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女孩瞬間眼睛一亮。
言晚趁機提出條件來交換，她說：“那好，作爲交換，小魚告訴姑姑，師父最近在忙什麼呀？”
她想知道，孫院長後來有沒有找過房青衛。
小魚努力想了一會兒，說：“前幾天有個伯伯總來找他，但是師父好像不想見他。”
言晚翻出手機，找出孫院長參加活動的一張照片，問小魚：“是這個伯伯嗎？”
小女孩湊過來看了一眼，確認道：“是。”
果然。
這個話題就到此爲止了，言晚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孫院長沒有找到自己這裏來，她就權當做不知道，沒必要干預房青衛的決定。
她擡頭，看到T臺上的工作人員在合影，便拉着小魚起來，說：“我們也過去拍照吧。”
春季發佈會大獲成功，晚上還會有一場慶功宴，和模特編輯們開派對。
這些天言晚跟着忙前忙後，每天有十幾個小時穿着高跟鞋，小腿也疼得厲害，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慶功宴上虛與委蛇。
她對言澤野說：“晚上你們去吧，我回酒店休息。”
言澤野抽出空來說：“讓月清陪你回去吧。”
“不用了。”她笑着拒絕，這次剛好是個好機會，讓月清和言澤野的朋友們認識一下，她不想因爲自己掃了大家的興致。
她說：“正好我手頭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回去也是忙工作。”
言澤野：“也好，那你回去喫點東西再工作，讓廚師給你做點熱湯，不要喫冷食。”
她這兩次來紐約，心情截然不同。之前被一堆煩心事壓着，根本不想出門，現在事情大都已經解決了，雖然有些結果不盡如人意，心裏也總歸能好受些。
她上次答應劉京詩去找漫畫作者談合作，爲了提前瞭解，她在網上查了好久的資料，只能得知對方是個美籍日裔，爲人非常低調，其餘方面一概不知。
性別、年齡、長相，這些都沒人知道。對方的社交主頁上只有一些關於新電影的宣傳，看語氣也很官方。
言晚把盼望合作的郵件投給了他的工作室，遲遲還沒有得到回信，一週已經過去了，看起來希望渺茫。
回到酒店之後，她在前臺處幫言澤野代簽了兩個快遞，看看備註，是其他品牌方寄來的新年禮物。
東西不重，但體積看起來挺大的，可能是包包或者鞋子之類的。
旁邊的大堂經理看她抱着盒子，走動比較艱難，便走過來問：“您好，需要幫忙嗎？”
“沒事沒事，我自己就可以。”言晚謝絕他的好意，自己捧着兩個大盒子去等電梯。
她聽到身後的前臺小姐又說了一句：“先生您好，請拿好您的房卡，您的房間在28樓，請乘坐雙層電梯。”
“Thankyou.”
言晚聽到一個清亮而平穩的男聲，一瞬間覺得有些耳熟，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
她有些走神，看到自己面前的電梯數字停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