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樂可心兩姐妹不知道呀。
她們立即跑過來抱不平,說霧山村的人是白眼狼,居然恩將仇報。
可樂還搖晃着鍾子鳴的胳膊:“學長,你快解釋呀。
你心地善良,不解釋,他們就當你好欺負,居然把你的功勞強加到一個不相干的人頭上,真是太過份了。”
鍾子鳴似乎看到田馨顏失望的眼神,四周嘲諷的眼神。
他突然就推開可樂可心兩姐妹,大聲吼道:“都給我閉嘴!”
可樂可心兩姐妹,直接被推倒在地上。
衆人紛紛退開,也沒有人去扶她們。
兩人把手都弄破了,痛得直抽氣,但只能默默的爬起來。
“樓小山找我幫忙,我是說考慮考慮,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人是我請來的了?你們自己誤會了,關我什麼事?”
鍾子鳴竟然無恥的將事情推得一乾二淨。
樓富貴父子倆傻眼了。
樓西風氣得差點吐血。
霧山村的村民都氣得想拿石頭把他腦袋砸開花。
樓富貴立即從最忠實的狗腿子,變成帶頭反抗者:“你,你,你怎麼這樣不要臉?
既然不是你的功勞,那爲什麼我們家小山說的時候,你不吱聲?害得小山誤會,傳錯了話,我們家小山太無辜了!”
樓西風冷哼一聲,朝樓富貴父子倆翻了白眼。
樓西風氣得面色發白,哆哆索索,看着快走光的開幕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樓小北心疼爺爺,一針見血的說道:“你敢說你是無心的,如果你真是無心,那爲什麼要我們讓聶先生騰房間給你住?
如果你真是無心的,爲什麼要我們威比利誘田小姐陪你喝咖啡?
你什麼忙都沒幫過,卻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我們給你提供的便利。
你怎麼這樣不要臉呢,鍾區長那麼好的人,怎麼會生了你這麼一個無恥的兒子?”
可樂和可心看鐘子鳴的反應,就知道大家說的都是真的了。
天哪,鍾子鳴居然是這樣的人。
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還敢把功勞往身上攬。
她們也是瞎了眼了,竟然爲了這樣的人,得罪了田馨顏。
可樂可心兩姐妹一對眼,立即爬起來,就跑到了田馨顏面前訴苦。
“小田田,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也是被騙了,我們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諒我們嗎?”
“對呀,小田田,讀書的時候,我們三個關係是最好的,你還記得,當初我幫你的忙嗎?”
田馨顏冷眼看着這兩人,直到她們說完了纔開口。
“正是因爲我把你們當好姐妹,纔會相信你們,沒想到,你們卻爲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把我賣了。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不是朋友了,看在昔日情份上,我就不對你們出手了,下次再敢算計我,我絕對不會輕饒你們!”
“砰”的一聲。
田馨顏出手極快,一條青色藤蔓飛出,轟然一聲,就將門上穿了個窟窿。
可樂可心兩姐妹直接被嚇得暈了過去。
鍾子鳴在霧山村民的申討聲中,自然也是待不下去了,灰溜溜和胡鵬離開了。
來的時候有多光彩,走的時候就有多狼狽。
來電人:爸爸!
鍾子鳴臉色慘白如鬼,驚恐的盯着電話號碼好久,才戰戰兢兢的接了。
隨即就將手機拿遠一點,滿臉驚恐。
胡鵬也小心的站遠些,不過依舊可以聽見裏面傳來的憤怒咆哮。
“混帳東西,馬上給我回來,跪祠堂,抄家規!”
“是,是,爸,我知道錯了,我,我馬上就回來。”
鍾子鳴放下電話,整個人身上都繚繞着黑色的低沉氣壓。
胡鵬想了想,找了個藉口說是去找可樂可心,讓鍾子鳴先走。
鍾子鳴惱羞成怒的盯着他一眼,也沒管他,轉身就開車走了。
胡鵬失落的搖頭,沒想到鍾區長真的是鐵面無私,對自己兒子也這麼無情。
看來以往用在鍾子鳴身上的功夫,都是白費了。
霧山村的村民,此刻全都恭敬的站在田馨顏的面前。
他們突然想起來,這位田小姐是聶先生的女朋友。
現在他們想讓松露節繼續辦好,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趕緊把聶先生請回來。
可是他們不知道聶先生號碼呀,只能找田小姐幫忙了。
田馨顏冷笑道:“你們當我是什麼人,又當聶北是什麼人?想讓我們走,就讓我們走,想讓我們回來,就按你們的意願回來?對不起,走遠了,回不來了。”
村民們立即把瑟縮的樓富貴父子倆推了出來。
“田小姐,都怪我們輕信人言,被這兩個壞蛋給騙了,現在這兩人交給你處理,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只求你消消火,幫着說句話。”
樓富貴看着這一張張憤怒的臉,想到前兩天,也是這樣一張張臉,不過卻是堆滿了笑容和討好。
各種給他送利,就想要抱鍾子鳴大腿。
現在知道鍾子鳴不是大腿了,就立即翻臉,想讓他背鍋,當替罪羊。
沒有那麼便宜的事兒。
田馨顏冷笑:“怎麼處理他,是你們的事兒,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會打這個電話的。我也要走了,請讓路!”
村裏的小丫頭死命的抱住田馨顏的腰:“田姐姐,你不能走,你走我們村就真的完了,我知道村長爺爺他們做錯了事,我讓他們道歉,都跪下來給你磕頭道歉好不好?”
說罷,還真有人要跪下。
田馨顏看着他們一模一樣的嘴臉,真是厭惡透了。
半小時前,他們就是用這樣的手段,威逼自己去陪鍾子鳴喝咖啡的。
現在又用這樣的手段,讓威逼她喊聶北迴來?
做夢!
她絕不會答應。
衆人看田馨顏語氣堅定,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也是愁的不行。
樓小北突然說道:“爺爺,聶先生不是沈家派來的嗎?不如給沈家打電話,讓沈家人勸勸?”
“對對對,小北這孩子真聰明,還是他腦袋瓜子靈活,不像那個樓小山,就會想歪主意,連給小北提鞋都不配。”
樓小北瞟了眼那人,根本沒理他。
因爲清早的時候,這人還指着他,說他給樓小山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