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堵在了病房的門口,攔住了言澤野。
言澤野卻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衝進病房裏面去看一看月清到底傷的怎麼樣了?傷到了哪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言晚花了很大的力氣纔將言澤野堵在了門口。
既然自己進不去,言澤野也將苗頭直準了言晚:“晚晚,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言澤野你先彆着急。”言晚剛說完這句話,想要言澤野的情緒穩定一下,然後再看一看他的表情。
“我怎麼可能不着急!”
可是這一切還是超乎了言晚的可控的範圍內,男人的情緒異常的激動。
言澤野的這一聲聲音特別的大,而且特別的尖銳,嚇的其他的醫生和護士立馬停下了手裏的動作,齊刷刷的看了過來,言晚感覺到臉上紅彤彤的,十分的愧疚。
畢竟月清也不是真的出了事兒,他們只是在做一場計劃而已,反而影響了其他人的工作。
“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言晚趕緊對着所有的工作人員點頭哈腰的道歉。
“不要這麼激動嘛,你等我慢慢跟你說。”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慢慢的跟我說。”言澤野被言晚拉到了一盤,可是看着言晚的這一副樣子,可不像是月清受了什麼天大的傷害。
剎那間,言澤野的心裏面產生了疑惑,他的一雙眼睛上下打量着言晚,然後輕眯了一下,像是要從言晚的那一張臉上看破事情的真相如何?
言晚被他看的有些心虛,然後視線有些躲閃。
“你看着我。”言澤野忽然間變得十分的嚴厲。
一這架勢,恐怕自己的事情沒法再隱瞞下去了,言晚急忙將主導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裏。
“其實也沒什麼大問題,只是月清從樓上摔下來了,現在已經在裏面休息,剛纔我不讓你進去,是因爲她正在睡覺,我怕打擾到她睡覺。”
說完了這句話,言晚還在心裏面悄悄的安慰自己:這些都是善意的謊言,都是善意的謊言,所以不能責怪我。
聽到言晚的這一番解釋,言澤野的情緒算是真的冷靜了下來,他還是不太放心的看了一眼病房。
“那我現在進去看看她,我保證會很輕,動作會很輕。”言澤野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朝病房裏面走去,言晚一下子沒有拉住了他。
言澤野的長腿的大步邁了進去,然後手拉開了那簾子,只見月清完好無恙的躺在了牀上。
一看到言澤野那焦急的臉,月清頓時間感覺到了,這個男人對自己充滿了滿滿愛意。
“你......”言澤野看着眼前的這一切,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下一秒鐘,他眼中的銳利一下子轉頭看向了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的言晚。
“我,我,我不打擾你們了兩個了,你們兩個慢慢說,我那邊還有事!”
言晚結結巴巴的,一溜煙便直接消失在了病房門口。
現在她可不敢往槍口上撞,自然是能跑則跑。
等到月清將言澤野哄好了,他們兩個的感情和好如初了,到時候再來感謝她這個媒人吧。
躺在牀上的月清將被子掀開,然後盤腿坐在了牀上,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不用怪她,這件事情是我出的主意。”
“你?”言澤野明顯露出了大喫一驚的表情,他萬萬沒有想到,平時做事情十分理智的月清,居然也能跟言晚一樣胡鬧。
一下子,他不知道該說月清什麼。
月清翹起了一邊的嘴角,然後雙手撐在了自己的身前,微微靠近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