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鐵騎在烏恆突騎的掩護下,殺入了蹋頓率領的八千人烏恆戰士。
“天啊!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騎兵!”
“太恐怖了!逃啊!我們根本擋不住他!”
“懦夫!”
“他們不過三百人!側翼都是一些不能重複的烏恆突騎!頂住他們啊!”
“該死!該死!給我斬了斬了懦夫!不要跑!”
哪怕蹋頓嘶聲力竭的嘶吼,斬殺潰逃者,讓烏恆戰士們擋住西涼鐵騎的突進。
本是烏恆突騎出身的烏恆戰士,怎麼會不知眼前的西涼鐵騎恐怖之處!
“擋不住!真的擋不住!”
“逃吧!”
“逃還有一線生機!留下只能死!”
這讓一衆烏恆戰士羨慕之餘,更多的是恐懼,特別是在全身穿甲的西涼騎兵面前!!
更多的烏恆戰士是被嚇得慌渾身發抖,武器都拿不穩,直勾勾盯着衝鋒的重裝西涼鐵騎。
絕望卷席着他們!
沒有人會覺得能在這樣的騎兵衝鋒面前活下來。
西涼騎兵全身無比穿甲,從裏到外,捂得那是嚴嚴實實!
臉上帶着煞白的面甲,只漏出幽深的觀察孔。投靠一個個幽深的觀察孔他們仿若看到了地獄的烈火!
那是帶着無盡的殺意!配合戰馬的長嘯嘶吼,陣陣馬蹄聲,仿若山峯傾倒,天塌地裂!
身披馬甲,近乎兩米高的西涼戰馬,以極快的速度,挺着長槍朝着他們衝殺而來,戰馬鼻息白氣如若峯間雲霧,觀孔隱約可見黑暗的幽深。
“逃跑就是死!”蹋頓瘋狂揮砍逃跑的烏恆戰士,看着越來越多的潰逃者,蹋頓惱羞成怒吼道:“你們認爲能跑得過騎兵嗎?擋住他們!等待孤竹城援軍合圍!”
此番孤竹城那邊,因爲難樓潰逃戰況也發生了改變完全亂了。
“怎麼會如此……一會沒看,西涼騎兵怎麼就冒出來了?”烏延驚愕看着,已經開始新一輪衝鋒的西涼重裝騎兵,眼中很是懵逼。
蘇僕延懵逼的吞嚥口水:“你問我?我問誰啊……方纔一切不是好好的嗎?”
“一轉眼!我軍大敗了!”
不僅是烏延蘇僕延等人無比矇蔽,他們所率領的烏恆戰士也是如此,先前在難樓的掩護下蹋頓他們還有序的撤離。
沒過多久,回過頭一看難樓兵潰如山倒!
突然冒出來的西涼騎兵把直接把難樓給衝了!難樓倉皇逃竄,剩下蹋頓苦苦掙扎。
面對如此魔幻的場景,這讓他們無比的仿徨。
統領孤竹城守軍的安洛看到這一幕,當即興奮大喊道:“難樓敗退!樓班深陷重圍!蹋頓軍陣潰敗!兒郎們!我們的援軍來了!勝利已經站在我們這邊!
舉起你們的武器!你們的盾牌!立起你們的長槍!
反擊!
反擊!給我反擊!擊退!殺光他們!!”
面對懵逼的蹋頓士兵,安洛當機立斷,把手上能夠動用的守城軍隊全都壓上去。
“殺啊!把他們趕下城池!”
“哈哈!無能蹋頓小兒!勝利是屬於我們的!堅守反擊!”
安氏烏恆射手們更是瘋狂射出箭矢!不顧手臂疲勞!
甚至沒有箭的烏恆射手,嗚哇哇拿出近戰武器衝殺過去。
“糟了!”烏延見狀當即大駭,反應過來想要指揮烏恆戰士頂上去。
“頂上去!不要退!越退你們死的越快!壓上去啊!”見到局勢逆轉,憤怒的蘇僕延甚至拿出武器砍殺退下來的烏恆士兵。
但此時的烏恆戰士如何頂得住如狼似虎,憋了好久的漢人士兵跟安氏烏恆戰士阿紫殺紅眼的怒吼下。
在己方首領都潰逃下,蹋頓一番烏恆戰士士氣無比低落,哪怕蘇僕延等人拿起戰刀砍向自己的同僚,但潰勢一成!
任憑他們怎麼呼喊砍殺都是無用功。
更甚者潰逃的士兵,對着蘇僕延一衆督戰的嘶吼道:“不給我們活命機會!那就一起死!”
“殺!”
“殺死他們!擋我者死!”面對如狼似虎的守城士兵,烏恆戰士們畏懼如鼠,但面對後方的同袍確實重拳出擊!
刀起刀落,那叫一個爽快!
烏延見到,趕緊拉出蘇僕延的手:“你等了!快走!他們瘋了!瘋起來我們都砍了!你不走可以但別害死我!”
“我可不像跟你一起瘋!”
說着,烏延帶着手下親衛毫不有猶豫的轉身從城牆下了雲梯。
蘇僕延看着守城士兵瘋狂涌過來,前面已經是頂不住人擠人,烏恆戰士們一個個的都沒有的戰鬥意志,都想要逃離這裏。
更是看到了安洛已經命人把火油金汁沸水擡上來,蘇僕延萬念俱灰,一咬牙對着手下親衛大吼道:“退!”
在一陣陣慘叫哀嚎衝撞聲下,西涼騎兵突破了烏恆戰士潰亂的戰線,引起了更大的騷亂。
八千烏恆戰士的戰線再也保持不住!
如若傾盤大水,一下傾覆倒塌!
水流不止,如同飄絮紛飛!哭爹喊娘,丟下武器朝着四處逃跑,除了少數被鐵蹄踐踏,更多的則是被夕日的戰友同袍踩在腳下,所有人都在爲了活下去而逃跑!
恐懼已經侵佔了他們所有,買對騎兵的衝襲!
哪怕知道他們只有三百,但士氣一蹦。
驅趕着烏恆戰士的蹋頓,整個人都傻眼了,眼中盡是驚愕額頭全是汗水和絕望。
“怎麼會這樣……”
看到自己的烏恆戰士,不過在區區三百人!一輪衝鋒下,直接擊潰穿透八千人的陣線,蹋頓是徹底的心涼了。
汗水直流,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來提醒他了。
看到如此,蹋頓已經知道這八千人算是完蛋了。
安戶渠帥更是瞪大眼睛哈哈大笑:“我的的天啊!不愧是西涼騎兵!真是厲害!”
安戶渠帥這叫一個震驚啊,眼下西涼騎兵不過數論衝鋒,直接打潰難樓的近三千騎兵。更是一輪衝鋒,直接讓八千烏恆戰士潰亂不成團!
區區一輪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