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攤着手道:“很神祕,我夜探楓葉國女王辦公室,查出來的資料,還不如民間傳說多。越神祕,我就越有興趣。”
聶北打擊他道:“民間可是傳說她有四十多歲了,你喫得下去嗎?”
“最近小嫩芽喫太多有些澀嘴,嚐嚐老臘肉也不錯,別有風味嘛。”
“滾,口味真重。那我們表面上保持着陌生人的樣子。”
“是,老大,論口味重,我哪比得上你呀,居然喜歡雙人,嘿嘿。”
森的話音未落,膝蓋就被人踹了一腳,直接跪了。
聶北瞪他:“不許胡說,你嫂子在炎夏國內,改天有空我介紹你們認識。我和她們只是朋友罷了。
這輩子必須,只能是朋友,你這樣胡說八道,以後傳出去,她們怎麼結婚嫁人?”
“我知道錯了。有人來了,我先走了。”森趕緊就溜了。
聶北搖搖頭,在滿是人羣的沙灘上,尋找起丁嘉薇的身影。
按理說,她穿着運動服,在一堆泳裝男女裏,應該很顯眼纔對。
聶北的俊朗相貌和偉岸身材,讓他一路都被各種女人搭訕。
不過他氣質冷清,眼神嚴厲,那些女人才說一句話,就頭皮發麻,自己退開了。
終於在東南角的沙灘邊,聶北看見了丁嘉薇,蘇雅,還有那幾個保鏢。
聶北走近,聽見丁嘉薇關切的聲音響起來:“小妹妹,你再忍忍,我已經讓保鏢去找我朋友了,他是醫生,一定會幫你治好的。”
“謝謝姐姐。”軟軟糯糯的少女嗓音,清靈靈的響起來,讓人感覺如春風拂面。
聶北並沒有看見保鏢來找他,或許是走岔了。
他上前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丁嘉薇驚喜的轉頭:“聶北,你快來看看這個小姑娘,她受傷了。”
丁嘉薇的懷裏躺着一個穿着粉色泳裝的少女。
看年紀不過十**歲,皮膚白嫩的能夠掐出水來。
眼睛水汪汪的,十分動人,像會說話似的。
讓人只看一眼,便要沉迷進去。
小姑娘臉龐精緻俏麗,不過巴掌大小,此刻因爲疼痛,有些慘白,顯得楚楚可憐。
粉色的櫻脣微微撅着,不時從嗓子眼裏發出痛苦的哼聲。
“你把她放平,我來看看。”聶北吩咐道。
蘇雅趕緊幫着一起,讓小姑娘平躺在沙灘上。
聶北先把脈,後檢查,眉頭緊鎖,臉色逐漸嚴肅了起來。
他發現小姑娘不僅有表面的傷,身體裏還有火毒頑疾。
這些頑疾此刻正囂張的在小姑娘體內,肆虐,已經侵入腦部。
一旦讓火毒攻佔了她的腦部,她會變成傻子。
若不及時治療,肯定會早夭,活不過明年。
聶北真是有點佩服這小丫頭了。
傷成這樣,身懷火毒,居然沒有大喊大叫,只是小貓兒般的哼哼。
真是引人憐惜。
外傷到在其次,火毒必須馬上抑制住,否則好好的小姑娘,就要毀了。
既然相遇,就是緣份,他不能坐視不理。
聶北立即吩咐保鏢,找一片沒人區域。
又讓丁嘉薇和蘇雅站在他的身旁,擋住那邊遊玩的人,偶爾投過來的視線。
四處看看,確定沒有人,他這才從指尖凝出自然靈氣,形成的九轉回陽針,在小姑娘的各處位穴上針炙起來。
隨着靈氣的滲入,小姑娘表面的傷勢,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中,逐漸恢復。
小姑娘體內的火毒,像聞到肉腥味的餓狼,朝那些自然靈氣撲食過去,瞬間瓜分的一乾二淨。
聶北自然也發現了這種情況。
如果他繼續用九轉回陽針,滲進體內的靈氣,只會成爲火毒的養份。
看來要用無爲針了。
聶北手勢變幻,九轉回陽針收回,又重新凝成無爲針,再次扎入小姑娘的穴位裏。
當無爲針的氣息注入時,產生了吸力漩渦,凡還停留在附近的小股火毒因素,瞬間就被無爲針給吸收了。
火毒驚恐的朝小姑娘身體各處躲避。
無爲針的氣息追蹤而上,如入羊羣,四處撲食。
情勢立即扭轉。
不過小姑娘體內的火毒症狀太重,若是全部根治,恐怕需要聶北消耗全身的靈氣。
現在情況未明,他不能冒然行事。
好在經過這次施針,小姑娘體內火毒因子的面積小了十分之一,至少保證這一年內,她不會再發病。
聶北緩緩調息了一下,正準備起身離開,卻發現自己的手腕被人抱住了。
小姑娘閉着眼睛,長如蝶翅般的睫毛,撲閃在臉上,形成陰影區。
此刻粉色的櫻脣微啓,軟軟糯糯甜甜的喊出聲來:“哥哥,愛哥哥……”
丁嘉薇聽到聲音,急忙走過來:“怎麼樣了?”
蘇雅也小跑過來,發現小姑娘身上的傷口已經消失時,立即得意的說道:“看吧,我們的朋友醫術很厲害的,遇到我們,你是走了大運了。”
小姑娘睜着圓溜溜,如同上等黑水晶般的眼睛,定定的看向聶北。
她的眼裏,彷彿只有他一個人。
眼神中純淨的沒有一絲雜念,恍如剛出生的嬰兒,只有孺慕和依賴。
“哥哥,不要丟下小舞。小舞害怕。”
“原來你叫小舞呀,這名字真好聽,你還記得我嗎,剛纔那些壞蛋欺負你,是我和這個姐姐救了你,還有印象嗎?”
蘇雅追問道。
小舞極力往聶北的懷裏方向縮,眼神驚恐的盯着蘇雅和丁嘉薇。
“我不認識你們,不要抓小舞,小舞很乖的,我一天只要喫一頓飯就夠了,不,不給我一個饅頭就行了。不要打小舞。哥哥,不要丟下小舞。”
小姑娘的聲音裏已經帶了哭腔,黑水晶般的眼裏汪着水汽,癟着嘴,特別可憐。
蘇雅震驚的看着她,滿臉意外。
怎麼一會功夫就不認識了呢?
剛纔還說謝謝她們來着。
聶北又替小丫頭搭了脈,用靈氣走遍她的全身,赫然發現,小丫頭腦部殘缺了一小片。
可能是被火毒給燒燬了,他剛纔居然沒有發現。
聶北低聲問道:“你叫小舞,你今年幾歲了?”
小舞看向聶北,滿眼的歡喜,眼神純淨無比:“哥哥笨笨噢,小舞已經是大人了,再過一個月,就是小舞五歲的生日了呢。”
大家一片唏噓,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