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首領聽着連連點頭,但是還是有疑惑道:“不過真要是如此的話,你也不會來找我吧?這等消息,隨便派個親信前來告訴我就行了。”
“怎麼還專門這般的獨自前來?”
“不說怕他們知道,但這會不會打草驚蛇?”
安洛首領想了想,他覺得如果只是這般的話。
那安戶渠帥就不會來了,所以安戶渠帥肯定還有什麼交代。
安戶渠帥當即笑道:“聰明不愧是你啊,真的很懂我。”
安戶渠帥很是感慨,安洛首領能猜出來他不奇怪,但感慨的是他能那麼快猜出來。
“廢話,再怎麼說我們也都是出自同源……”安洛首領搖頭笑着,雖然他的身份確實有點特俗,但毫無疑問他們是一個媽生的。
見此,安戶渠帥再也沒有掩蓋的說:“好,此番除了對付城中蹋頓部族威壓陽邑部族,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清掃遼西走廊的部族,特別是離臨渝城的山海關。”
“山海關……”安洛首領眼中閃過震驚,他有些想不明白道:“遼西走廊的那些部族也在此次計劃當中嗎……”
安洛首領的聲音很小,他皺着眉頭道;“清掃了這些部族,我等可能會染上更大的災禍啊。”
“呵呵,更大的災禍?他們算什麼東西。”安戶渠帥滿臉不屑。
“好吧,他們確實是沒什麼,但總要有個原因吧不然的話我等傳出去也不好交代。”安洛首領有些擔憂的說。
安戶渠帥搖頭道:“他們所佔據的地方就是最大的原罪,理由?沒有理由。或者是隨便找個理由就行了。”
“山海關。”安洛首領搖了搖頭,也是一嘆:“估計找個地方很重要吧,我們臨渝城就是如此,如果我等擋住某些存在的路的話,那我等也會想遼西走廊那些部族一樣被清掃。”
“……”安戶渠帥沉默無言。
但卻身子一抖,臨渝城的作用無形中正式恰好替代山海關的作用,可以說現在的臨渝城就是山海關。
想之又想,安戶渠帥嗤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們要做的就是活在當下,至於以後我說不清。但至少我們不會太差,我相信呂布將軍不會虧待我們的。”
“但願吧。”安洛首領點了點頭,對於呂布他還是很願意相信的。
如果呂布這等人物的存在都不願意相信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相信的。
是真是假不重要,相信就行了。
“那定下了,今晚動手,今晚蹋烈在城北招來晚宴。”安洛道。
“有邀請我們嗎?”安戶渠帥笑道。
“你說呢?”安洛首領嗤笑。
兩人交談了許多,說了很多跟計劃沒有關的,最後安戶渠帥在安洛首領這裏吃了一頓飯就趕回肥如城。
安戶渠帥的到來有人在意,也有人不在意。
……
城北蹋頓臨渝城部族聚集地,其中林立在城北中心最豪華奢侈的府邸,此番蹋頓分支部族首領正在跟手下們喝酒看着匈奴女子跳舞。
七八個匈奴女子,圍繞着其中一個絕色火辣狂野的匈奴女子。
一衆蹋頓分支部落的烏恆部帥乃至分支首領蹋烈首領,他們都看到了這匈奴女子臉上絲毫不掩蓋的仇恨,但他們都沒有在意。
反倒是哈哈大笑,有些更是隨意獰笑着拉過給這絕美匈奴女子伴舞的匈奴女子,拉入懷中幹那**之事。
誰都沒有在意,哪怕是如此,他們轟然一笑。
在諸多蹋頓分支部落諸多部帥的不屑眼神下,絕美匈奴女子只能咬着牙自己跳舞。
“大人,這些匈奴女子如何?”
“這些匈奴女子是真的妙,夠野!”作爲臨渝城蹋頓派來的蹋烈首領,他當仁不讓佔據最多,坐在最高位。
他坐在主座,肆意的點評下方扭着身子的中央眼中帶着恨意的絕美匈奴女子,眼中絲毫不掩飾的**之意。
不過看了又看,蹋烈並沒有什麼表示,一散貪慾用着觀賞眼神看着這匈奴女子。蹋烈之所露出這般眼神,不是他看不上這匈奴女子。
這匈奴女子是極好的,比起他增加見到玩過的還要好,所以他一開始眼中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佔有的慾望。
但看了看又覺得索然無味。
如果換在是之前,蹋烈可能還有點興趣。
但到了現在,隨着匈奴滅亡征服匈奴女子給他帶來的那種成就感就很小很小了。
甚至現在都沒有什麼心思
看見蹋烈首領眼中露出**之意,但隨之有淹沒,他手下的部帥蹋立心思一動道:“大人是不是不滿意?”
蹋烈看了眼角色的匈奴女子道:“滿意倒是挺滿意的,但感覺也就一般吧。”
話這麼說,他們這些部帥如何不知道,這就是不滿意啊。
如果換做此前出現這麼一名絕美的匈奴女子,那麼蹋頓恐怕早就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哪裏還會跟他們扯淡在在這裏喝酒看這些匈奴女子跳舞。
所以說,他們都知道蹋烈不太滿意。
但這匈奴女子美豔程度又能讓蹋烈首領留下來喝酒,對,就是尋常的喝酒。
那名獻上這等絕美匈奴女子蹋立,皺眉道:“此等匈奴女子大人都看不上……恐怕也只有……”
蹋立看向了那名絕美的匈奴女子覺得很是可惜,這些匈奴女子都要死了,包括那名絕美的匈奴女子。
可惜太可惜了。
這可是他搜尋已久的匈奴王族血脈的匈奴最高貴的血脈最絕美女子,換在匈奴勢力強大之事,這等女子身後會有數十個部族,光是憑藉母族身份都可以召集數個萬騎匈奴騎兵。
但現在,此等身份高貴絕美匈奴女子,也只能充當他們宴會上的舞女,甚至連被看中的機會都沒有。
更是很快就因爲蹋烈的不喜,就要離開這個世界。
所以蹋立覺得很可惜,他覺得這等匈奴女子蹋烈不要的話,可以給他,畢竟他自己都沒有嘗過這般美豔的匈奴女子。
美豔的清純那是多麼引人心扉啊。
“哦,也只有什麼。”蹋烈看都不看蹋立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