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勾搭到了一起?
之前韓治還是一副資深舔狗的模樣,看到紫妍,那便是一頓瘋狂舔。
而紫妍則是一副高冷女神做派,對於韓治的行爲,既沒有表現出熱情,也沒有表現出冷淡。
可如今紫妍被林峯這麼一嗆,勾了勾手指,便把韓治喚了出去。
要說紫妍找韓治有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林峯是不太相信的。
畢竟按照紫妍的做派,只會遊走於天狼城的各大權貴和公子哥兒之間,決不會輕易委身於誰。
又因爲背靠着百花宮這個龐然大物,所以沒人敢對她用強。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紫妍與紫月那娘們兒很是相似。
而且比起紫月,在面對那些追求的公子哥兒來說,紫妍的底氣更足一些。
畢竟紫妍背後的百花宮乃是擺在明面上的,而紫月背後的勢力卻龜縮着不敢露面。
有些無聊的喝着酒水,在兩人離開之後,林峯顯然有些無聊。
沒有韓治可以損,也沒有紫妍可以調侃,對於韓治找來的幾個姑娘更是不感興趣。
畢竟“朋友妻”不可欺嘛,雖然這些姑娘也算不上“妻”,但畢竟是韓治點的。
而林峯之後還得指望着韓家得到進入祕境的名額。
最主要的是,這些個姑娘實在是不合林峯的胃口。
在林峯眼裏,若是這些姑娘有紫月紫妍那種級別的容貌和身材,那他開開葷還是可以的。
可這些姑娘只是一般水平,林峯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百無聊賴的看着臺下的歌舞,等待着那兩人回來。
直至林峯開始有些不耐煩時,紫妍與韓治才從包間入口處緩緩走來。
“這麼快?!韓兄你這能力不行啊,這才過了多久就完事兒了?”
看到兩人走來,林峯心中頓時生起了莫名的惡趣味。
對於兩人撇下自己離開,絲毫沒有在意自己一個人還呆在這兒的林峯,不由得戲謔的看着兩人。
此話一出,韓治先是一愣,然後這才若有所思的在林峯與紫妍兩人之間來回打量着。
“無恥!”
而紫妍聽到林峯那調侃的話,不由得有些羞怒。
常年在青樓混跡,哪怕不是風塵女子,但對於這種葷話,紫妍還是有所瞭解的。
“臨兄你誤會了,在下與紫妍小姐只是去談些事情,並沒有像你想的那樣。”
看到紫妍那略微慍怒的神情,韓治極爲識趣的苦笑道。
頓了頓,似乎不甘於被林峯調侃,又似乎是發現了什麼,韓治意味深長的再次開口道:
“更何況,紫妍小姐可看不上在下,人家心中可是已經有了人選了的。”
“啥?你們兩都在說什麼呢,一個小時罵我無恥,一個盡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我只是再說韓兄你的酒量不行,可沒說什麼別的啊。
莫不是你們兩魔怔了,對我說的話產生了什麼誤會?”
頂着一副無辜的樣子,林峯此時堪比影帝附身,那認真的模樣頓時令兩人尷尬不已。
“……”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最後還是紫妍冷哼了一聲,坐到位子上後纔有所緩和。
“那個…臨兄啊,老弟這兒有些事情與你商量。雖然有些突然,但在下實在是迫不得已而爲之。
若是你感覺不妥,那就當在下從沒提過,若是你覺得可行,那在下一定給臨兄你支付足夠的報酬。”
揮退了包間中的姑娘,韓治先是看了紫妍一眼,看到紫妍一副淡然的模樣,這才沉吟着開口道。
對於韓治突然極爲嚴肅認真的樣子,林峯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撇了就差將套路二字寫在臉上的紫妍,林峯這才挑了挑眉道:“我可以不聽嗎?”
“……”
聞言,正等着林峯開口的韓治不由得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有些難爲情的看着紫妍,似乎是在詢問紫妍,這種情況該如何應對一般。
“算了算了,由我來說吧,就知道你奈何不了這個狡猾的傢伙。”
恨恨的瞪了一眼一臉淡然的林峯,紫妍語氣有些氣氛的開口道。
“哦?!你們剛剛商量了什麼事,莫不是與我又關?”
林峯本就有了些許猜測,如今看到紫妍這幅樣子,更爲堅定了兩人之間一定達成了什麼協議。
而能夠讓他們兩個討論與自己又關的事,除了祕境名額,絕對不會有第二件。
“別想了,就是和你又關的事情,原本我想着與韓家合作,讓他們不給你祕境名額。
可誰知道我剛提出來,韓公子便一副愕然,直言說他們的名額已經滿了,根本沒打算分給你一個名額。
所以當我提出來,我們百花宮願意給你提供名額後,韓公子這才起了想要跟我們百花宮合作。
按照韓公子的意思,是願意給你提供一定的資源。
若是你願意接受我們百花宮的條件,那希望你能夠在祕境之中多多照拂一下韓家的隊伍。
可惜你未成答應過我們百花宮,所以我這才讓他自己來勸說你先答應我們,可誰知道……”
看了韓治一眼,很顯然紫妍這是顧及到韓治的面子,所以沒有將原本打算說的話說完。
但林峯還是能夠從紫妍那神情中可以看到,因爲自己故意說的話,讓紫妍認爲韓治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臨兄你也知道我韓家如今的情況,雖然沒有人敢直接出手,可暗地裏的手段那是層出不窮。
若不是顧及到那些,估計天狼城中的各大勢力早就將我們韓家給吞併了。
所以這天狼祕境是我們韓家最好的翻身機會。
若是能夠在祕境之中得到天狼果,或是其他能夠助人突破至五階的天材地寶。
那我韓家就算不能恢復至以往的威勢,最少也能讓我韓家在天狼城重新站穩腳跟,讓別人打我韓家的主意。
原本我韓家還有些許名額,可因爲一些原因,前幾日已經將名額交易給了別人。
所以,臨兄你若是存着進入祕境的心,還請在祕境之中多多幫助在下與家中長輩,我韓家今後便是臨兄永遠的朋友。”
有些黯然,又存着些許希冀,韓治眼中此時盡是複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