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婿威武 >第六百三十六章 線索
    聶北分別將兩個包裹遞給兩位大師。

    ***有些慚愧的接過包裹。

    “聶大師,你還好吧?”

    聶北現在可是寶貝疙瘩蛋,可千萬不能出事。

    儘管他們知道,畫符很消耗精氣神。

    但是對於這樣好符的誘惑力,還是蓋過了對聶北的關心。

    聶北虛弱無力的搖頭:“我還好。總算不負所托,這麼多也夠你們用上幾年了,下次可別一次性要這麼多。”

    “是,我們記住了。多謝聶大師,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您好好休息吧。”

    馬大師也恭敬的說道。

    聶北讓女管家送他們離開錦宅。

    錦落聽說聶北畫符,畫到十分虛弱。

    擔心的要命,趕緊端着人蔘湯趕了過來。

    她來到的時候,卻發現聶北臉色紅潤的在院裏練太極拳。

    “主人,你?不是說你很虛弱,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嗎?”

    聶北微笑道:“只有我表現得虛弱,才能讓他們覺得一百萬一張符,很值得。”

    錦落燦然笑了起來。

    “你沒事就好。”

    看來她的新主人,遠比她想象的更加強大。

    聶北一趟拳打完,出了一身汗,特別痛快。

    他接過錦落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汗。

    兩人往餐廳裏走。

    聶北突然問道:“我昨晚一直在想一件事。當年給你寫匿名信的人是誰?到底是好意,還是惡意?

    那個推你下懸崖的人,真的只是爲了錢嗎?你遇上那個嚮導,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在中間牽線呢。

    還有,你既然是去山上找蠶,爲何要攜帶大量現金?”

    錦落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回來也查過,但是沒有任何線索。

    信上面的字是用報紙裏的字一個個剪下來的,所以無法判斷筆跡。信是直接投放到我院子外面的郵筒裏。

    那時候還沒有裝監控器,且因爲我這個人脾氣古怪,喜靜,因此住宅四周也沒有其它鄰居。”

    “當年那封信,你還留着嗎?能不能拿給我看看。”

    “我一直留着的,喫過飯後,我帶你去保險櫃。”

    聶北將那封信拿在手裏,仔細研究。

    他不僅是看信的內容,還看信封的材質。

    表面上看來好像是普通的空白信封。

    實質卻是不同。

    這信封的質量不同。

    “錦落,你家中可有十幾年的普通信封,用過的也沒關係。”

    錦落不知道聶北要幹什麼,但還是命管家去找了一封來。

    看見那信封上面的名字和字跡,錦落的眼神有些闇然。

    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這是當年她的未婚夫南宮傑,在讀書時寫給她的表白情書。

    後來南宮傑出軌,腳踏兩條船的事情發生。

    她果斷選擇退親。

    她把和南宮傑之間很多往來的信都燒了。

    唯獨留了這封。

    她也說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聶北從南宮傑那個信封和匿名信封上,分別撕下來一個小角。

    然後找來兩個白碗,將它們分別燃燒。

    “你看,普通常用的信封燃燒起來,火焰是藍色的,而這個匿名信封的火焰是桔紅色夾着金色。”

    錦落趕緊拿出手機拍攝視頻。

    隨即反覆觀察,發現果然如此。

    她以前燒過很多南宮傑寫的情書。

    通常狀態下也是淡藍色的。

    還真是從未見過桔紅色和金色的火焰。

    “這信封不是普通的信封,是否代表,寫這個信的人,也不是普通人?”

    聶北點點頭,又指着那一個個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字,讓錦落仔細看。

    錦落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

    聶北搖搖頭,不指望她了。

    “你沒發現,這些剪下來的字,四周長短都一模一樣,像用尺子量過一樣嗎?

    這麼小的字,又是從報紙文章中截取出來,肯定不可能是機器截取,如果是人爲,你說什麼樣的人,會讓每一個字的長短距離都一模一樣呀?”

    錦落恍然大悟:“強迫症,有重度強迫症的人,纔會這樣。對方一定很細心。”

    聶北又將那個字紙扣了下來,拿到鼻尖細細的聞着,用手指不停的摩挲着。

    “你去找張報紙來。”

    錦落就拿了當天的報紙。

    聶北隨意從報紙上剪了個字,和匿名信上的紙一對比。

    錦落立即看出分別。

    匿名信上面報紙剪出來的字,居然比普通報紙上面的剪字,厚那麼一丁點。

    因爲貼在一起比較,因此看得更爲清楚一點。

    除了厚度,還有顏色。

    常服的報紙顏色一般都是深灰色,而這信上的紙背景卻是顯示出淡淡的天藍色。

    錦落不由對聶北更加佩服。

    她什麼都看不出來的東西,聶北卻發現這麼多重要的信息。

    她看着聶北越發陰沉的臉色,忐忑的問道:“莫非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聶北點點頭。

    錦落是自己人,他也沒有隱瞞。

    “我和當今的炎夏總統是結拜兄弟。我曾在總統府住過一陣子。這種信封我也用過。

    因爲裏面摻了一種特殊的金屬,表示皇室身份的貴重,纔會在燃燒的時候,呈現出金紅色。還有這個信上面的剪字,是從邸報上剪下來的。”

    錦落的面色變了變,嘴脣顫抖了下,好像想到了什麼。

    只有總統府纔有資格使用邸報。

    其它人使用的都是普通的報紙。

    錦落往後退了好幾步,滿臉痛楚的坐在沙發上。

    “不,不會是她,怎麼會是她呢。不可能,這,這不可能。”

    信封和上面的字都來自於總統府。

    還有誰有那麼大的能耐,把痕跡抹得一乾二淨?

    把推她下崖的嚮導藏的無影無蹤?

    現在想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如果這個人是她的話。

    她做得到。

    可是爲什麼呀。

    “我只能猜到寫這封信的人來自總統府,但我無法確定對方到底是誰。你仔細想想,以前有沒有得罪過總統府的什麼人?”

    錦落悽然的笑道:“我想我已經知道是誰了。我只是想不通原因。”

    “是誰?”

    “總統夫人!”

    “你爲什麼會猜是她?總統府的人很多,助理,僕人,都能拿到這樣的信封和邸報。”

    錦落眼圈通紅的搖頭:“我也想不明白呀。我可是爲了她的嫁衣才跑去苗域,才受了這十幾年的痛苦。要不是我原本的蠶被林婉毀了,我哪裏用得着千里去苗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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