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給我殺!”翻山營部將換上甲胃後,第一時間毫不猶豫的對對面發起攻擊。這在翻山營部將看來,簡直是天降良機。
對面不過三百人。
巡邏跟崗哨都沒有幾個,他們九百人躲在他們不足五十米的山林裏竟然都沒有發現。
很顯然。
在他們認知了,這大後方是不可能出現敵人。
對面越是這樣覺得,那翻山營的將士越發興奮。他們要做的就是敵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真正的奇襲!
“什麼情況?”“不好,有敵軍!”翻山營的衝鋒,直接把駐守在三角鉤的葭萌關援軍給嚇傻了。
哪怕他們多數都是披甲的精銳士兵。
但在看到九百披甲翻山營朝着他們衝來。
一個個人高馬大,身披甲胃,手持鐵盾鋼刀。凶神惡煞無往不利的衝勢,可把他們嚇了一大跳。
不要太過嚇人。
那簡直是噩耗!
哪怕很多士兵都反應歸來要反擊,但零零散散的箭雨打在翻山營甲胃上面全然沒有一點效果。
更多的還是懵逼。
“他們是哪裏冒出來的啊!”“別管他們是哪裏冒出來了,反擊啊!”
“完了完了,他們太多了人數是我們的數倍!”
“全都是甲兵,這還怎麼打啊!”
也怪不得這些士兵們崩潰。
他們所出三角鉤的位置,是葭萌關援軍的後方,一支數量不少全員披甲的士兵竟然衝到了他們這個大後方。
那是不是意味着前陣大本營已經失守了?
前線失守了,那他們後方就算在堅守又有什麼作用。
哪怕一些部將一事道不對勁,哪怕第一時間三角鉤的部將想要指揮軍隊憑藉着地利優勢,守住翻山營士兵的衝殺。
但想要把混亂的士兵再次組織起來,不要太困難。
隨着翻山營衝殺過來,那更是一片哀嚎。
“擋不住啊……”“他們太強了!”
三百駐守在這裏的精銳士兵,在士氣崩潰下,那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被翻山營的將士如同砍瓜切菜衝撞溝渠護欄殺到了營寨裏面去,三角鉤這裏的葭萌關援軍士兵更是毫無反抗的想法,在北方道路被翻山營士兵堵上後,他們唯一逃跑的路線只有南下。
“恨啊!”三角鉤的部將數次想要組織,見到沒用後,轉而想要派出斥候把這裏的狀況告訴孟達。
但在翻山營跟一衆潰兵的衝擊下,讓他的想法破碎。
“敵將休走!”在這部將想要跟隨潰兵逃跑時,翻山營部將盯上了他。
“什麼?”在三角鉤部將還未反應過來之際,直接被翻山營部將一擊飛盾削了腦袋,直接混着紅白癱倒在地。
翻山營部將一見哈哈大笑:“敵將已死!弟兄們給我衝!”
“殺啊!”翻山營士兵被部將勇武激勵,手持大盾更加瘋狂的朝着三角鉤守軍殺入。
一時間哀嚎不停。
三百人不到半刻鐘的時間,不是潰逃就是直接暴斃。
竟然一個都沒有逃向北邊。
就這樣三角鉤完全淪喪。
而大本營的孟達對此一無所知。
此刻他正在爲浮橋搭建好,已經開始輸送士兵而高興:“總算是開始了!只要兩個時辰……不一個半時辰的功夫,我等上萬人就可以到達白水關。
此番白水關徹底的穩了。”
在先前,孟達都很擔心張魯軍會派人來襲擊他。
但左等右等,浮橋都搭建好,士兵已經開始運送了。對面還沒有出現,孟達就知道穩了。
那安排是白水關的楊懷等人也是如此。
楊懷嘆道:“哪怕眼下張魯軍得勢,但只要這上萬人援軍進白水關,局勢就會逆轉!”
嚴宏:“哪怕對面東水路攻勢猛如虎,但我絲毫不懼,因爲我知道有援軍在!”
布藝:“這是我們的機會!翻盤就在眼前!”
“是時候該輪到我登場了。”這是等待許久魏延的想法。
“楊帆,起航!”魏延拔出戰刀,目光緊緊盯着遼闊的南面水域:“殺敵破敵,建功立業就在此刻!衝!”
八十九艘戰舟,數十輔助戰船在魏延一聲令下,帶有戰鼓的戰船猛的敲打銅鼓發出震裂鼓聲。
“咚咚咚!咚咚咚!”一連竄的鼓聲,讓士兵們陷入無比激動的情緒上。
“跋山涉水!無往不前!”越水營的士兵們吼道。
“敵軍!”
魏延越水營上百艘戰舟順流直下,無疑是驚到了南面水域一帶的白水關守軍:“不能讓他們過去,保住浮橋!”
但憑藉着十來艘戰舟,依靠着一個個小據點想要擋住魏延的越水營那無疑是癡心妄想。
直接順風戰舟駭然的攻勢下,連連沖垮數條戰舟,直接踏毀水路上的據點水寨。
“不好!西面水寨發起攻擊了!”一直關注南面水域的楊懷在發現越水營蹤跡後,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好在不過百舟,哪怕突然發起襲擊,對葭萌關援軍影響也不大。”
“快,把這個消息告訴孟達將軍!”
在第一時間楊懷把魏延越水營順流而下的消息傳達給孟達,聽到上游一直上百戰舟朝着他們衝來,孟達慌了當即叫來孟益:“子儀,白水關給我發來警告說南面水域上游出現了上百戰舟朝着我們衝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魏延上百戰舟順流而至,船速極快,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就從江州到了伯樹灣一帶。
看到這些戰舟,
孟達這叫一個着急啊,在他們搭建好浮橋部分剛過去沒多少,對面突然出現上百戰舟,這讓孟達如何不慌。
孟益反而冷靜不少,他分析道:“仲父不過區區上百戰舟,能搭載最多上千人,足足千人,我等有上萬大軍如何需要怕他?
想要半渡而擊?不過千人這也太看不起我們了!”
孟達仔細一想也是,不過千人他們怕什麼,挺多損失一點病例,影響不了大局。
“此時不動,更待何時?”魏延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