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入贅之我爲王 >第774章 打探
    聽到徐達生這樣問,無極門掌門人吳慶舟也點頭說:“是啊,李閣主,按理說這麼厲害的強者,沒道理不在星宇閣的統計範圍當中。還有一件事我至今不明,爲何星宇閣統計的天榜之上,沒有第一名?”

    天榜沒有第一,已經二十多年了,時間太長,武林中人似乎已經忘了這件事,所以潛意識地認爲,排名第二的古元便是第一。

    但嚴格來說,第二就是第二,不能被當做第一。

    霍子平也滿臉費解地說:“老李,既然大家都很好奇爲何天榜沒有第一,你不如就別賣關子了,將實情告訴我們吧。”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李元華。

    李元華淡淡一笑,解釋道:“雖然星宇閣的情報網遍佈整個武林,但依然有一些隱世強者是我們無法統計的,遠的不說,就說日月門,這股勢力存在這麼多年,星宇閣卻始終沒有完全掌握他們的實力,以至於天龍兩個榜單,都不曾有他們的排名。但從張道然等人的實力來看,他們完全有能力排進天榜,而且名次是靠前的。而我就是擔心會漏掉某些強者,所以故意將天榜第一空出來,等合適的時候,再重新統計兩個榜單。”

    霍子平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李閣主真是用心良苦了。”

    丁厚德說:“這次行動,武林盟傷亡慘重,天龍兩份榜單上的排名,也會隨之發生很大的變化啊。”

    “不錯,所以星宇閣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新的排名公佈於衆,而且這次會將日月門的高手統計上去,星宇閣統計排名不論正邪,只看實力。”李元華說。

    對此,田寶方等人也是沒有意見的。

    徐達生掃了眼衆人,頓了頓說道:“這次行動傷亡慘重,我看我們很有必要總結失敗的原因,以及今後的打算,各位意下如何?”

    田寶方說:“我沒意見,但大家都奔波勞累,不如先回去休息,晚上再開會,順便再等等其他人。”

    “我同意。”霍子平說。

    吳慶舟等人也點頭表示贊同。

    時間不大,徐達生等人便陸續離開了,很快,房間裏就剩下田寶方和李元華兩人。

    田寶方在這次戰鬥中受傷算輕的,畢竟實力擺着,能傷到他的人,寥寥無幾。

    倒了杯茶,田寶方坐下來喝了一口,李元華拿來一條毛巾,遞給田寶方,後者擦了擦臉上的雨水,說道:“這次行動慘敗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爲我們太心急,我們明明清楚,日月門不可能不知道舉行武林大會之事,所以他們一定會設下埋伏,等着我們落網,而我們卻一點準備都沒有,簡直糊塗至極。”

    李元華也深以爲是地點點頭,說道:“行動前所有人都躊躇滿志,甚至都小看了日月門的實力,

    這是兵家大忌啊。不過我總覺得,日月門能清楚地掌握你們的行動計劃,恐怕並非是掐指算出來的。”

    “你懷疑我們當中有日月門的人?”田寶方皺眉道。

    李元華點頭:“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決不能排除這種可能。老話說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沒有道理。”

    田寶方凝眉不語,沉思許久後才說:“我們落入伏擊時,張道然說過一句話,他大概的意思是,故意讓手下將路線圖泄露給陳青,利用陳青,將我們引入圈套當中的。這事你怎麼看?”

    田寶方倒不是覺得陳青是日月門的內應,但這並不排除日月門利用陳青,要知道,星宇閣的情報網遍佈整個武林,但縱然如此,也沒有掌握日月門的具體位置,而陳青只用了不到一個月時間,就查到日月門在徽省西南邊境,這件事着實值得人揣摩。

    李元華突然露出一抹苦笑,說道:“我還是認爲武林盟中有日月門的內奸。”

    田寶方的住處附近一個小院子裏,徐達生換了身乾淨的行頭,稍作休息後,打着雨傘走出院子,時間不大,徐達生來到段克生的住處。

    當時段克生正和袁彪坐在屋裏說着什麼,見徐達生來了,二人便起身相迎道:“徐盟主,請坐。”

    徐達生坐下來,看了看袁彪,說道:“袁彪,我有幾句話想和段克生單獨聊聊,你能否迴避一下?”

    袁彪猶豫了一下,最後起身出去了。

    段克生皺了皺眉,似乎已經猜到了徐達生的心思。

    “西北武林中大名鼎鼎的三手將段克生,聽說你耍的一手好暗器,以前徐某真是孤陋寡聞了。”徐達生笑了笑,“傷勢好點了嗎?如果那晚我知道是你故意試探我,我也不會出手那麼重,實在抱歉。”

    段克生不知道怎麼回答徐達生,乾脆不說話。

    “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消失了幾年,如今記憶力減退,田院長等人懷疑我的身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可以理解。”徐達生也是這次去日月門的路上,聽人說段克生是個使用暗器的高手,素有三手將之稱。於是徐達生才懷疑那晚偷襲他的人,就是段克生。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那晚段克生逃出去,就徹底消失了,武神院守衛森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只能說明偷襲他的人,就住在武神院當中。

    段克生聽到徐達生這樣說,心裏也是冒出一股愧疚,抱拳說:“徐盟主,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徐達生笑着擺擺手:“別誤會,我並沒有追究你責任的意思。那晚我出手太重,所以我特意帶來一瓶藥酒,給你消腫止痛用。”說話間,徐達生從袖口中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桌子上,隨口又問:“對了,段克生,我們不在的這幾天,李閣主有離開過武神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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