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亂世,
自當快意恩仇!
騎烈馬,
喝烈酒,
征伐天下,
坐擁美色。
美人既然已經在懷,又裝什麼坐懷不亂?
呂布可不會在這裏玩什麼矜持,
今夜,他就要享用一下這名垂千古的佳人。
江東二喬,抱歉,那再是孫策和周瑜的妻子,而是我呂布的女人!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美人鄉是英雄冢,呂布現在才體會到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若非他的身體現在一日勝過一日,他還真的很難從牀上爬起來。
系統治癒了呂布多年鏖戰和年少時征戰沙場所留下的內傷暗傷,更是讓呂布的身體重回三十歲最巔峯的時候。
無論力量、體力、還是精力,都在最完美的時刻。
而且呂布的身體素質還在不斷加強,戟術、箭術更是隱隱有有突破的跡象。
系統的種種神奇之處,呂布才初窺端倪。
一夜征伐,呂布是神清氣爽。
站起身來打開窗子,
呼吸着清晨新鮮的空氣,
呂布心中沒有絲毫波瀾起伏。
畢竟,
說到底,無論再怎麼國色天香,
對呂布來說,也不過是戰利品罷了。
戰利品就是戰利品,享用歸享用。
至於感情,日後再說吧。
在如今這個時代,
沒有多少人會去探討什麼感情,
也沒有人會去說什麼情投意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一切。
尤其是涉及勢力之間的往來合併,
女人一生命運都難以把握在自己手裏。
從牀上爬起來,呂布知道已經醒了,他也不在乎。
自己那精壯健美的身軀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暴露在佳人眼前,
呂布舒展了下筋骨,
大喬立刻強撐着疲倦的身子從牀上爬起來,
爲呂布更衣。
這就是三國,
這就是亂世。
別無選擇!
從躺在呂布牀榻上那一刻,
就成了呂布的女人,
是呂布的附屬品,戰利品。
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默默承受。
爲呂布穿好衣服後,大喬才默默爲自己遮掩身體。
“你們今天可以多休息一會兒,也收拾一下,與你們家人告別,過幾日,我軍就要出發了。”呂布說着,向着門外走去。
當呂布離開後,大喬看着還帶着痛苦、憤怒、委屈和不解神色的小喬,將其攬在懷裏:“妹妹,何苦掙扎呢,掙扎也是受罪,我們現在,只能認命了。”
離開了後院,呂布遠遠就看見張遼等候在這裏了。
“文遠。”呂布說道。
“奉先,舒縣的糧草,兵甲和金銀已經清點完畢,裝上馬車了,至於廬江的戰馬,太少,但是駑馬倒是收集了不少。”張遼說道。
“多一批駑馬,拉車的速度也能快上一分。讓將士們休整吉日,等子進帶着皖縣軍馬趕到,便兵進汝南。”呂布說道。
張遼點點頭,有些可惜的說道:“可惜這廬江和廣陵了,多好的地盤,人口充沛,物產豐富。”
舒縣作爲廬江治所,囤積的糧草、兵甲根本不是皖縣能比的。
尤其是舒縣府庫中有着整個廬江各縣的稅收,這筆錢糧,呂布自然是不可能放過的。
等到將舒縣的金銀糧草兵甲都裝上馬車,並把舒縣的降兵收編,篩選出合格的兵士來,時間已經過了三日。
三日時間,高順早就初步整編好了皖縣的降軍,大軍已經開始向着舒縣開拔。
與此同時,呂布大軍攻伐廬江,已經佔據舒縣的消息,也傳到了江東。
碰!
孫策臉色陰沉的可怕!
面前几案更是被孫策一巴掌拍出了裂痕!
“呂布該死!竟然兵進廬江了!”孫策心中是止不住的憤怒。
廬江喬家,可是他未婚妻所在之地。
如今呂布攻佔了廬江舒縣,那喬家還能保全麼?
如果呂布知道喬家的大小喬是自己和公瑾的未婚妻,呂布會做出什麼事來?
孫策不敢去想。
“主公!都督周瑜,率軍北上廬江了!”信使急匆匆跑來稟報。
“什麼?公瑾率軍北上了?不好!子義,我等快追上去,否則,公瑾有危險了!”孫策說着立刻穿戴戰甲,提着霸王槍帶兵向北追去。
廬江,舒縣。
“奉先,江東的周瑜,率軍北上了。”陳宮此時已經趕到了舒縣,也將周瑜率軍北上的消息帶來了。
“哦?周瑜率軍北上?有意思。我們去會會這位江東才俊。”呂布帶着一絲輕笑,從兵器架上拿起自己的方天畫戟,向着府外走去。
廬江無爲,與厲陽郡、丹陽郡、宣城郡交界處。
周瑜提調的五千人馬,已經渡江與呂布對峙了。
看着周瑜那五千疲憊之師,呂布冷笑一聲,手中方天畫戟斜指:“衝鋒!”
轟轟轟轟!
大地震顫!
同樣是五千人馬,但五千騎兵和五千步卒的差距,卻是天差地別!
五千騎兵用好了,可以橫掃三萬大軍,而五千步卒,卻連一千騎兵都難以抵擋。
看着赤紅如火的赤兔馬疾馳而來,背上頭戴稚雞冠,身穿獸面吞頭連環鎧的呂布揮舞着方天畫戟向自己衝來,那種宛如山嶽一般沉重的壓迫感,讓周瑜幾乎喘不過氣來!
空氣已經開始變得粘稠起來,方天畫戟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隨即帶走數條性命!
那些企圖阻攔呂布的江東兵,在方天畫戟勢大力沉的揮舞下,宛如蚊蟲一般被呂布直接橫掃出去,倒在地上沒了生機。
五千疲憊之師,面對五千騎兵的衝鋒,他們根本無法抵擋!
周瑜看着自己麾下的將士被呂布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肆意砍殺,忍不住就要上前和呂布拼命,卻被潘璋拉住了身子。
“都督,此戰已經敗了,我等還是先撤回江東,再做打算吧,對面全是騎兵,我軍形勢不利啊!”潘璋是苦口婆心的勸說着周瑜。
但周瑜此時卻是雙眼通紅的盯着陣中大殺四方的呂布。
“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