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這些傢伙想點更巧妙的辦法,着實是爲難他們了。
但不管怎麼說,能引來仇飛花就行。
“思文,我看那些人好像來頭不小,你姐真能擺平他們嗎?”
旁邊那張桌子上,一個青年擔憂地問。
李美美滿臉自責地說:“都怪我,要不是我,也沒有這回事了。思文,真不好意思,又給你惹麻煩了。”
“美美,你是我閨蜜,你怎麼能這樣說呢。再說今天是我把你們叫出來的,出了事,我當然要管呀。你們都別擔心,我相信我姐的能力,反正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調戲你。”仇思文篤定地說。
仇飛花接到仇思文的電話,就急忙趕往明月酒吧,路上還給看場子的手下打了電話,讓他們保護好仇思文和她朋友的安全,等她過去再處理。
大概二十分鐘後,仇飛花便趕到明月酒吧,此刻酒吧裏的音樂已經被張曉軍等人強制暫停,一些不想惹事的客人,也都陸續離去。
“姐。”看到仇飛花進來,仇思文便招了招手,小跑過去說:“姐,你總算來了,那些傢伙欺負我同學,還想讓我同學陪他們喝酒,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我們可不是那些隨便的女人。”
“他們人在哪?”仇飛花面無表情地問,居然敢來這裏撒野,顯然沒將她仇飛花放在眼裏。
“在這!”張曉軍一口接道,“仇飛花,你還認識我嗎?”
說話間,張曉軍和其他公子黨的成員,便笑眯眯地走過去。與此同時,看場子的小弟也都圍了上來,只要仇飛花一句話,他們絕對讓這些傢伙躺着出去。
仇飛花看到張曉軍的時候,修長的柳眉微微簇起,“張曉軍,你到底想幹什麼?”
幾年前,仇飛花和張曉軍發生過一次過節,當時仇飛花已經是道上有名的九姐,而張曉軍不過是一個不入流家族的小輩,那次仇飛花狠狠暴打張曉軍一頓。這些年仇飛花的名氣大增,勢力也十分的龐大,所以張曉軍遲遲不敢報復仇飛花。
眼下張曉軍加入了公子黨,自然要出一出當年那口惡氣。
“你妹妹的朋友踩了我的腳,我讓她陪我喝杯酒,這事就算了了,沒想到你妹妹卻打出你的名號,威脅我,我張曉軍是被威脅大的嗎?”張曉軍冷笑着看了眼仇飛花,“現在可不是當年,有種你碰我一下試試。”
“姓張的,你狂什麼狂,什麼狗屁公子黨,你就是你,別扯那沒用的。”仇思文氣憤地說。
“敢罵公子黨,我看你是活膩了!”張曉軍眼神一凜,作勢就準備動手。
仇飛花厲聲喝道:“住手!張曉軍,不過是踩了腳,酒吧裏這種事情多了去了,你何必要斤斤計較。如果你是衝着我來的,那就別牽連別人,想怎麼玩我絕對奉陪到底!”
“姐,你看他太欺負人了吧!”仇思文指着張曉軍說。
仇飛花凝眉想了想,她總覺得這件事不是巧合,而像是設計好的圈套。這時,仇飛花的目光不經意間滑過角落的座位,目光亮了亮,似乎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李紅九笑着走過來說:“張少,何必跟她多言,既然她解決不了,那就用我們自己的辦法解決。”
“你是誰?”仇飛花冷眼看着李紅九。
李紅九呵呵一笑,張曉軍說:“這位是宋家的親戚李紅九李少。”
聽到這話,陳青也忍不住皺了皺眉,李紅九什麼時候變成宋思齊的親戚?
莫非是因爲李苗那件事?李紅九和宋思齊達成了某種協議?
李紅九嘴角微揚,說道:“早就聽說過九姐的大名,但今日一見,我看也不過如此,一件小小的事情都解決不好,着實言過其實。”
“我仇飛花是什麼人,我自己心裏清楚,不需要別人來評價。張曉軍,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們到底想怎麼樣?”仇飛花不耐煩地說。
張曉軍和李紅九對視了一眼,前者笑着說:“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既然這樣,那我只能把她帶走了。”一邊說,一邊指着李美美。
李美美全身一顫,急忙抓住仇思文的手。
仇思文安慰道:“別怕,今天誰想帶走你,那就連我一起帶走!”
“你這個要求倒是不難,我們都能滿足你,呵呵。”張曉軍邪魅一笑,弦外之音溢於言表。
仇思文怎麼可能看不出張曉軍的心思,頓時惱羞成怒,說道:“姐,你要是很爲難的話,那就別管了,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姓張的,你給我聽好了,你想欺負我閨蜜,門兒都沒有,大不了我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報警?”張曉軍等人聽到這話,都是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忘了仇飛花是什麼人?你居然還報警,那你報啊,讓警察過來好好查一查你姐的生意!”
仇思文氣得說不出話。
見狀,張曉軍等人又是不屑地哈哈大笑起來。
仇飛花那些手下都氣得咬牙切齒,可沒有仇飛花的命令,他們也不敢擅自動手,畢竟眼前這些紈絝子弟都是公子黨的成員,公子黨代表什麼,他們心裏很清楚。
沉吟數秒之後,仇飛花才冷冷地看向陳青,咬牙切齒地說:“你當真以爲我害怕公子黨?再不出面解決這件事,那就別怪我跟你們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