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童漪說話的時候慌忙將手裏擦髒了的紙巾丟在餐桌上。
“換衣服。”
“我的衣服在12樓。”
“先穿我的。”
“你的衣服太大了,我穿不了。”
陸湛北沒再說話,牽着童漪進了房間,打開衣櫥,從裏面拿了一件白襯衫給她,“換上。”
“……哦。”童漪拿着襯衫進了衛浴間。
換好衣服後,童漪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有些出神。
陸湛北的襯衫穿在她身上有點像裙子,但又不夠長,堪堪蓋到大腿根下一點點。
兩條白皙筆直的腿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中,童漪自己看着都有點臉紅。
她對穿着方面還是比較保守的,露這麼多的衣服這還是第一次穿。
餐廳,陸湛北看見童漪從房間出來,目光一瞬間深了許多。
她本就瘦,穿上他的衣服,愈發顯得骨架纖細。
寬大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有種另類的性感。
領口開了兩顆釦子,露出漂亮的鎖骨。
袖子太長,捲了起來,露出白藕般纖細的小臂。
尤其是那雙修長筆直大長腿,惹火的不行,簡直要他的命。
童漪被陸湛北專注炙熱的目光看的有些臉熱,將襯衫下襬往下拉了拉,彷彿這樣就能多蓋住一點。
快步走到餐桌旁,準備在陸湛北對面坐下。
“過來。”陸湛北說。
“幹什麼?”童漪站着沒動,一臉戒備,被他那樣看着,她哪裏敢過去。
陸湛北起身,拉了一下童漪,下一秒,她直接落坐在他腿上。
童漪撐着桌沿要起身。
陸湛北大手按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別動,我餵你。”
“不用……”
“別回頭再打翻粥,將我的衣服弄髒了。”
童漪,“……”她剛纔是太急了,手雖然痠軟,但是慢慢喫,還是可以的。
不過顯然陸湛北不會放開她,而她也確實餓了,沒力氣和他動。
他也沒有別的動作,這樣坐他身上,雖然有些臉紅心跳,但心裏還是挺甜的。
於是童漪就順從了。
陸湛北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將童漪環在懷裏,喂她喝了幾口粥後,問她還想喫什麼。
童漪白皙修長的手指指了指餐桌上煎的金燦燦的雞蛋,“這個。”
“好。”陸湛北放下勺子,拿起筷子,夾了一個煎雞蛋往童漪嘴裏喂。
童漪三兩下就將一個雞蛋喫完了。
陸湛北笑笑,語氣寵溺,“慢點喫,沒人和你搶。”
“我餓。”
“怪我昨晚累着你了。”
童漪,“……”怎麼什麼都和昨晚扯的上關係?
吃了雞蛋後,陸湛北又用勺子喂童漪吃了一小碗米飯,菜都是童漪指哪兒,他就夾哪兒。
童漪微微翹起臀部,從餐桌的紙盒裏抽了一張紙巾,又重新坐到陸湛北腿上,非常自然的轉身看着陸湛北,一邊擦嘴一邊說:“我喫飽了。”
坐久了,渾然不覺自己屁股下坐的是陸湛北的大腿。
陸湛北被她這樣一起一蹭的,眼波漸深,大手在童漪腰上輕輕捏了捏,“再喫一點,你太瘦了。”
“真的飽了。”她雖然不是什麼大明星,但是身材管理是每個演員必須要做的功課。
陸湛北點了一下頭,“我餓了。”
“那你喫飯吧。”童漪說着就要從陸湛北身上起來,可陸湛北卻摟着她的腰不放。
她有些疑惑的看着陸湛北,“你不是餓了嗎?”
陸湛北眸光幽深的看着童漪,沒說話。
童漪和陸湛北對視了幾秒,以爲他是想讓她也喂他喫飯,於是說:“行吧,我餵你。”
陸湛北拉住童漪就要去端碗的手,“我想喫你。”
童漪的臉哧溜一下紅了,“陸湛北,我們昨晚不是已經……”後面的話她沒好意思說出來。
陸湛北一臉正色道:“昨晚我根本沒喫飽,我單身28年,昨晚那點,不夠我塞牙縫的。”
童漪,“……”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將那種事說的這麼光明正大?彷彿真的只是和她在談論有沒有喫飽飯。
童漪要從陸湛北身上起來。
陸湛北直接抱着人朝房間走去。
“陸湛北,你放開我,你還沒喫飯呢?”
“我喫你就夠了。”
“陸湛北……”
陸湛北停住腳步,低頭吻住童漪的脣,很快又放開,“你是想讓我在客廳辦了你?”
童漪想說什麼,又不敢,真怕陸湛北胡來,只能眼神幽怨的瞪着他。
陸湛北脣側撩出縷縷笑意,擡腳進了房間。
有了昨晚做鋪墊,今天的陸湛北放肆多了,自然也舒爽多了。
舒爽的結果就是抱着童漪不下牀,食髓知味的某人纏着她一遍一遍的索.歡。
童漪嗚咽着求饒,“陸湛北,我不要了。”
“乖,最後一次。”
“你騙人,這話你之前說過了。”
“這次不騙你,你別動,我來就行。”
“陸湛……唔唔……”脣被封住了。
童漪再次從牀上醒來,天已經黑了,房間裏亮着一盞昏黃的牀頭燈。
身側沒有陸湛北的身影。
童漪渾身像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手指都是酸的,軟綿不想動彈。
她在心裏默默罵了陸湛北一聲:禽獸。
在牀上緩了好一會兒,童漪纔打算起牀。
只是之前穿的陸湛北那件襯衫,被陸湛北解釦子嫌繁瑣的時候,直接扯開,釦子全崩了,沒法穿了。
童漪慢吞吞從牀上起來,準備去衣櫥裏重新拿一件襯衫,發現牀頭櫃上,整齊疊放着她的衣服。
不是昨天那套。
看來陸湛北去12樓將她的行李箱拿上來了。
12樓!
直到這一刻,童漪才猛然想起姚潔來,糟了,她們訂了今天中午返程的飛機,晚上她還有一場夜戲呢。
她怎麼全忘了?
果然男色誤人。
童漪迅速穿好衣服,洗漱好,打開房門,見陸湛北站在落地窗前接電話。
背影挺拔修長,白襯衫,黑西褲,一絲不苟,矜貴卓然。
童漪腦中瞬間浮現在牀上時,他摟着她的腰哄她,說,乖,最後一次。
情到深處時,吻着她的脣,一遍遍低聲喚她,漪漪,寶貝……
和麪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彷彿不是同一個人。
童漪腦海裏蹦出‘衣冠禽獸’這個詞彙,形容陸湛北再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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