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實背地裏對於江池予很是不屑,一個二十一歲的老男人罷了。
長的比女人還高,臉蛋平日裏板着跟個死人臉一樣,又沒有他和文含奕年輕漂亮,江池予到底是憑什麼和他爭,有什麼資格和他爭。
夢可期也是真的想不通溫故鳶到底喜歡江池予哪裏,難不成是喜歡他的死人臉嗎。
佳期苑:
夢可期慵懶的躺在雕花紅木榻上,手裏捻着一片蜜橘瓣喫。
一身淺黃色衣襖的下人匆匆忙忙帶着點慌亂跑進來,進了門之後又慌忙把門給緊緊關上。
“小……小主,奴才回來了。”他低着頭在夢可期身前跪下,身體有些微微顫抖,還帶着結巴開口說道。
“怎麼樣,飛花,我交代你放在嵐千水房裏的東西,可是放好了嗎?”夢可期不緊不慢嚥下那片蜜橘纔開口詢問。
“小……小主,放……放心,小主吩咐的事,奴……奴才已經按着小……小主說的放好了。”
那個淺黃色衣襖的下人身子顫抖的厲害,不知是太冷還是太害怕,磕磕絆絆才終於把話說完了。
夢可期最見不得飛花這副膽小如鼠的模樣,直接伸腳狠狠踹倒跪在地上的飛花,沒好氣道:“不就是放個玉佩嗎,至於下成這樣?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是……是,是奴才沒用,奴……奴才會……會改了這……這個一緊張就……就結巴毛病的。”
飛花被夢可期踹倒在地上,身子顫抖的厲害,沒有夢可期的允許,飛花也沒敢擅自爬起來。
飛花對自家主子害怕的不行,生怕自己哪裏又惹到夢可期。
是的,夢可期對自己的下人非打即罵,對待貼身伺候的飛花更是虐待的很,動不動就一頓毒打。
因爲飛花生的一副好模樣,小臉白嫩,一雙眼睛水靈靈的。
夢可期被禁足的半個月裏,沒少因爲煩躁就亂髮脾氣,有時候一句話也不說,就直接對飛花動手,這些日子可是害苦了飛花,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好地方。
但是飛花不敢告訴溫故鳶或者嵐老君主,因爲夢可期拿着他的父母威脅。
夢可期曾經揚言,要是飛花敢向溫故鳶或者嵐老君主多說一句夢可期的不好,亦或是打小報告。
夢可期就要弄死他的父母,所以飛花哪裏敢不聽話敢反抗夢可期的命令。
夢可期從雕花紅木榻上起身走下來,走到飛花的面前,他伸手擡起飛花的小臉。
未施粉黛,乾乾淨淨又白嫩嫩的小臉,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現在充滿恐懼的淚水,楚楚可憐的模樣。
夢可期看着這張比自己還水嫩水嫩的臉蛋就心煩。
“嘖,飛花啊,你自己知道自己只是個奴才就好,可千萬別想着憑藉自己那點姿色,想飛上枝頭麻雀變鳳凰啊。”
說着夢可期狠狠用力把飛花的小臉甩到一邊,冷笑一聲。
“奴……奴才,知……知道。”飛花趕沒更加驚恐的低下頭。
“老君主啊……你可要給可期做做主啊。”夢可期捂着一邊臉,一聲哭啼,直奔西落院。
“夢可期!本少爺都說了,不是本少爺乾的,你做人不要太過分!”嵐千水也跟在夢可期後面追進了西落院,氣急敗壞說道。
“哎呀呀,公子啊,你慢點跑啊啊。”雲想一邊氣喘吁吁,也一邊跑着。
“是啊,是啊,公子,你慢點,你慢點,要是有個什麼摔傷的,國公爺定會讓那個夢可期償命的。”花想一邊追着一邊唸叨。
嵐老君主只覺得自己的西落院外面吵吵鬧鬧的,太不像話了,皺着眉頭就出來了。
“什麼事啊,可期和小千水爲何在西落院吵吵鬧鬧的,這是成和體統?太不像樣了。”
嵐老君主很是不悅,他本來是要睡午覺了的,現在被夢可期和嵐千水這般叫喚,哪裏還有半點睡意?
“嗚嗚嗚……老君主,可期不是故意要打擾到老君主午覺的,但是嵐公子這次真的是太過分了。”夢可期帶着哭腔說道。
“那倒是你說說,小千水把你怎麼了?”嵐老君主一聽到嵐公子眉頭就皺的更緊了。
夢可期一邊哭着,一邊又說道:“老君主啊……是這樣的,嵐公子前些日子說是來看望可期,可期心裏歡喜就帶着父親送給可期及笈之禮的玉佩,就……”
嵐老君主有些不耐煩了:“然後呢?”
夢可期看了一眼嵐千水又說道,“就被嵐公子看上了那塊玉佩,可期父親去的早,就留下那玉佩了,可期不願,誰曾想後來就不見了,今日去嵐公子的院子裏才找到的。”
“呸,夢可期,你不要血口噴人,本少爺是去看過你,但是本少爺怎麼可能會看上你的破玉佩。”
嵐千水被氣的不輕,自己都還沒有對夢可期下手呢,怎麼這個夢可期還先發制人就對自己下陰招了。
“嵐公子看沒看上可期那玉佩,可期不知道,雖然嵐公子討要的時候可期捨不得給,但是堂堂一個嵐國公爺府的小少爺怎麼能……怎麼能做這等苟且之事。”
夢可期還是委屈的抹着眼淚說道。
嵐老君主一聽到嵐國公爺府就想要炸毛了,“夢可期,你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可期知道,嵐公子是老君主的親侄子,但是可期相信老君主不會不分青紅皁白的對不對?”夢可期擦着眼淚。
“這是怎麼了?”溫故鳶一進來就是這幅場面。
青今姑姑就和溫故鳶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既然夢可期你也知道小表弟是嵐國公爺府的小公子,他又怎麼可能看得上你的玉佩?”
溫故鳶冷笑道,“還有啊,本王正要找你呢,你私自虐待府中下人,飛花已經同本王說清楚了,現在又栽贓陷害。”
夢可期看到飛花人就傻了,“怎麼……我錯了!”
溫故鳶又冷笑道,“昭王府留不下你這種人,那便逐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