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婿威武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別告訴她
    沈義山嘴脣哆索着,原本暗淡的眼裏,慢慢有了點光芒。

    “珊兒的女兒,她,她叫小韻?”

    “對,韻味的韻,特別好聽是不是?老爺子,你要早點好起來。

    我只能治病,不能治命呀,關鍵是你自己要有求生的意念。

    只要你好了,我帶她來見你,你想讓你的孫女,看見你這副模樣嗎?”

    “不,不要這個樣子,會嚇到小韻的。聶北,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我還要把沈家交到小韻的手上呢,我還要替你們帶孩子呢,我不能有事。”

    聶北終於感覺到了,沈義山體內的生機,在一點點的恢復。

    他顫抖的雙手,也終於哆索的不那麼厲害了。

    “聶北,先不要告訴小韻,我的事情。我要先恢復,我要變成一個可愛的精神的外公,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她。

    青荷市離這兒有四個小時的車程,萬一她太過激動,出了意外怎麼辦?

    不能有意外,我再不能讓小韻有意外了。

    我去見她,你帶我去見她,好不好,你答應我,不提前告訴她。”

    聶北十分爲難。

    這樣的好消息,他,他怎麼能瞞着楚韻呢?

    但是沈老爺子,抓住他的手,十分用力,眼神渴求的看着他。

    聶北只能沉重的點點頭。

    爲了讓楚韻早點知道自己的身世。

    聶北恨不得施展全身解數,所有好東西都不吝嗇拿了出來。

    他發誓要在最短時間內,把沈老爺子恢復到三天前的最佳狀態。

    “全叔,蔘湯拿過來,再弄點粥來,我要喫東西,我要好好養身體。我的外孫女沒事,她還好好活着。阿全,她還好好活着。”

    全叔背在身後的手,緊緊握着那具已經失去了魂珠的木傀儡。

    雖然只是一具傀儡,但他畢竟付出了十幾年的心血。

    感情不是那麼容易就捨得下的。

    不過看見沈義山的激動和開心,全叔也替老爺開心。

    畢竟楚韻纔是真正的小小姐。

    沈義山對着聶北說道:“我已經沒事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你先前不是說,晚上有事嘛。

    你去做你的事。等我覺得精神好了,我就給你電話,我們一起去看小韻。”

    沈義山終於明白,爲什麼初次看見聶北的時候,就有種親近的感覺。

    原來聶北是他的外孫女婿。

    他真是有福氣呀,苦盡甘來。

    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外孫女婿。

    沈家,不會敗了。

    聶北再度給老爺子檢查了身體,確定只是需要多休息,就告辭離開了。

    臨走後,又被叮囑,不要提前告訴楚韻。

    全叔送聶北下山,又讓強子開車,送他去芙蓉園。

    全叔返回手,看了眼沈義山,嘴脣動了動,似是想說什麼。

    “阿全,你有話就說。”沈義山的臉色雖然不太好,但精神卻很足。

    “老爺,那根頭髮還在,要不然還是做個鑑定吧。

    什麼魂珠,什麼共情的我們也不懂,我覺得有點玄,我更相信科學。

    小姐成年的時候,我們就留了她的血樣本,只要一對比,就知道這個楚韻是不是小姐的孩子了。

    我總感覺,聶北這個認親,來的太過突兀。你說他,會不會是衝着沈家的錢來的?”

    沈義山立即嚴厲的反駁道:“胡說!聶北那麼有本事的人,想要錢,整個炎夏拒家,恨不雙手捧上,他怎麼可能需要用這樣的手段?

    再說了,你也看見楚韻的照片了,和珊兒讀書的時候多像呀。我絕不會認錯,而且我在共情的畫面裏也看見了,她就是珊兒的孩子。”

    “老爺,我不是懷疑。關鍵那個什麼珠子,什麼畫面,都是聶北說了算。萬一只是障眼法呢?這對聶北來說,也不是辦不到的事情。”

    “閉嘴,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我累了,我要睡一會,你先出去吧。”

    沈義山疲憊的揮了揮手。

    全叔有些不甘心的退了出去。

    看着手裏偷留的半截頭髮。

    全叔臉色陰沉下來,快步走出地下室。

    他用一個樣本袋裝了半根頭髮,又放進文件袋裏,密封好了。

    這才走出去,交給手下:“拿去交給沈府醫。”

    “是,全叔。”

    全叔隨即給沈家的府醫打電話:“驗這根頭髮上面的DNA,把她和小姐的冷凍數據進行比對,看看是母女的機率有多高。最快多長時間能夠完成?”

    沈府醫回覆:“我們的設備都是最新的,兩個小時就能知道。”

    “好,報告完成後,發送我的郵箱。”

    全叔放下電話,看了眼手中的木頭嬰兒,眼眶有些溼。

    “老爺,我絕不允許有人冒充小姐的孩子,用卑劣的手段搶奪沈家的財產。

    俊才少爺雖然也不是小姐親生的,但至少是小姐交到老爺手上的。

    楚韻,如果你真是小姐的孩子,我自然會好好的尊敬你。

    你要繼承沈家,我也不敢有二話。但如果你不是,我不管聶北是什麼來路,都不會放過你們……”

    ……

    聶北在芙蓉園門口下車,謝了強子。

    他正準備進電梯,突然留在那個公鴨嗓子少年身上的一縷靈識,有了觸動。

    他立即感應了過去。

    只見芙蓉園的頂層套房裏,少年正在一個清瘦的中年男人眼前撒潑。

    “我不管,有我就沒她。你取不取消她的資格?你不取消她的比賽資格,我就跳樓,讓你們許家後繼無人!”

    “許清浩,你再敢胡說一句,信不信我揍你?”清瘦的男人頭痛的吼道。

    一個三十幾歲,姿容研麗的女人,從旁邊房間款款走了出來。

    她把少年攬到懷裏,高傲的看向男人:“你敢打我兒子,我就打你。

    許勝利,你想上天是不是?別以爲升了職,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也不想想,你能有今天,靠的是誰?”

    少年躲在女人身後,朝着中年男人扮詭臉:“媽,他剛纔還替那個小建人說話呢。

    我看他根本就是對前妻,念念不忘。他肯定想丟下我們倆,和那個女人復婚。”

    研麗的女人立即輕拍了下少年的手背:“這是你一個小孩子該說的話嗎,再怎麼樣,他也是你爸,不許胡說。”

    “除非你取消許清音比賽資格,要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爸爸。

    我媽這麼漂亮,追她的人排到國外去,到時候我就挑一個順從我的爸爸,纔不要你這樣的沒用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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