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楚殤離同學不可能是假冒的、只要看她的眼睛就知道了。”白小芊斬釘截鐵地道。
“……”
楚殤離一時失去了語言，心道，白小芊果然是無條件站在楚墨吟一邊的呢。
只是自己和楚墨吟合作，她也就瞬間站在自己的一邊了。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秋飛霜聳聳肩：“那麼第二種可能性，那邊的那個是假冒的……”
她盯着白小芊的眼睛，白小芊則露出了困擾的表情——
“老實說，其實這個也有點……”
“你是想說那邊的眼睛也騙不了人麼？”
白小芊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哈？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她這邊也是真的、那邊也是真的？怎麼會有這種可能性？
“什麼嘛、你在說啥啊。”秋飛霜扯着嘴角：“你昨晚看什麼了，腦子這麼不清醒？”
“不是，我是很認真的。”白小芊爲了證明自己沒有一句虛言、認真盯着秋飛霜的瞳孔。
“好吧好吧，你即使這麼一本正經想向我證明也是得不到什麼的哦。”秋飛霜聳聳肩——
“既然你如此堅持的話，那麼就不是三種可能性而是四種了——”
秋飛霜立起了四根手指——
“不、既然否定了前兩種的話，難道不是應該剩下兩種麼？”
“不不，排除了可能性是你自己單方面的行爲，我可沒有排除哦。”
“嗯……”白小芊沉默一瞬：“那麼另外兩種？”
“很簡單啊，兩個人都是真的、兩個人都是假的唄，這有什麼困惑的？”
秋飛霜的聲音，忽然讓楚殤離想到了某個人——
與此同時她卻也想到了某件相當關鍵的事——
柴郡貓和她說，這個世界上不止有一個她存在的事情。
或許是自己做了什麼被發現了，所以有另一個“她”來取代原本自己的職責了。
她低聲“唔”了一聲。
“聽您那恍然大悟的樣子，你好像明白什麼了？”秋飛霜眨眼。
“也不是明白，只是想到了某種可能性而已——”
楚殤離轉身踏回到教室——
“等一下，楚殤離同學，這樣的……沒關係麼？”
楚殤離搖搖頭：“不用擔心，完全沒關係的——”
她再一次按下了【求助】按鈕。
方纔離開的工作人員又回了來——
“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我纔想起來，我返回到學校來上學，卻沒有我的座位——”
“噢、也是呢。”工作人員禮貌地笑道：“對不起，是我們疏忽了，您的桌椅將在3分鐘之內送入教室——”
他指着教室的最左側：“您現在先去那邊等着吧，沒關係的。”
楚殤離點點頭、進入了教室的最左側角落裏——也就是第一名所在的位置站了下來。
楚殤離這個時候才發現一件自己前世完全沒注意到的事情——
其實從一開始，座位就是順次串了一位的——
第一位的位置沒有人坐，其他的位置都順次串了一位。
本來以爲所有的教室都是這樣的擺放、但是仔細回想好像並非如此——自己偶有機會進入到楚墨吟的教室，就是一切都正常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