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放棄獎勵,結賬吧,刷卡。”宋思齊也有些臉紅,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接吻,豈不讓這些人當成猴兒看?
說着,宋思齊就把卡遞過去,結完帳出來,陳青摳着鼻子說:“一千塊錢啊,可惜了。”
套餐八百多,紅酒一千多,打完折還有一千出頭。
“你的意思是,我們當衆接吻?”宋思齊沒好氣地瞥了眼陳青。
“能省一千多。”
“本小姐不差那點錢!”宋思齊哼道。
陳青聳肩道:“那倒是。行了,你也別送我了,我自己打車回去。”說完隨意地擺了下手,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誰說要送你,自戀!”宋思齊不高興地撇撇嘴,然後開車走了。
下午的時候,文東去找仇飛花,問她考慮得如何?
可仇飛花依然沒有明確表態,文東又勸說仇飛花,希望她能儘快做決定。
文東心裏對這件事沒底,而司徒軒轅只給他三天時間,想來想去後,文東最後就去了水晶宮,找賀老三。
“坐吧。”賀老三見文東來了,便指了指沙發。
文東笑着點點頭,坐下來說道:“三公子,還在爲公子黨的事情傷神嗎?”
賀老三抽了口煙,“不瞞你說,我混江湖這麼多年,這次是我遇到的最大的麻煩。文先生幫我想想,可有破解的法子?”
文東滿臉苦澀道:“唉,要有法子,我早就告訴三公子了。想度過這次危機,難啊。”
文東已經投靠了司徒軒轅,縱然有破解的法子,也不會告訴賀老三。
“難道天要亡我?”賀老三深深吸了幾口煙,然後將菸頭扔進菸灰缸裏,長呼口氣說:“算了,不說這事了,說說仇飛花吧,她最近有沒有反常的舉動,或者有沒有跟你說過奇怪的話?大敵當前,窩裏亂是大忌啊,可削弱她的實力,又情非得已,希望她不會做犯傻的事情。”
文東假裝露出爲難的表情,擰巴着臉,沒有說話。
賀老三一看他這表情,便猜到肯定有事,便說:“文東,但說無妨。如今這世道利益當前,能讓我信任的人已經不多了,可你文東,我還是信任的。”
“多謝三公子厚愛。”文東說:“三公子,昨晚九姐找過我,說了些氣話,最後被我勸住了。這次三公子削弱她的實力,確實讓她對三公子很不滿……不過,我相信九姐不是賣主求榮的人,說那些話,不過是想發泄罷了。”
文東故意中間停頓了一下,就是想勾起賀老三的注意。
“她都說了些什麼?”
文東皺皺眉,猶豫片刻才說:“九姐說憑她在道上的影響力,完全有能力單幹,之所以還留在三公子身邊,是因爲當年三公子對她有知遇之恩。”
嘭!
文東剛說到這裏,賀老三便狠狠地拍了下沙發,臉色陰沉至極,喝道:“好你個仇飛花,現在翅膀硬了,竟然敢說這些話,看來我削弱你的實力,是正確的!”
“文東,你這是睜眼說瞎話吧,如果她沒有單幹的想法,又怎麼可能跟你說這些話?!”賀老三眯了眯眼,“如果我猜得沒錯,她找你,是想拉着你另起爐竈吧?”
文東假裝害怕,急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戰戰兢兢地說:“三公子,無論九姐心裏想什麼,我文東絕沒有叛變之心,我可以拿性命做擔保!”
賀老三壓了壓手說:“行了,你跟我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嗎?我剛纔就說了,縱然手下上千,但能讓我信任的人,只有你文東。坐下說。”
文東聽到這話,才又坐下來。
賀老三又點燃一顆煙抽着,“仇飛花已經有了其他心思,看來不能再留她了。”
“三公子,你的意思是……”
“除掉她,消除後患。”賀老三說。
文東全身一緊,急忙說:“三公子,這樣怕是不妥啊。先不說九姐對組織做出過巨大貢獻,單說她要是出事了,她那些手下肯定會爲她報仇啊。還望三公子三思。”
賀老三盯着文東說:“那你說,該怎麼辦?除不能除,難道真要等她另起爐竈,我再對付她嗎?”
文東凝眉道:“九姐這些年也培養了一批親信,人數雖然不多,但這些人對她都忠心耿耿,如果九姐被除,必然會引起更大的動亂。眼下是特殊時期,司徒軒轅巴不得讓我們搞內訌,三公子萬萬不能再隨他所願了。以我所見,與其除掉九姐,倒不如想辦法控制她,等這次危機過去後,再處置她。”
“怎麼控制?你說的容易,做起來難啊。”賀老三深深地吸了口煙,“她的脾氣大家都是知道的,倔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文東點點頭說:“話雖如此,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這個辦法屬實有些下三濫,只怕三公子不屑這樣做。”
文東心裏也是一喜,賀老三終於上鉤了。
“事到如今,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文先生,你就直說是什麼辦法吧。”賀老三急忙問道。
“三公子,我聽說九姐有個堂妹叫仇思文,她們姐妹的關係非常好,雖然九姐不認仇家,但她卻始終將仇思文當成親人。仇思文在國外讀書,前幾天回來了,如果三公子用仇思文威脅九姐的話,我想九姐絕對不敢做背叛三公子的事。”文東說。
賀老三皺了皺眉,沉思許久後,說道:“文先生,你確定仇飛花這麼在乎她那個妹妹?”
文東認真地點着頭,嚴肅地說:“我敢用性命擔保。”
聽到文東這樣說,賀老三心裏就有底了,便說:“好,我就聽文先生的,這件事我儘快找人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