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他們想要上船!不!不能給他們上船!”在看到越水營的士兵拋出鉤爪,水寨指揮部將第一時間就慌了。
現在他哪裏還不明白對面將領的意圖。
對面從來就沒有想過同小舟來威脅他們大戰舟。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對面從一開始的意圖就是接舷!登陸他們的大戰舟上面!
別看水寨部將現在手中有五艘大戰舟,但實際上也不過有一百多人手!
這可是水寨三分之一的人手啊!
跟對面玩接舷完全是喫虧的。
“上!”
“登船!”
“莫要耽誤!”但哪怕水寨部將反應過來,但對於已經接近他們的七艘小舟上的越水營士兵來說,要登上大戰舟簡直是輕而易舉。
快速在對面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拋射鉤爪,以極快的速度朝着大戰舟船上爬,水寨這邊的大戰舟加上喫水不過一米多一點。
第一艘最近的大戰舟,在越水營士兵接着鉤爪便利,幾個呼吸之間就登上了大戰舟。
“該死!”那些操縱大戰舟的將官,滿臉驚恐指揮戰舟上的士兵:“快!把他們驅趕下去!”
“殺!”
面對朝着他們衝過來的大戰舟士兵,登上戰舟的越水營士兵三三兩兩結陣背靠,揮舞鋼刀殺向了朝着他們衝來的士兵。
“不好!他們都是甲兵!”
“該死!我等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其中一艘上了五名越水營士兵的戰舟,大戰舟上的將官苦苦掙扎,但他船上二十來人在這五名披甲越水營士兵面前,簡直是不堪一擊。
對面近乎一刀一個。
但他們這邊,別說殺傷對面,就算是驅趕都十分困難。對面結陣小軍陣朝着他們壓過來,不過十秒的功夫就廢了六名戰舟士兵。
這讓這戰舟上的將官如何不膽寒。
“該死該死!全都是披甲的!我等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不僅是將官絕望,戰舟士兵也是哀嚎着。
隨着這五名越水營士兵頂住壓力,周遭在其他戰舟登陸受阻的士兵,紛紛朝着這艘戰舟聚集過來。
“快!這邊是突破口!”
“拿下這戰舟!”魏延也是興奮的指揮道。
更是七八個越水營士兵衝上去,就此這大戰舟上面的將官士兵再也沒有反抗能力,整艘船直接被奪了。
“快!”
“落水的士卒!朝着我方那艘大戰舟靠近!”魏延踏在小舟上,讓後方的越水營士兵繼續用小舟朝着水寨大戰舟衝鋒。
“浮橋上的越水營士兵準備!”
又是十艘小舟。
一艘裝載四五名越水營士兵。
魏延吼道:“越水營的士兵繼續給我衝!”
“人太多了!”
“太多了!”
水寨指揮部將,見到這些小舟過來,當即臉上露出痛苦神情:“該死!該死!他們拼了命都要跟我們接舷啊!我們拿他們肯定沒有辦法!”
此刻,頂在最前面五艘大戰舟,其中一艘更是被直接對面士兵登上了戰舟屠戮上面的士兵奪船。
哪怕是在遠處看着的水寨部將也是恐懼不已。
其中又有兩艘被對面小舟給盯上,哪怕部分的越水營士兵被趕下來,哪怕他命令手下將官朝着那些小舟投射火油跟火箭矢,但對面完全不放在眼裏。
一旦小舟被火油潑中,他們就毫不猶豫的跳船。
但只要有一艘大戰舟被對面成功登船,那將會面對剛纔的困境,一旦不能把對面趕下去那對面士兵會接連不斷的登船。
直到把大戰舟上的士兵給殺光。
水寨指揮部將驚悚搖頭道:“不可以!我等還要毀掉浮橋呢……浮橋啊!”
看着距離他們不過只有十多米遠的浮橋。
但就是這麼點距離。
如果邁不過的海灣一般,任憑他們怎麼掙扎也毫無意義。
水寨指揮部將不甘啊!
但在手下大戰舟一艘艘傳來警報求援信息,這讓他不得不驚醒過來:“我等失敗了……敗了啊!”
“擋住他們!”
“不!我們擋不住!後面又有水鬼上來了!天啊!整整七個!我們被包圍了!”一大戰舟上,見到他們這邊大戰舟登上了起名越水營披甲士兵,當即面露絕望。
毫無意外。
一旦一艘大戰舟上登陸超過五人。
那麼距離這艘大戰舟淪陷不遠了。
“不!”這艘大戰舟將官不甘吼道:“我等不能讓大戰舟落入對面手中!毀了大戰舟!”
“毀了大戰舟?”
“毀了!”
“轟!”在大戰舟將官決然他,他們用僅存的力量傾倒了火油,在甲板上丟上了火把,一時間火蛇四處蔓延。
“該死!”
登上這艘船上的越水營將官,臉上露出了痛苦神情:“可惜了這艘大戰舟了……退!準備跳船!”
越水營的士兵在看到這艘大戰舟燃燒起來,船上的士兵也不跳船,當即他們也沒有興趣去解決掉他們,就讓他們跟隨他們的大戰舟葬身水裏吧。
“走!”
一時間,在大戰舟將官的決然下,越水營第二艘大戰舟沒有奪下,反倒是淪爲了一片火海。
“有意思!”看到這一幕,魏延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沒想到對面竟然有這等猛士。”
魏延搖着頭,臉上充滿了可惜。
但哪怕出現了自燃的大戰舟,也沒能阻止越水營士兵的攻勢。
連連有大戰舟被奪走。
最後更是又引發了一艘自我獻祭,把船給燒了,哪怕在越水營士兵的搶救下,最後還是難逃一沉。
“完了!”
“全都完了!”水寨指揮部將,看到對面已經控制三艘大戰舟,更是燒了其中兩艘,他已然知道他們徹底的敗了。
“回水寨!”看着那兩艘燃燒的大戰舟,水寨指揮部將在一衆面帶懇求士兵面前無奈道。
“回水寨!”這個命令,最後兩艘大戰舟上士兵們無不歡悅。
水寨上看到這一幕的嚴宏,久久沉默,最後更是猛然一嘆:“水寨完了……派人通知山寨那邊……撤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