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言澤野又回到家裏,立馬就衝到了言晚的房間裏。
門砰的一聲打開了,嚇的裏面坐在牀上的言晚肩膀顫抖了一下,極速的看下了門口。
“怎麼......”
言晚的話還沒有說完,只看見言澤野急色匆匆的走了過來,“你今天是不是去找過月清,你對月清說了什麼?”
言澤野一向都是沉色內斂的,他突然間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一定是月清跟他說了什麼,或者是他和月清遭遇了什麼,言晚頓時感覺到了緊張。
“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我問你,你跟她說了什麼?”
“我......”
言晚仔細回想了一下,今天她跟月清並沒有說什麼對言澤野不太好的事情,可是爲什麼言澤野的臉色如此差。
在言澤野的逼問之下,言晚只好將今天下午和月清說的所有話都告訴了他。
聽完之後,言澤野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可是剎時間,他的身子就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一下子跌坐在了牀上。
言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趕緊問道:“怎麼了,到底,你說話呀。”
言澤野搖了搖頭。
“搖頭是什麼意思,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是因爲我而吵架了的話,這件事情我必須要擔起責任來。”
半晌過後,言澤野深吸了一口氣,從牀上站起來,他臉上已經恢復了以往對言晚的溫和,然後雙手搭在了言晚的肩膀上,對她道了一聲歉:“對不起,今天我的情緒太激動了,剛纔嚇到你了吧。”
“不用了,你跟她解釋的已經夠多了。”
說完了之後,言澤野就像是沒了靈魂一樣,搖搖晃晃的離開了言晚的房間。
言晚始終不放心,她給月清打去了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始終沒有人接。
最後等言澤野進了書房去處理公務的時候,言晚一溜煙溜出了別墅,去找了月清。
但這一次,她可不像第一次那麼順利,她連月清的面都沒有見到,便被保姆趕了出來。
經過再三的調查之下,言晚才知道,原來自從自己離開月清的家裏就之後,言澤野想要去見月清,月清便一直閉門不見。
不只是閉門不見,連電話也不接了。
言澤野問了月清家裏的保姆,才知道,言晚那天原來去過別墅,所以纔有了接下來的那些事情。
言晚整天坐在牀上,左思右想,她實在想不通,月清心裏面在到底在想什麼,爲什麼不願意見言澤野。
本來她出面解釋只是爲了讓兩個人的感情更加的明朗,讓他們兩個之間不再有嫌隙,不再有誤會,這樣的事情,明明是一件好事,爲什麼在月清身上怎麼就行不通呢?
最後,言晚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然後用力的錘了一下牀。
頓時間,腦子裏面閃過了一道白光,她有主意了!
“你今天什麼時候回來?”
言晚手裏面幫言澤野拎着他的公文包,然後看着他一邊走一邊整理着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