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漪有些意外，“女的？”
陳牧點頭。
“還有誰？”
“沒有了。”
童漪，“……”應酬不應該是一大桌子人嗎？
想了想，童漪又問：“談生意？”
陳牧搖頭，“不是，喫便飯。”
童漪，“……”和一個女人不談生意，單純的喫飯，那叫約會，陸湛北竟然說是應酬，她是不是不應該跟過來？
陳牧見童漪站着不動，問她，“童小姐不去洗手間嗎？”
“不去，我特意找你過來打探情況的。”
陳牧，“……”這麼直接的嗎？
“你剛說的那個蘇小姐和陸湛北什麼關係？”童漪繼續問，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多瞭解一下情況，一會兒也好隨機應變。
陳牧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北爺和蘇小姐的關係。
看在童漪眼裏就是不可言說的關係，“好了，我懂了。”
陳牧，“……”他什麼都沒說，她怎麼就懂了？
看童漪那神情八成是想歪了，陳牧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北爺和蘇小姐的關係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蘇小姐的父親蘇凱曾經是北爺的下屬，在一次事故中爲了救北爺重傷昏迷，至今未醒，那之後北爺便承擔起了照顧蘇小姐的責任。”說到這裏陳牧停了下來，有些事情沒擺在明面上，他也不好隨便亂說。
童漪接下陳牧的話，“然後兩人日久生情了？”
陳牧搖頭，“不是，北爺照顧蘇小姐只是因爲她是蘇凱的女兒。”
陳牧的解釋只是說陸湛北不喜歡蘇小姐，但並沒爲蘇小姐辯駁半句。
陳牧嘴張了張，過了兩秒才說，“……我可沒說，是你說的。”
看來她猜對了，這個蘇小姐喜歡陸湛北，而且還是暗戀，陳牧都看得出來的暗戀。
差不多瞭解了情況，童漪擡腳朝包廂那邊走，“走吧。”
陳牧快步跟了上去。
來到包廂門口，童漪意思意思敲了一下門，纔將門推開。
包廂裏女人和陸湛北相對而坐。
見門突然開了，女人朝她這邊看了過來。
漂亮精緻的五官，化着淡雅的妝容，波浪卷長髮鋪灑在纖細後背上，添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風情和嫵媚。
銀色禮服，乳白色高跟鞋，黑色風衣搭在椅背上。
這個女人處處透着精緻，是那種讓人一見面就覺得驚豔，但看久了覺得還行的美。
女人看見她，眼底有什麼情緒一閃而過，太快，童漪沒捕捉到，下一秒，女人微笑着問她，“你是童漪吧？”
童漪倒也不奇怪這個女人會認識她，畢竟前兩天訂婚宴上的事鬧得挺大。
童漪點了一下頭，擡腳走了進去。
陳牧並沒進去，而是替他們關上了包廂的門。
蘇詩凝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見男人並沒阻止，起身往餐桌裏邊坐了坐，意思很明顯，讓童漪和她一起坐。
這是長方形餐桌，一邊一條皮質長座椅，一邊可坐兩人，可同時容納四個人用餐。
童漪直接走到陸湛北那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