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什麼大問題,可是陸言深聽醫生這麼一說,心還是提到了嗓子眼,整個人都恨不得將全世界最好的東西,給言晚一個人用。
“謝謝醫生。”許成看陸言深有些呆愣,便主動送走了醫生。
“陸總。”
許成再次走了回來,看到陸言深還愣在了原地。
“陸總要不,我看您先回家去換身衣服吧,有我在這裏看着言小姐,沒有問題的。”
“好,你好好的看着,不要離開半步,我立馬就回來。”
說完這句話之後,陸言深就像是一道閃電一樣,立馬的消失在了許成的眼前。
陸言深上了車之後,立馬繫上安全帶,打火,開車,衝了出去,這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就像是有什麼天大的事情降臨一樣。
一路上,只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子橫衝直撞,出現在了道路上下載,其他的司機紛紛都嚇得踩下了剎車,並且還險些闖了紅綠燈。
“那個男人是不要命了嗎?”
“忙着去投胎呀!”
陸言深極快的車速,引來了其他司機的不滿,道路上一下子便掀起了謾罵的聲音。
陸言深才顧不了這些,他現在只想要回家洗個澡,以最清新的方式出現在言晚的面前,要在言晚醒過來之前,出現在她的眼前。
醫院裏面非常的安靜,偌大的VIP病房裏面,只有言晚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牀上。
許成站在了病房外面,接着公司打來的電話。
林思燕按照記憶裏面的病房門牌號,來到了言晚的病牀前,林思燕看着這病懨懨的女人,心裏着實的覺得十分的不平衡。
女人的嫉妒是最可怕的,更何況是林思燕這種人的嫉妒心。
她不只是心裏面想要發泄,突然間,將視線轉移到了言晚手背上的那一根針管上。
此刻輸水瓶已經要見底,血液逐漸有迴流的趨勢。
她勾了勾脣,慢吞吞的伸手摸了摸輸液管。
這時候,外面的許成也察覺到了病房裏面有異樣,他趕緊推開門,便看到了林思燕正站在言晚的牀邊。
這個陌生的女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她又是什麼人!
爲什麼會站在言晚的病房裏?
許成的心裏面,突然間就冒出了許多提防。
還沒詢問,許成便看到了此時正在吊水的針管。
他立馬走上前,一把將林思燕推到了旁邊,“這是你剛纔做的!”
“不是的,不是的,你誤會了。”林思燕最擅長的就是這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她立馬就否認的搖了搖手。
“怎麼了?”
聽到呼叫鈴的醫生和護士立馬就趕了過來,畢竟言晚是VIP病房的人,所以他們十分的重視。
還好,趕過來的時候只是因爲針管掉了而已,小護士將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的心,又重新放回了的原味,長呼了一口氣。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陸言深的身影出現在了言晚的病房裏面,只不過......
此時的空氣裏面瀰漫着緊張的氣息。
陸言深出現的時候,許成就已經忙不迭的,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陸言深。
所以,此時陸言深打量着面前的林思燕,就像是深夜裏一隻獵豹盯着獵物一樣,眼睛裏面沒有任何的溫暖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