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時間,她成功被洗腦了!
而項小虎告訴她的,就是這個社會、正在被金融和資本洗腦!
社會是什麼?人類關係的總和。
所以,給人洗腦,就是給社會洗腦。
而如今,在人類社會以經濟發展爲主題的階段,在經濟環境中被社會認可的領袖人物,如果利用工具,就具備給人洗腦的能力!
如果這個人恰恰是資本的實際代言人,那麼,我們這個社會,正在被資本進行有預謀、有計劃、有步驟、有目的的、洗腦!
來,我們看看媒體都在說什麼:
製造焦慮,販賣焦慮,輪番轟炸,事實吧!比如買房,他讓你負債買房,不買,我靠!那你死定了,因爲房價還會漲!
買吧,勤勞樸實省喫儉用的三代人,掏空錢包,買!買一堆鋼筋水泥,然後住進去繼續省喫儉用辛苦拼命!
比如保健品,一個送禮就得送腦殘金,暗示那玩意能治病,其實本質,根本沒屁用!
媒體作用一旦產生效果,接下來人們會面對什麼?
他們讓你買知識,讓你創業,讓你投資,給你指明他們設計的風口,然後,一幫人蜂擁而去,結果呢?
這些人高舉負債一敗塗地,成全了誰?
金融資本,金字塔尖上的一小戳人。
這還沒完,他們會通過途徑找人爲這個他們設計的風口接盤,之後套現離場。接下來,對,還沒完,嘿嘿,他們回過頭還會房貸給你,搞資本複利,或者入股政策扶持和新興項目的企業,最終的目的就是侵佔和控制這些企業!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他們有了從社會上剝削的大量資本,然後會通過各種手段進行行業壟斷,繼續吸蝕這個社會的財富。
你覺得招券弄點錢很容易,以楓葉資本投資的形式,能夠實現吸納社會財富的目的?
跟他們比,你們太小兒科了。
爲什麼?因爲他們控制了媒體,而你們幹這種事卻不能大肆宣揚,更不能不擇手段。
不然幹嘛給京都虎旗這種傳統項目一投就是兩百億。因爲愛情?糊弄小孩呢~,艹!
你就是搞資本投資的,我說這些,不難理解吧?
mlgbz!全民創業留下一大堆不良資產,虛假的繁榮終將在腐朽大廈倒塌的那一瞬間,破滅!
所以,賴敏,你要有心成爲一代英傑,就趕緊挖出來那些蛀蟲,及時修補這座大廈。呵呵,不然~
我項小虎有啥,一雙光腳,農村幾畝地,大不了回家種田。
而你,你們,就是歷史的恥辱!
女人天生就具備感性,這跟你成爲了什麼人沒關係,這種特質是甩不掉的。
賴敏也一樣。
她根本抵擋不了項小虎連環洗腦,從天地大成講到諸子百家,從先天八卦講到五行風水,從天干地支的大僥氏講到知行合一的王陽明……
那一刻,賴敏生出一種天降大任的悲壯,恨不得立時提刀殺了那些禍國殃民的敗類!
雖然回來之後冷靜了下來,但那棵火苗卻在她心底種下了。
當聽說馮去典苟成仁這幫東西又針對京都虎旗的時候,一下就激起了她的熊熊烈火!
賴敏直接向上遞交一份報告:
查!重點查那些商會組織,看馮去典這些人去向其中到底在幹什麼,泰唔會首當其衝!
斬草不除根,終是禍害!
在處理事務上,賴敏的決斷和手腕常人非及,這也是她倍受重視的原因。
賴敏出手,雷霆一擊,馮去典等人立刻息兵消戰萬馬齊喑,背後一點小動作都不敢再做,悄喵退到後面,不敢露頭。
田國紅藉機找了主管部門,責令新大地市場面對社會放開空置冷庫承租,同時罰了一大筆錢。
這是什麼社會,還玩資本壟斷這一套!
一場暗戰,又在兩敗俱傷中收場。
京都虎旗和戰略合作伙伴穆丹虎旗集團,因爲沒能及時掌控冷庫資源,不得不承擔轉運帶來的損失,同時還有穆丹農商會入股企業,網上店鋪因關停帶來的不良影響。
這件事前前後後又是小一個月,農特產項目的運營已經迫在眉睫。
秋菜積壓的事,給兩個虎旗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如果不能儘快在市場上將存儲秋菜消化掉,穆丹虎旗的虧損先不說,可能會面臨資金緊縮的嚴重問題。
蘇亞楠終於在馬中原大罵一場之後,悟出來那兩個視頻的含義,向社會推出了農特產專營店的新政策:你選址,我投資!
加盟京都虎旗農特產專賣店的客商,可以上報本地區自己挑選的門店,如將門市價格壓低市場價的10%,將由京都虎旗出資購買店鋪再回租給加盟客商。
並且,裂變獎勵模式不變!
一時間,定位在華北及華東四個城市的創業者蜂擁而至,堵的農特產專營項目部水泄不通。
唐漢帶着穆丹的李可加上臨時抽調的金覺策也不夠用,項小虎也得親自上馬,選址定位。
這時候,文達青帶領的團隊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尤其在複覈報告和核審選址的工作上,簡直滴水不露。
他們就是江湖人,走南闖北對各地情況多少都有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瞭解,想瞞過他們在報告和選址上做手腳,根本沒有可能。
千家農特產專營店,四城數量總和,以一天幾十家的速度迅速推進。
預計一個月內,便能完成目標,兩個月內將全部投入運營。
在這之前,蘇亞楠已經和裴德斌敲定了銷售類目,穆丹有機農業加工公司和包裝公司馬力全開,積極備貨,各地調撥已經按計劃在向冀省廊巷市集中,簡易檢驗線和包裝公司即時便可運行。
京都虎旗投資兩百億的有機農特產專賣店項目,準備啓程!
項小虎下了死命令,必須在冬月初一,所有農特產專營店投入運營。京都虎旗上下,唯此目標務盡全力!
而此時,虎旗餐飲負責運營的趙伯符,正戰戰兢兢坐在葉玉清的辦公室,手足無措。
已經入冬了,辦公室裏開着空調,面對葉董,趙伯符還不敢把羽絨服脫下來。一個小時,如坐鍼氈的他,早已經滿頭大汗。
可葉玉清一句話沒有,一直忙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