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匈奴百戶看來,簡直是無稽之談。
“想要跑?”
“那裏跑?”
在斥候百戶毫不猶豫轉身帶着斥候隊伍跑的時候,另一邊的林子衝出了十多人的幷州狼騎斥候。
“幷州狼騎?”
“全員都有勒馬停止前進!”
跟幷州騎兵打過交道的匈奴斥候百戶,頓時間讓手下斥候停下。
果不其然!
在匈奴斥候百戶的怒吼下,他們的前方落下了一陣箭雨。
“啊!百戶救我!”其中倒黴衝在最前面,沒有來得及勒馬這番的匈奴斥候,直接被幷州狼騎的箭矢擊落。
匈奴百戶看到那名匈奴斥候,渾身插着三四根帶着的箭矢,望着那插在地上冒着寒光的箭矢頭頓時心裏一沉。
“沒救了……”他望着百米遠處的的幷州狼騎,看見他們又搭上箭矢拉弓朝着十多米前躺在地上哼哼的匈奴斥候騎兵。
頓時不由罵道;“這些傢伙!真是不嫌浪費箭矢嗎?”
匈奴百戶斥候這叫一個羨慕啊!
他們的箭矢頭很多都是骨頭做的好一點的有青銅,鐵做的箭矢頭沒有多少個……
但這些幷州狼騎斥候,統一用作鐵製成的箭矢頭,更是爲了補刀一個已經註定死亡的匈奴,竟然又發射一輪箭矢。
雖然箭矢可以回收,但!也會有損耗的啊!
換做匈奴百戶斥候,他絕對不會這般奢侈!所以他看向對面十多人的幷州狼騎眼中充滿了羨慕跟妒忌以及深深的忌憚。
“咻咻咻!”
又是一輪箭矢。
躺在地上哼唧的匈奴斥候,望着天空朝着他落下的箭矢,眼睛瞪大發出的慘叫。
噗嗤慘叫兩聲……
這躺在地上等死的匈奴斥候,結束了他的生命。
奢侈!
而又殘忍!這是匈奴斥候百戶的評價。
“百戶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被包圍了!”匈奴百戶手下斥候,慌亂的發現他們被包圍了。
前面從林子出來的十多名幷州狼騎攔住他們逃跑的去路。
後面更是有遠超他們的騎兵追堵。
前有狼後有虎!
“跑不了了!”
“恐怕我們其他小隊已經被鏟滅了……”匈奴百戶悲哀的發現,當他們落入幷州狼騎織出的網,他們已經是逃無可逃了。
“爲今之計!”
“也只有衝出去了。”匈奴百戶臉上露出了兇狠,看向前方不過十一名的幷州狼騎。
再看一看,身後聚集五十多名幷州狼騎。
頓時心裏就有了決斷,“突圍!衝破前方的狼騎!纔有一線生機!”
“殺!”說着匈奴百戶帶頭朝着十一名的幷州狼騎衝殺過去。
“殺!”
“殺光他們!”
“唯有殺光他們!才能活下去!”在匈奴百戶的帶領,其他的匈奴斥候騎兵也嘶喊起來。
“天真!”攔在匈奴斥候前面的狼騎,臉上露出了嘲諷。
“拔刀!”
“搭弓!”他們不過十一人,但能被呂布挑選出來當作斥候的無比是精銳中的精銳。
面對朝着他們衝襲而來的匈奴斥候騎兵,他們毫不猶豫的搭起了弓箭。
“該死!”
他們的弓箭跟幷州狼騎完全沒法比!這些幷州狼騎從百米之外就搭弓!但……他們只能進到五十米內方纔射擊。
“衝!”匈奴百戶掏出弓箭,咬着牙:“準備射擊!”
他們只要逼近五十米範圍!就能對幷州狼騎進行射擊!
一輪不要全部射殺,但只要傷亡一般,他們在進行近戰搏殺就可以突破重圍!
“咻咻咻!”
十多根利箭從天而降!
數個匈奴斥候騎兵中箭!
“可惡!”
匈奴百戶斥候,見到不遠處的幷州狼騎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搭弓,更是惱怒:“簡直沒有把我們方纔眼裏。”
又是一輪箭雨!
再次響起一陣陣慘叫,匈奴百戶這邊再次折損數個匈奴斥候。
“距離到了!搭弓!準備射箭!”
匈奴百戶斥候搭弓,臉上露出到了狂笑:“給我死!”
二十多人的匈奴斥候,紛紛拉弓放箭。
二十多根箭矢朝着奔向他們的幷州狼騎射去。
“叮叮叮!”
讓匈奴百戶斥候絕望的是,他們的箭矢落到幷州狼騎的甲胃身上竟然被彈開了!
十一個幷州狼騎!無一損傷!
更不要說殞命了!》
“什麼?”
“怎麼會……”匈奴百戶斥候忍不住吞嚥口水。
……
這場針對匈奴的斥候戰,並沒有影響到呂布這邊的軍隊。
大多數的士兵,在黑夜到來之時。
已經進入夢想。
黑暗當中的幷州狼騎,負責探索西河郡,找出匈奴的佈置。
無數次跟匈奴斥候遭遇廝殺!
直到天明,他們得到許些的喘息,把他們得到的消息一一傳遞回來。
呂布老早就起來了。
聽着幷州狼騎斥候不斷傳回來的情報。
呂布腦海中繪製出匈奴在西河郡的病例佈置圖。
張遼則是負責幫呂布彙總,所以他天剛明就找來了呂布,詢問下一步進攻的目標。
“君候,我們下一步該如何?”
“下一步?”
呂布臉上露出笑容:“當然是解圍西河了!”
說起西河郡的匈奴。
呂布臉上更是冷冽。
眼下上郡已經是悽慘無比,但眼下西河處在水火中的西河郡更甚!遭遇更大的危機!
“這等匈奴竟然敢這麼猖狂攻打我幷州,那我就不會讓他們好過。”
“眼下探清楚西河郡盤踞多少匈奴騎兵嗎?都在什麼地方?”呂布問道。
張遼點頭道:“君候,我等的斥候都對西河探索完畢了!”
“此時盤踞西河郡的是南匈奴的左賢王!也就是匈奴單于的兒子劉豹!”
“根據我等斥候的打探,左賢王劉豹攻打西河郡的離石中陽一帶。”
“主要的兵力聚集在離石,共計有五萬匈奴騎兵。”
“中陽這邊,估計能有一個萬戶騎兵左右。”
“盤踞西河郡的匈奴估計有六萬騎!”張遼把昨晚上斥候探查得到的信息告知了呂布。
“左賢王?劉豹嗎。”
呂布看着天色已經泛白,當即下令:“既然如此,那就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