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袁紹看向了審配道:“正南啊,圓周的防備就交給你了。莫要呂布再有別的心思了。”
審配當然不會拒絕,當即道;“是主公!幽州交給我佈防,我會讓那呂布一步也進不得!”
見到審配這般說。
袁紹很是放心的點頭,審配的能力他知道,在防守這方面審配是絕對一流的。
幷州佈防交給審配他很放心。
“唉。”
田豐也是嘆氣,眼下丟了幷州,那對整個袁紹集團來說那是很大的損失。
田豐是反對此時南下打曹操的。
田豐認爲,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機會,眼下並不是打曹操的最好機會。
“哼!”對此,沮授很是不滿。雖然審配是冀州派系的,但確很贊同南下打曹操。
如不是先前的關係。
沮授恐怕都以爲審配是豫州派系的人了。
在沮授看來,幷州丟了就跟郭圖等人有很大關係。
如不是他們大力鼓動南下進攻曹操。
那幷州怎麼可能丟?
現在幷州丟了,倒是吹出話來了。
當即沮授站出來道:“主公,幷州我們可以丟!但就這樣不聞不問,天下英雄會不會小看主公?”
“那呂布何等人?主公又是何等人?”
“幷州主公雖然不需要,但也不是呂布想拿就能拿的。”
說完,沮授退下,得意的看了一眼郭圖跟逄紀等人。
沮授的一番話。
讓本來情緒緩和不少的袁紹,頓時動怒道:“則注你這樣說確實好像是如此,呂布拿下幷州總不能沒有一點表示吧。”
“不行,這般我又覺得虧大了。”
一時間,袁紹臉上陰晴不斷。
“該死的沮授!”郭圖見到本來不把幷州放在心上的袁紹,在沮授的撩撥下,再次提了起來。
這讓郭圖很是不爽。
就連跟沮授所屬陣營的審配也是連連皺眉。
許攸見此,臉上更是笑了出來,道:“主公啊,我看沮授說的有理,何不如讓那呂布獻上三千西涼大馬,五千副甲胃兵器,一千車糧食如何?”
“三千西涼大馬?”袁紹聽到許攸的話,臉上不由露出思考的神情。
“這確實可以考慮!”
眼下袁紹佔據青州冀州糧食甲胃這些不缺,馬匹的話有了幽州也是不錯。
但西涼的大馬,早在董卓那個時候就讓袁紹刮目相看,所以袁紹心動了。
眼下這般,郭圖逄紀等人更是呼吸急促了。
“壞了。”
許攸也有點懵逼了
他沒想到袁紹真的聽進去了。
審配見此,更是皺眉,直言道:“主公,我等眼下還是不要招惹呂布了,呂布可不是匈奴而是幷州出身幷州在他手中對我等威脅很大。”
“主公你也知道,那呂布是有勇無謀之輩……他能在冬天奇襲幷州說不定也會對幽州動手啊……”
“到時候,對我軍不妙啊。”
審配的一番話,讓許攸連連喘息,當即道;“主公……審配說的在理,是我唐突了。”
審配之言不是無理。
反倒是很有道理。
匈奴能跟呂布比嗎?幷州放在匈奴手中,審配是一點都不擔心,只要能夠打贏曹操的話,那收復幷州輕而易舉。
要知道呂布幷州出身,個人勇武又是天下皆知!
他拿下幷州想要收攏幷州人心,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但爲了南下攻伐曹操,放在審配纔沒有出來反對。如果要他此時去撩撥呂布的話,審配覺得實屬不智。
這是審配的想法。
許攸的想法很簡單。
那呂布是有勇無謀之人。
想讓呂布送出這些東西,無異於打呂布的臉。
呂布不通謀略怎麼可能答應?
許攸真是有苦說不出,真想一巴掌打自己的臉。
在看到袁紹面色陰沉後。
許攸更是嘆息道;“這次真是慘了。”
見此,
沮授更是冷笑道:“正南子遠難道你們覺得,主公比起那呂布要差嗎?”
“這……當然不是。”一時間審配有苦說不出。
在見到袁紹朝着許攸瞪了過來。
就好像是在說,好啊明明是是提起了,但現在又出言反對莫非在戲耍我?
許攸憋着說不出話來,連連搖頭。
見到袁紹臉色難看,審配當即說道:“主公,雖然呂布佔據了西涼,加上呂布冬季行軍糧草肯定是拿不出來!”
“西涼產馬,西涼大馬倒是好弄,但糧食一千車……”
說着讓審配搖搖頭。
袁紹皺眉想了想;“這倒是……”
“但不要糧食會不會太虧了?”
沮授的吹捧,這才讓袁紹面色有些緩和。
雖然他跟沮授是冀州派系的,但也會意見不合。
他審配也很是苦惱。
許攸就不說了,竟瞎攪合,沮授持反對意見就罷了你許攸出來什麼?
郭圖也是極爲無語擦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由看向了逄紀。
逄紀見到袁紹面色在許攸一番話,略有緩和,當即道:“主公英明神武,那呂布冬季行軍雖然打下匈奴,那也是損失慘重,想來主公主要一紙號令那呂布也要乖乖聽話。”
“當然,審配說的也有道理。”
“一千車糧食……確實多了。”說着逄紀瞪了一眼還想要說話的許攸。
許攸隨意的笑了,也沒有繼續說話。
畢竟他怎麼也算是豫州派系的。
沮授看了眼不說話的田豐見此,也沒有說些什麼。
見到沒有人再站出來說話,袁紹站出來道;“好了,我袁本初雖然不喜呂布,但也不能落下個欺人之名。”
“那幷州怎麼說也是呂布家鄉,讓給他就讓給他了。”
“但許攸說的好,我把幷州讓給呂布,他呂布不能有一點表示吧?”
說了一番話。
還是沒有人反對。
袁紹對此,很是開心點頭繼續說:“子遠,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甲胃武器什麼的就免了,我袁本初還不缺這點東西只要給我送來西涼大馬,幷州就算我送給呂布了。
”
“啊……”當即許攸一愣,沒想到這件事推到他頭上來了。
袁紹笑道:“怎麼你不樂於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