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等小戰舟肯定就攔不住對面,他們朝着我們衝過來了!目標是我們的浮橋!”魏延手下負責指揮戰船的將官焦急的喊道。
魏延看向了離他們不足百米的大戰舟,點頭道:“莫急,先把回來的小戰舟安排好。”
指揮戰舟的將官當即點頭,看向了那小小戰舟將官道:“快!把小戰舟停好!”
方纔衝撞大戰舟的將官,搭載着另外兩艘的將士帶回了浮橋。
魏延拍了拍他的肩旁道:“做的不錯!”
“謝謝將軍誇獎。”
魏延點了點頭道:“讓落水的弟兄們道岸上歇息,告訴楊伯明天給你們煮薑湯喝!”
“你等的功勞,放心吧,我魏延會記下。”
見到這將官還想說些什麼,魏延當即補了一句。
“謝將軍!”操縱小戰舟的將官見此,哪裏還能說什麼啊,高興的還來不及。
能讓魏延記住他一個小將官,那可不要太榮幸了。
魏延一番話,讓搭乘小戰舟回來的士兵都很感動,紛紛覺得自己還能參戰。
但他們那顫抖的身子已經出賣了他們。
現在可是還未到夏天啊,入夜的水寒冷刺骨如果落了水的士兵得不到妥善處置的話,那說不定明日起來可就要走大半。
對於這點魏延還是分得清楚,當即又把跟將官說的話跟他們說一遍:“你等今天的功勞我魏延會記下!前去休息,這是命令!”
魏延的話,容不得拒絕。
小戰舟將官連忙出來勸阻道:“弟兄們!魏延將軍都這樣說了,我等不要不給將軍面子啊!”
“那臺多謝將軍了!”
“魏延將軍***!”
“哈哈!”魏延哈哈笑道,他手中不缺士卒,雖手中掌控萬人的軍隊,但他也不會把手中的士卒當作一個個冰冷的數字。
他們都是實實在在的人啊。
他們是誰的兒子,誰的丈夫,又是誰的父親?他們都是真實存在的人吶。
在一番安置過後。
魏延把注意力聚集在離他們越來越近的水寨大戰舟,略微擔憂道:“他們這是企圖要攔腰截斷我們的浮橋啊。”
對面僅剩的七艘大戰舟,目標十分明顯。
那就是朝着他們浮橋的中心位置,連接處衝來。
魏延如何看不出他們的目的。
魏延身邊跟着的指揮戰舟的將官也道;“是的將軍,他們目標就是我等的浮橋,只要被他們靠近,肯定會分散開衝上浮橋毀掉我等的連接處。”
魏延點頭道:“那有什麼辦法阻止他們過來嗎?”
花費了接近一天的功夫,他魏延才弄了那麼多東西下水,動用了數千人馬多大的功夫?才弄出來那麼個浮橋。
要是被對面毀了,那魏延真是要吐血了。
對於水站,魏延能做的就是謹慎,畢竟他也不是這方面的精通。雖然有些研究,但他可不敢說自己能防下所有,猜到對面的想法。
所以第一時間魏延就招來手下那些善於水戰的將官,請教他們教導出謀解答。
“五艘大戰舟……這絕無可能啊!”
“是啊,我等僅剩的六艘大戰舟,還要作爲浮橋的動力拉動浮橋,作爲前方踏板呢。”
不等魏延說下,其他將官就連連搖頭。
魏延想了想也點點頭。
確實如此。
其實他們的大戰舟開始比起對面來說有碾壓的優勢。
但沒有辦法,他們要製作浮橋就需要大戰舟來作爲乘載支點,他們手上的九米長以上的大戰舟都被弄來充當浮橋了。
手中唯一有的就是前方六艘牽引的大戰舟,這必然是不可動用的。
眼下唯一能動用的就是手中五艘中型戰舟六米長中型戰舟。
跟十多艘小戰舟。
有些將官頗爲可惜道:“對面水寨守軍真是雞賊,想來是水戰的好手十艘大戰舟上都弄有防備火箭矢的擋板,就算我等知道對面的意圖,也沒有辦法啊。”
這點深得其他將官認可。
“誰說不是呢,要是對面沒有那擋板的話,我等可以憑藉着小戰舟的靈活性,直接用火箭射爆他們。”
“可惜可惜。”
“不過我等方纔能用兩艘小戰舟換對面三艘大戰舟,真是賺大了。”
幾個水站將官感慨着,最後還是說到了魏延如何阻止對面大戰舟靠近的問題。
看着越來預近的大戰舟,大家心裏越發着急。
負責統合指揮戰舟的將官忽然道:“將軍……我想我們爲何要擋住對面?我等直接跟他們正面剛不就行了嗎?眼下他們不過七艘大戰舟!最多百來人!我等完全不用怕啊!”
魏延一愣,順然驚醒道:“對啊,完全沒有必要跟他們硬碰硬,我等怕的就是對面毀掉浮橋,只要對面毀不掉浮橋,那水寨就是我等的囊中之物。”
被指揮戰舟的將官一提醒,魏延才反應過來。
他們之所以要擋住對面的大戰舟,那是因爲怕浮橋遭到對面的破壞,而不是因爲其他。
只要他們不讓對面把浮橋給毀掉,哪怕付出一些損失,在魏延看來都是值得的。
指揮將官這話,讓其他將官也紛紛恍惚反應過來。
有的水站將官提議道。
“既然這般,我等何不把浮橋牽引回去,讓浮橋的前段對上對面的大戰舟。”
“如此甚好啊!哪怕對面毀掉部分浮橋,這對我們來影響完全不大。”
“是啊,我等現在之所以落入下風,就是因爲浮橋牽引的太廣了!對面這纔可以肆無忌憚的想要截斷我等浮橋中間連接處。”
魏延思慮片刻,當即點頭道:“如此的話,那完全不需要怕對面了!哈哈哈!好!傳我命令,讓浮橋前方的戰舟停止牽引!不讓他們把浮橋朝着木牆營地的深溝灣方向牽引,我倒要看看對面還敢衝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