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這才明白了夏侯惇所說的機會是什麼。
不過對此,夏侯惇還是很擔憂。
經過分析。
夏侯惇覺得呂布這番話是敷衍他的。
雖然說是明天了。
但並沒有給出太多信息。
這讓夏侯惇很是憂愁:“文烈,我覺得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叔父,該怎麼辦你說吧!”
“就算在困難文烈也會去辦!”曹休拍着胸膛道。
夏侯惇點點頭道:“你不是跟馬超將軍較爲熟悉嗎,你前去跟馬超將軍探探口風看呂布將軍那邊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呢,則去找張遼看看能不能從他那裏突破。”
曹休想了想,連忙點頭道:“好!”
夏侯惇曹休兩人一合計,要動用他們在晉陽這裏僅存的關係了。
陳宮那邊夏侯惇就不想了,畢竟都麻煩了一次,夏侯惇拉不下這個臉了。
兩人馬不停蹄的奔走。
曹休找上了馬超,跟他說明了這件事情的期末。
曹休嘆道:“馬超將軍,其實我們也不想隱瞞啊,我等對這件事瞭解也甚少……結果現在弄得現在這局面,讓我等很是擔憂啊。”
聽着曹休解釋,馬超不由皺眉;“聽你這個描述,估計主公是真生氣了……這件事我也不能幫你們太多啊。不過你家叔父讓主公鬆口不少,明天我再打探一下主公的口風。
現在的話,我沒有辦法。”
曹休得到馬超的允諾,當即點頭道:“多謝馬超將軍!日後馬超將軍有什麼事情儘管跟文烈說!只要文烈能夠辦到,那文烈必將全力以赴!”
馬超眯着眼睛笑道:“放心吧,有轉機的話我會前去通知你。別亂想,也許主公只是氣在頭上情況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
曹休點頭嘆道:“也許吧……”
……
夏侯惇也找到了張遼,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張遼不由皺眉道:“元讓啊!這事情難辦啊!你別看我平日嘻嘻哈哈的但絕對不敢觸怒暴怒中的君候,恐怕此番君候是真的生氣了,爲何生氣?生氣你等隱瞞他,想要從中……唉,你們跟許攸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說了,這事我摻和不了,不過君候那邊我會幫你注意到的。”
百番懇求,最後張遼方纔鬆口。
夏侯惇也鬆了一口氣。
……
“如何了?”牽招朝許攸詢問道。
在不久前他知道許攸的謀劃後,就一直很關注,更是在知道夏侯惇跟曹休連連奔走這更是讓牽招心癢癢。
剛跟糜芳有過交談的許攸,當即笑道:“當然是解決了,不然且不是浪費了糜芳送來的心意?”
見到許攸這般,牽招鬆了一口氣道:“這我就放心了,不過許攸方纔我聽到消息夏侯惇他們四處奔走遊說,會不會出現差錯?”
許攸笑了。
如果是他沒有跟呂布對眼過。
估計許攸真的慌了。
但許攸知道,呂布是什麼想法,所以許攸一點不着急,語氣平淡道:“還能有什麼意外,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戲吧,放心吧他們鬧騰不起來。”
見此,牽招算是放心了,感嘆道;“本來以爲這件事算是黃了,但誰能想到來了個糜芳,讓我等抓到了這個轉機。”
許攸笑道:“這還多虧了牽招將軍你啊,如不是你第一時間提醒我,估計也快不了多少。”
牽招搖頭笑道:“沒有你謀劃的話,就算來一百個糜芳都沒有用。”
說着兩人哈哈大笑。
……
入夜。
早早睡下的許攸被僕人叫醒,許攸洗漱一般,接着夜色的掩護朝着呂布的府邸前去。
因爲事先有過安排,許攸被驗明身份後就放進來。
“見過君候!”許攸看到已經溫好茶水等他的呂布,臉上露出了笑意。
呂布點頭道:“別愣着了,喝杯茶在說。”
“正合我意。”許攸嘿嘿笑着,端起溫熱的茶水美美的喝了一口道:“這茶水甚是芳香,光是問到茶香味就讓我從睏意當中驚醒,可見君候的泡茶技藝越來越高了啊。”
不得不說許攸還是很快拍馬屁。
至少這讓呂布很是受用。
在喝完茶水後,許攸收起臉上的笑意,一板正經道:“君候明日我等該怎麼處置夏侯惇他們?”
許攸知道,這件事能夠決定的也只有呂布。
另外許攸也知道,夏侯惇他們絕對不會被立即打死,這不符合呂布的利益也不符合許攸的利益。
不管是許攸還是呂布都知道,他們今天之所以演這麼一齣戲,就是爲了讓曹操讓步,打開南方的商路。
他許攸之所以這麼積極,除了要應對袁紹外,這裏面也有他一份好處。
呂布喝了茶杯裏面僅剩的一點茶水,才慢悠悠道:“當然是要拿他們開刀了,明天你就使勁表演,要多狠就有多狠最好直接藉此發揮斷掉曹操的西涼大馬供應。”
許攸倒吸一口涼氣,如此一來的話,他可真是徹底的得罪了曹操陣營。
見到許攸憂慮,呂布不由嗤笑道;“怎麼不敢啊?裝裝樣子罷了,只是敲打敲打他們罷了。”
“不讓他們痛一下,就不會知道惹怒我呂布是要付出代價的。”
看到臉上肆無忌憚的呂布,許攸一嘆,他知道在呂布這條賊船上也脫不了身了,當即點頭道:“君候你看你說的,我當然沒有什麼意見了,你放心吧我不僅會借題發揮更是會狠狠的抽打他們,讓他們由心道身體都感到陣痛,讓他們知道惹怒君候是什麼下場!”
聽到許攸這般說,呂布不由哈哈大笑道:“放心吧,只要曹操那裏開了個口子,通商荊州劉表孫權,那這好處自然會有你一份。”
“謝過君候!子遠必當傾盡全力!”許攸當即大喜,那裏有什麼委屈。
許攸他知道此番會徹底得罪曹操,把柄更是被呂布牢牢抓在手中,
可以說他性命抓在呂布手中,呂在袁紹陣營也無法立足。
但許攸覺得這一切值了!
呂布雖然這般不講理,但付出的可都是真金白銀啊!如果袁本初能這般對他的話,那他許攸何至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