他怎麼就選擇了一條不歸的歪路呢?
“嗯,我知道了。”深吸了一口氣,言晚點頭:“他們現在在哪裏?帶我過去看看。”
既然這三人都落到她的手上,而且他們全都鐵了心的要害陸言深,她自然不可能對他們心軟。
若他們老實交代,拿出解藥也還好,若是不配合,用在陸言歌身上的手段,她不介意再對那兩人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