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書秦懶得吐槽他,他這一年過的,可沒看出什麼樂趣來,她可不明白整天打遊戲有什麼樂趣可言,不過張艾之倒是快樂得很。
“對了,杜書秦!”張艾之突然說道,“你這段時間,不會也會有接到處理類似於年獸的事件吧?”
“年獸,也有過,不過,今晚的話,我可記得還有一種神奇的怪物。”杜書秦說道。
“夕?”
衣櫃突然打開,夕探出頭來,用怪異的眼神盯着張艾之。
“不是這個,是傳說。古時候有一種小妖,名字叫’祟’,黑身白手,每年的年三十夜裏出來害人,它用手在熟睡的孩子頭上摸一下,孩子嚇得哭起來。”
“那只是對小孩子下手,那我就不用擔心了。”張艾之說道。
“這可不好說,這種東西。古時候是這樣的,最近這幾年,難道你遇到過?還是說,它們都被你放在牀頭的錢給嚇跑了?”
“總不可能,你告訴我這裏會有吧?”
“我也沒說過這裏沒有。”
“杜書秦,別嚇我,我經不起嚇唬的。”
“我可不相信。如果你想好好地活命,你也敢明白,自己該做些什麼吧?”
“找您,要壓歲錢?”
“那你是不是要給我磕個頭討個彩啊?”杜書秦挖苦道。
“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計較這麼點事情呢?”
“你只要想辦法不要靠近這個房間就行,那東西會在凌晨左右的時間到這個房間來。你也聽說過那個故事,那玩意也很弱,但是,有些東西可以從那東西上取。”
“東西?不過,等下,我仔細考慮了一下,那傢伙,真的不止是會對小孩子出手嗎?”
“當然不止是小孩子。有點像日本妖怪中的‘食夢貘’,不過,食夢貘好歹也是個無害的妖怪,這個東西可是有害的。”
“你的意思是?我怎麼不明白。”
“他們發動攻擊的方式都是對夢境。在古時,小孩子往往容易睡着,所以容易被攻擊。”
“那我熬夜不就可以了,小事情。今晚哪有睡覺的道理。”
“它到這裏,可不會區分有沒有人睡着。”
“我這到底有什麼神奇的效果?”
“所以一開始時,就讓你別住着,你偏不信。事情肯定不會少。”
“我可要見識一下這東西有什麼厲害的。”
“你要是出事情,我可救不了你。”
——當晚,將近11點——
突然,杜書秦就把燈給關掉了。
“突然就……關燈了,總覺得,就有點……”
“噓,安靜!”杜書琴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短刀。然後小心地往牀頭靠過去。這種昏暗的環境中,張艾之根本看不見有什麼東西,但是,杜書琴那邊突然冒出了一道光,然後,杜書琴笑了一下,好像把那東西給捆住了,然後去把房間的燈給打開了。
“鬧了半天,這‘祟’原來是個人?”
“誰是人,你纔是人!”
“誰是人什麼時候變成罵人的話了?”張艾之尷尬地笑了一下,看着這個被稱爲“怪物”的人,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杜書琴,你說的,怪物,是這個傢伙?這分明是個人!我懷疑是你的師兄假扮的,來騙我的。”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傢伙。不過,我綁你來,是有東西要的。”杜書琴說道。
祟好像知道她要什麼,但是,並不想要給,說到:“要可以,不過,你要拿出東西來交換。”
“你說話注意一點,你可是被我綁起來了。”杜書琴詭異地看着他,比妖怪看起來還要嚇人。
“真是,每年都要安排我,真有你的。”
“你們還是老熟人?”張艾之聽這兩個人的對話,完全沒感覺到這像一個除妖的和一個妖怪的對話。
“老熟人可不算,不過,算是商人和客人的關係吧?”
“說起來,他不是妖怪嗎,不該傷人嗎……”
“你話可不能這麼說,喫人,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杜書琴,你又忽悠我!”
“好吧,本來時,其實不想告訴你的。”
“你這也太過分了吧……”
“拿出來吧,那個東西。”
祟撓了撓頭,然後拿出了一個金色的球。
“這是什麼?”
“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祟如果是一種妖怪,那它靠什麼來維持生計,就靠每次年末喫一點?而且大概率喫不到。”
“那……”
“他們可以從人的身上吸取部分的能量,而這些能量,來源於人的精神力量,我知道你想說替身的力量,當然不是,也不是波紋,這種力量,可以說是‘歐氣’。”
“好的,我覺得,我必須要找它好好算算帳,爲什麼我一直沉船。”
“你可能和它關係不大。”
“喂,損我有意思嗎……”
“不說這些,祟,把它給我吧。”
“人類,拿錢,跟我買來好運,你連錢都不付,我可不好辦啊。”
“可你還是上當了。”
……
之後的那段時間,張艾之見識了杜書琴對祟的嚴酷的拷打,以至於逼得祟把那個充滿“歐氣”的金球全部給了杜書琴。張艾之好像有點明白,爲什麼她要隱藏這事情了,這也太……罪惡了吧,這裏看來,杜書琴纔是反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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