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妻主獨寵夫郎 >第60章 密謀
    幾個時辰前,若文軒:

    夢可期臉上含笑,娉婷嫋娜走走進文含奕的若文軒。

    他畫了個淡妝,身穿一件粉色金邊琵琶襟外襖和淺色的十二破留仙長裙,梳着個流蘇髻,頭插銀色穿花戲珠步搖,還點綴着幾隻粉色蝴蝶栩栩如生。

    文含奕看到夢可期這般精心打扮,眼前一亮,又很快暗下去,“夢哥哥你是打扮的挺好看的,可是無論我們打扮的再怎麼花枝招展又如何?”

    “只要有江池予在,王爺的眼睛裏就永遠都看不到我們的存在,我們是永遠也不可能近王爺的身侍寢,都嫁到昭王府幾年了。”

    文含奕說着說着,就越發覺得自己委屈,自己都年過十七了,但是手上的守宮砂依然還在。

    母親送他入宮是想要他能壯大家族勢力,可女皇又把他送來昭王府,在皇宮站穩腳跟何其難,但在昭王府,他連見溫故鳶一面都難,談何壯大家族勢力。

    此時離嵐氏設的年夜飯,還不到幾個時辰,與其說是年夜飯還不如說是家宴,但文含奕此時穿的還是墨綠色毫無花紋的長衫,長髮也還是隨意挽在後面,無精打采的模樣。

    夢可期看着文含奕這幅毫無鬥志的模樣,感覺文含奕這也有些太不爭氣了。

    他順手關上門,“文含奕,你就是個傻的,一個守宮砂而已,誰讓你那麼較真,我們連王爺的面都難見的上,見上了也近不了身。”

    他一邊慢慢走到文含奕身邊,一邊數落他,“大好的青春年華,正是享樂的時刻,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誰讓你一直獨守空閨?”

    文含奕聽到夢可期這話,豈不就就是他早已和其他人暗結珠胎,顛鸞倒鳳了?

    他伸手就去撩開夢可期的衣袖,果然是一片潔白如璧,頓時臉色大變,眼神四處張望,又連忙去捂住他的嘴,“夢哥哥,你可知你剛剛說的是什麼?若是被別有用心的人發現了,可是要浸豬籠的。”

    夢可期拍開文含奕的手,又拉下衣袖,“哎呀,我知道我在說什麼,我進來的時候早就打發走院裏所有的下人了,這裏又沒人了,你擔心什麼?”

    文含奕還是如同發現了驚駭世俗的模樣,一臉驚慌,還是小聲說:“夢哥哥,這種事萬一被人發現,那可怎麼辦啊。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夢可期輕笑,“文含奕,我是該說你是個老實人,還是說你就是個傻子?只要江池予在王府一天,我們就不可能侍寢,就算是侍寢了,點個硃砂紅不就好了?”

    夢可期又想到和自己共魚水之歡的那人,地位可不她溫故鳶低下,面露得意洋洋,“再說了,文弟弟啊,你知道我是和誰春宵一刻的嗎?她的地位可不比溫故鳶低呢,那可是……”

    正當那人的名字答案就要呼之欲出的時候,腦海裏又出現她稍有威脅的語氣,夢可期猶豫了。

    身份地位不低於溫故鳶?

    在東玉,身份和溫故鳶不相上下的人屈指可數。

    文含奕下意識就問:“夢哥哥,那是誰啊?”

    被文含奕這麼一問,夢可期剛想說的那些話,立即吞回了肚子裏,嫣然一笑,“這些事你就不用關心了,你想不想在昭王府站穩腳跟,想不想伺候溫故鳶?”

    夢可期說的每一句話對於文含奕都極具誘惑,這些話可都是他做夢都想的。

    先前那些驚慌對於這些誘惑都消散了不少,但是回想到溫故鳶對他們避之不及的模樣,不免沮喪了不少。

    “夢哥哥明知道這些都是我們所求的,但你又不是不知道昭王爺和正君妃現在有多恩愛如膠似漆,我們又怎麼可能有機會呢,你也就別和我繞彎子了。”

    “文弟弟,你我的容貌皆是上乘的,憑什麼就要甘於屈身於江池予下面?”夢可期憤恨恨說道。

    “可是我們又能怎麼做?難不成要去除了正君妃?我……我可做不來這般傷天害理之事。”

    文含奕連忙搖頭本來就是膽小怕事又安分守己的那種人,一直都是循規蹈矩的。

    “文弟弟,你是不是傻?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去殺了江池予?溫故鳶那麼護着他,我們怎麼能得手。這種事自然是由老君主做最合適了。”

    夢可期又拍了拍文含奕的頭,這個文含奕還真的是不開竅個沒腦子的傻子,不過也還好他傻,才能被他那麼順手的刀子。

    “那夢哥哥說要怎麼做纔好?”文含奕一時摸不着頭腦,一直以來夢可期可都是比他聰明不少,他們現在還能在王府裏,還多虧了夢可期巴結討好了嵐老君主。

    “我的恩主大人給我指點了一條明路,文弟弟,你可曾還記得溫故鳶和江池予剛剛回來的那天晚上?”

    “我當然記得了,老君主特地給王爺他們準備了晚飯呢。”

    那次夢可期和文含奕都沒有得到老君主的允許,雖然不能去一起喫那頓晚飯,但文含奕還是記得喫飯喫到一半時,嵐老君主身邊的老紅人青時姑姑還出府了一趟。

    “其實那天晚上,青時姑姑出府去後回來,還請了一個人回來匆匆忙忙去西落院,我瞧着那人穿着打扮的模樣應該是個太醫。”

    夢可期低聲附在文含奕的耳邊說道。

    “好端端的,西落院怎麼可能請太醫過來?這些日子嵐老君主身體明明很好啊。”

    文含奕很是不解,而且夢可期說這些幹什麼,“可是,這和借老君主之手我們扳倒正君妃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那個時候溫故鳶和江池予可是都沒有出來,還在西落院裏喫飯呢。”

    夢可期喝了一口茶,又繼續開口說道:“太醫來了不久之後,溫故鳶就和那個太醫走向庫房的方向了,如果是溫故鳶病了,那老君主肯定着急,肯定會親自去取藥。”

    “所以這麼說,不是昭王爺生病,也不是老君主生病,那就只能是江池予生病了。”文含奕的腦子終於開竅了一回。

    “文弟弟說的是對的,你可知江池予被查出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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