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錯了,搞錯了。”張臻臉急忙說道,就算是以張臻的臉皮在一個大美女面前,出了一個這麼大的洋相,也不禁讓他有點臉紅。
可是這個女拍賣師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咯咯咯”的笑了幾聲,她倒是反而覺得張臻有點可愛。
“給。”張臻從口袋又掏出了一張全身鎏金黝黑的卡,笑着說道:“這次肯定不會搞錯了。”女拍賣師看着這張卡,知道張臻的身份可能要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的尊貴。
連忙尊敬的點了點頭,此時看向張臻的眼神都已經不同了,似乎其中透露着一絲的尊重與崇拜。
張臻搖了搖頭,看着眼前的那對九轉琉璃手環,嘴中喃喃道:“人怕出名豬怕壯哦。”說完,便朝門口走去,至於他拍賣下來的這些東西,只要他留下一個地址,就一定會有專人給他送過去,這就是有錢人的好處啊。
……
晚上雲知木手中拿着《京中日報》看着裏面對於白天張臻在拍賣會上的描述,不禁冷笑一聲。
“這就是一個大紈絝,我早就說了吧,他以前做的事情都是運氣帶給他的。”雲知聲坐在巨大的真皮羊毛沙發一旁對着雲知木說道。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雲知木語氣中充滿了不滿說道。
“呵,你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在他面前被他羞辱的這麼慘了,簡直就是敗壞我們雲家的名聲。”雲知聲看着一臉不知道尊敬他的雲知木說道。
“要敗壞,也是先從你先開始的,也不知道酒吧,遊樂場這些事情都是誰做的。”雲知木絲毫不留情面的對着雲知聲說道。
“你……”“都別說了。”雲家老爺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着兩個不爭氣的兒子說道:“兩個沒有用的東西,一個張家紈絝都解決不了,以後我怎麼把偌大的雲家交給你們兩個。”
“爸,我知道錯了,但是下次我一定會讓這個張臻在這裏容面掃地。”雲知木一臉肯定的對着他的父親說道。
心裏卻暗中想到:“張臻,下一次我一定要讓這次的恥辱全部還給你。”
“還想有下次。”雲知聲冷聲嘲諷道。
“哼。”雲知木假裝自己並沒有聽見雲知聲在一旁說的話。
……
“不好了少爺。”一個身穿黑色便服的男人走進屋子中,對着剛起牀不久的雲知木說道。
“怎麼回事?”雲知木睡眼朦朧看了一眼,打着哈欠問道。
男人從手中遞過來一張早晨剛出來的嶄新的報紙。紙上用着很醒目且很大的黑色字體寫着,經拍賣行鑑定昨日拍賣的兩張疑似畢加索和蘇東坡畫字,皆爲真跡,根據專家估算兩張字畫的總價值大概值上兩百多億。
只聽“啪”是一聲,雲知木狠狠的把手中的報紙給摔在了地上,怒罵道:“怎麼會這樣?張臻他怎麼每次都會有這麼好的運氣。”
“張臻,張大少爺,張大祖宗,你告訴我好不好,你怎麼每次都會有這麼好的運氣。”
陸有錢一臉狂熱的看着張臻,似乎此時張臻在他眼中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臺移動的造幣機。
“哎,沒辦法啊,有的人啊就是天生下來的富貴命,你是求不得的。”張臻一臉得意的看着眼前是陸有錢,一副很欠扁的樣子。
“那你一個人,偷偷私下的告訴我好不好。行不?”陸有錢滿臉期待的說。
“好啊……”張臻一邊說着,一邊用眼光看向陸有錢,眼神中似乎帶着一絲色眯眯的。
陸有錢咬咬牙,像是認命了一般說道:“那隻能今天一天晚上。”
“去你的吧。”張臻笑着罵到:“我是想要你口袋中那張卡,誰要你啊。”
陸有錢撓了撓頭,笑着說道:“這不是誤會了嗎,我知道少爺你有楚雨蕁,看不上我這個粗人。”
“這話怎麼聽着這麼變扭,就算沒有楚雨蕁,我也不可能喜歡你啊,我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我告訴你啊。”張臻輕輕的踢了陸有錢一腳笑着罵到。
“對對對,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那個祕訣了吧。”陸有錢一臉期待的看着張臻。
“嗯嗯。”張臻點點頭說道:“來,我小聲的告訴你。”陸有錢果真靠近了過來,把耳朵朝向張臻滿臉緊張的認真的聽到。
“祕訣就是運氣好,我也沒辦法。”張臻笑嘻嘻的在陸有錢的耳旁說道。
“真是的,掃興。”陸有錢嘴裏“呸”了一聲,鄙視的說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打算做一件事需要你去幫我做。”張臻神祕兮兮的對着陸有錢說道。
“什麼事?”陸有錢聽到張臻口中的語氣,也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
“我準備打算把這兩張字畫捐給市博物館。”張臻一臉平靜的說道,似乎他捐的只是兩張很普通的字畫,不是有兩百億的價值。
“什麼?你打算把這兩百億捐了?”陸有錢喫驚的問道:“你不會是激動的腦袋都壞掉了吧。”
“去你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腦袋才壞掉了。”張臻不禁笑罵道。
“那麼幹嘛把這兩百億捐給博物館,你這不是腦子壞掉了,是什麼?”陸有錢不解的問道:“要不然,你把這兩百億捐給我,我回頭送你一副大紅色的錦旗怎麼樣?”
張臻瞪了陸有錢一眼:“送給你?我還不如把這個兩百億當柴火燒了,就這兩百億還夠我燒一輩子的了,送給你,你能給我什麼?給我一面大錦旗?”
“你送給我,你能得到我陸有錢深情的友誼,而且要你這麼說,你送給博物館你能得到什麼,圖他們給你送的優秀好市民錦旗,你不會這麼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