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有兩個男人就站起來,朝着寒若冰發起攻勢了:“你怎麼這樣冷心冷腸的,沒看人家小姑娘哭得這麼可憐嗎?
難道你們的一場婚禮,比人家小姑娘的媽媽弟弟兩條命還要重要嗎?”
薇月一看有人替她打抱不平,心裏得意無比,臉上的淚流得更加悽楚了。
她竟然卟嗵一聲,直接跪在了寒若冰的雲榻旁邊。
薇月哽咽的說道:“小姐姐,求求你,成全一下我的孝心吧。自從弟弟被人販子拐走後,我就只有母親了。如果母親也去了,我,我的世界就塌了,我也不想活了。”
“你退出,不過是損失一場婚禮,你這人怎麼這樣無情冷血呀?”
“就是,看着這麼漂亮,沒想到是蛇蠍心腸。這可是關乎三條人命呀。”
“像他們這種人,根本不懂什麼叫人命關天。小妹妹,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唯有退出表示我的心意了。”
剛纔爲薇月抱不平的一位男士,滿臉心疼的站了起來,就要往場下走。
他的女伴憤怒的尖叫着,但也無濟於事。
沒有男伴,她的參賽資格,自動沒了。
那個女伴,恨恨的看着薇月:“狐狸精,你等着,出了瑤城,看我怎麼折磨你,竟然盅或我的男朋友。”
薇月柔弱動人的朝着那個離開的男人拜謝。
“我們全家都不會忘記,這位大哥的大恩大德。”
場上只剩三組情侶了。
看見剛纔那一幕,剩下的那位女選手,立即從雲榻起來,跑到自己男伴那兒。
她對着他怒目相視,用各種手段威脅,才阻止了他蠢蠢欲動,想幫薇月的心。
不過他不離開,卻不能阻止他幫薇月說話,紛紛勸寒若冰放棄。
寒若冰心裏忽然響起聶北的聲音:“你去扶薇月起來,她裙腰之間有個夾層,裏面的東西,會讓這些人清醒。”
寒若冰立即明白過來。
她站起來,走到薇月面前。
薇月表面做出期盼的表情,心裏卻是得意無比。
從小她就會用這樣的手段,利用人性的弱點,利用羣衆的力量,沒有人能夠逃得脫。
這個寒若冰,真是敬酒不喫喫罰酒。
好言相勸不肯聽,非要她拿出手段,灰頭土臉才肯下去。
現在知道她的厲害了吧?
薇月感激的落淚模樣:“小姐姐,謝謝你的成全,我和我媽媽,我弟弟都會感謝你的。”
寒若冰卻是冷笑了下,出手如電,快速探向薇月的裙腰處。
嘶啦一聲,裙腰上有什麼東西被撕了下來。
別人以爲是裙子的腰帶,其實只是一層外加的平實腰包。
薇月的臉色劇變,顫聲道:“你想幹什麼?”
“我請大家看點有意思的東西。”寒若冰找到平實腰包的拉鍊,從裏面掏出許多四方紙片。
她將這些紙片抓住,朝着空中一揚。
薇月尖叫着:“不要!”
她的裙包藏得如此嚴實,這個寒若冰是怎麼找到的?
瞬間風把紙片吹得到處都是。
臺上臺下的情侶,紛紛撿起來,纔看幾張,就臉色變得跟鍋底一樣。
臺下一組情侶,正是剛剛被柳仲勸退的人。
他臉色白髮,揚着紙片,惡狠狠的看向柳仲:“好,你們厲害。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走到哪一步。”
柳仲和薇月的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薇月看向寒若冰的眼神更是含了毒一般。
柳仲沒有看寒若冰,他則是目光犀利的射向,一直淡定坐在那兒的聶北。
他有種感覺,這個男人不簡單。
現場的喧譁之聲,沸沸揚揚,正好謝俊回來了。
那些被忽悠下臺的情侶們,立即奔到他的面前,將剛纔的事情描述了一番。
他們想回去重新參賽。
謝俊鄙視的看着他們:“自己蠢,還怪別人用手段。規則裏面可沒有說,不許用手段呀。既然已經下了臺,那就是自動退出,如果再鬧事,直接趕走。”
剛纔安尋夫人問的問題,他一個都解答不出來,心裏正惱火着呢。
這些人就撞到他的槍口上。
找罵!
謝俊的話,也讓那些通過初賽的情侶們,暗自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是允許暗中搞事了?
謝俊黑着臉上了臺。
他看了看現場剩下的三對情侶,也沒有說話,揮手讓侍女啓動機器,準備進行最後一輪初賽。
當侍女從一個盒子裏,拿出一塊晶瑩玉潤,彷彿琉璃般的石頭時。
聶北的眼睛瞬就亮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的指尖在顫抖。
靈晶!
這裏居然出現了靈晶。
靈晶是極品靈石凝聚的精華。
一塊靈晶相當於一百塊極品靈石。
而聶北修行至今,見過最好的也就是上品靈石,並且數量稀少。
侍女將那塊靈晶取出,小心翼翼的放入最前方的凹槽裏。
當她將靈晶按進去後,立即有一道普通人無法看見的靈力光圈,震盪開來,將所有人和儀器都籠罩在其中。
聶北說服自己沒有做出下意識防禦的動作,和別人一樣,假裝沒有知覺。
“現在請一位女士作爲代表,到這邊來,從外面數百的瑤城平民中,抽取十位觀衆。”
有些人坐着不動,有些人卻是搶先一步。
這個人就是薇月。
她扮出可愛的模樣,朝着大家親切的說道:“我離得比較近,就由我來抽取吧,大家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衆人就算有意見,也不會說出來。
反正答案是不同的。
薇月站到高臺上,先是在人羣裏,細細看了幾眼,發現竟然沒有他們事先安排的觀衆,不由大失所望,咬着嘴脣,草草點了十人。
薇月點到的十位觀衆,順着升降梯,進入了比賽現場。
他們輪流在一臺記錄儀上面,寫下了自己的問題。
謝俊手指在屏幕上操作一番,很快這十個問題,就傳輸到了三位女士前面的公屏上。
“給你們十分鐘,記住這些問題,十分鐘後,躺在雲榻上,接受儀器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