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慣着他治癒他 >164,莫名其妙
    童漪站在原地有些發懵,剛霍修遠那眼神什麼意思?厭惡?

    她做了什麼讓他厭惡的事?

    貌似她也沒和霍修遠見幾次面啊。

    還有他指着她問霍東卿,‘你喜歡的女孩是她?’

    什麼意思?

    童漪還沒捋順,身旁的徐梓雯拉了拉她,“別站着了,我們過去坐吧。”

    童漪隨着徐梓雯一起朝沙發那邊走,大家的視線都聚集在她身上,或探究,或打量。

    童漪有種自己是貼了某種標籤,被人待價而沽的產品的感覺。

    怎麼回事?

    怎麼感覺大家都怪怪的?

    “來了?”付嚴清和童漪打招呼。

    童漪收回思緒,微微頷首,“付導。”

    “坐吧,一會兒東卿出來會有驚喜。”付嚴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童漪總覺得付嚴清話裏有話,可她還來不及問什麼,付嚴清就被邊上一個人拉過去交談了。

    童漪隨着徐梓雯一起在沙發上坐下,徐梓雯端了一杯香檳遞給她,她笑着搖頭,“我不喝酒。”

    徐梓雯笑着點了下頭,一邊將香檳往茶几上放一邊說:“你今晚有重要的事,喝酒確實不太妥當。”

    童漪,“……”怎麼感覺今晚說話的人都話裏藏話?讓她有些雲裏霧裏。

    霍修遠是,付嚴清是,現在徐梓雯也是。

    “你今晚很漂亮。”徐梓雯誇讚童漪的同時又端了一杯果汁遞給她。

    童漪接過,“謝謝。”

    “對了。”似想起什麼,徐梓雯問童漪,“你和霍東卿的大哥以前就認識?”

    童漪,“嗯。”

    “難怪他剛看見你那麼喫驚。”徐梓雯淺淺抿了一口香檳,“霍家現在是霍修遠掌權,霍東卿又特別聽他的話,你能得到他的認可,挺好的。”

    童漪真的一直處於懵逼的狀態,霍家誰掌權和她有什麼關係?霍東卿聽不聽他哥的話關她什麼事?

    還有……“我爲什麼要得到霍修遠的認可?”

    “他是一家之主,你如果想和……”徐梓雯說到這裏見霍修遠從洗手間出來,忙收住了話,頭往童漪那邊湊了湊,壓低嗓音說:“好好表現,祝你幸福。”

    童漪,“……”表現什麼?幸福什麼?

    霍修遠來到沙發這邊,沒立刻就坐,而是駐足沙發前,雙手插袋,視線直直的看着童漪。

    那眼神,似嫌棄,似警告,總之讓人很不舒服。

    童漪蹙眉,對上霍修遠的視線,“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霍修遠和童漪對視了幾秒,收回視線的時候說了一句“你好自爲之。”然後又回到他之前離開的位置坐下。

    童漪聽得出來霍修遠語氣不善,可她卻不知道什麼意思。

    真是莫名其妙!

    她上一次見霍修遠是陸湛北出差那天早上,霍修遠還留下來一起吃了早餐,那時他一口一個嫂子叫得不要太順口。

    這怎麼再見面,態度完全變了?

    她到底哪裏得罪他了?

    童漪心裏有些窩火,用力吸了一口果汁,這都什麼事兒,不就參加個生日宴嗎?

    早知道這個氛圍,她就拒絕付導不來了。

    **

    醫院

    陳牧牽着赤血進入病房。

    陸湛北看見赤血就想起他和赤血在童漪心裏地位一樣這事,眉頭立刻蹙了起來,語氣不悅,“你帶它來幹什麼?”

    陳牧,“……”

    他想着赤血跟在童漪身邊二十多天,身上總歸沾染了點女主人的氣息,北爺那麼在意童漪,定然是很想見見這段時間和童漪朝夕相處的赤血的。

    這怎麼還不高興了呢?

    難道昨晚童漪留下來,兩人還沒和好?

    “那我將赤血先送去蕭少爺那裏?”陳牧語氣試探。

    陸湛北冷冷開腔,“送去部隊特訓。”

    陳牧懵,“您不是說赤血年紀大了,以後都不用特訓了嗎?”

    陸湛北沒說話,只一個冷冷的眼峯掃過去。

    陳牧立刻說:“好的,我明天就送它過去。”

    陸湛北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問:“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陳牧,“您離開後童小姐經蘇小姐引薦進了劇組拍戲,飾演女四,導演是付嚴清,男主是霍東卿,女主是……”

    “說重點。”陸湛北眉間染上不耐。

    陳牧瞬間明白了陸湛北的意思,“童小姐除了工作,並沒和任何男性有親密往來。”

    工作?

    陸湛北蹙眉沉思了片刻,“你剛說男主是誰?”

    “霍家小少爺霍東卿。”陳牧說到這裏想起什麼,又說:“童小姐和霍東卿有對手戲,在劇組兩人經常一起對戲,但工作之外兩人從未私下見過面……”

    說到這裏陳牧頓了一下,改口,“不過今天是霍東卿生日,他邀請了幾個圈內好友在夜幽會所慶祝,童小姐在應邀之列。”

    陸湛北腦中閃過童漪拒絕他今晚過來的理由:有約了,沒時間。

    所以她口中的有約是和霍東卿約會?

    陳牧見陸湛北掀開被子似乎要下牀,忙問:“北爺,您有什麼需要和我說。”

    陸湛北沒理會陳牧說的話,下牀後沉着臉往門口走。

    陳牧忙追了上去,“北爺,您是要去夜幽會所找童小姐嗎?”

    陸湛北“嗯”了一聲,腳步未停。

    陳牧瞬間嚇得臉都白了,壯着膽子擋在陸湛北面前,“北爺,蕭少爺說了,您傷口已經裂開過一次了,不宜走動,必須臥牀好好休息。”

    陸湛北停住腳步,漆黑視線看着陳牧。

    眸光淡淡,卻極具威懾力。

    陳牧有點腿軟,但還是硬着頭皮勸說:“北爺,您和童小姐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目前最重要的是您的身體。”

    “讓開!”陸湛北嗓音冷沉。

    陳牧知道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了,不敢再頂撞陸湛北,轉身,主動將門給他打開,一邊隨着他往外走一邊說:“您現在有傷在身不便開車,我送您過去吧?”

    陸湛北沒說話,默認的態度很明顯。

    一路上,陳牧都在尋思,要不要提前給童漪報個信。

    依着北爺的性格,萬一一會兒看見童漪和哪個男性靠得稍微近點,只怕要動手。

    童漪如今是北爺的心頭肉,北爺自然不會對她怎麼樣,遭殃的只怕是靠近童漪的男性。

    可北爺有傷在身,哪能動手呢。

    開車,陳牧沒機會發信息,一直到到了夜幽會所,陳牧從前臺那裏打聽到了霍東卿所在包廂,隨着陸湛北一起進了電梯才悄摸摸拿出手機給童漪發微信。

    【北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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