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第二十七章 你是我的奴婢
    冷墨夜的手輕顫了一瞬,俯身將金綿綿抱起放在牀上。

    看着這張沒有血色的小臉,他的手再次覆上她的脖頸,指腹輕觸,眸色幽深落在金綿綿的脖頸,就這麼兩句話的工夫,她的脖頸已然顯出黑青,真是紙做的丫頭!

    金綿綿下意識瑟縮,她的睫毛輕顫,眼下一片陰影,冷墨夜太可怕了,方纔,冷墨夜的戾氣甚至差一步就要脫離掌控!

    度化魔君,前路艱辛。

    “纔跟了我,轉頭就與別的男人親近,金綿綿,你好大的膽子!”

    金綿綿的眼簾垂下,將眸中的情緒斂去,安靜了一會兒擡眸鎖住冷墨夜的目光,幽幽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

    她金綿綿的身份何其尊貴,如今冷墨夜不過一介凡人就敢如此對她,膽大的不是她,而是冷墨夜!

    冷墨夜目光明滅,反倒鬆開了掌心的脖頸,脣瓣間盪漾一抹讓人看不真切的淺笑。

    金綿綿心驚,不愧是魔君轉世,這麼快就恢復冷靜,心境非常人能及。

    危險的氣息漸漸靠近,冷墨夜粗暴地扯開了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

    金綿綿嚇得縮在牀腳,難道說她的消息有誤,這轉世魔君非但性格暴戾,還是個色胚?!

    力量的差距容不得金綿綿拒絕,她又一次被冷墨夜制住。

    “小丫頭,既然不懂,本世子現在就教教你!”

    金綿綿的衣服繼續被扯去,露出細膩的肌膚,冰涼的脣觸碰到脖頸,她躲閃着,驚懼地大叫。

    “冷墨夜!你放開我!你會後悔的!”

    冷墨夜擡眼看她,墨黑的瞳仁近在咫尺,不帶任何感情,他的鼻尖緊緊壓在她小巧的鼻子上,炙熱的呼吸與肌膚嬉戲。

    冷墨夜幾乎整個人都覆在金綿綿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服,他身上的嗜血令金綿綿窒息。

    “本世子做的事,從不後悔!”

    冷墨夜周身的清冽緊緊包裹着金綿綿,一雙手從她的衣底輕易鑽入,粗糲的指尖與與柔軟的肌膚相觸。

    金綿綿掙扎,拼命躲開那雙摸她的手:“不要!冷墨夜,不要這樣……”

    無邊的恐懼與無力抗拒的軟弱將她擊敗,冷墨夜真是個可怕的人!

    她的一雙手被鉗住,又越過頭頂,冷墨夜幽黑的眸中閃出輕蔑,深邃又令她無地自容。

    “口口聲聲說想看我,怎麼,現在又不想看了?”

    冷墨夜的聲音低沉,金綿綿第一次與他打交道胡謅的話,他記到現在!

    “冷墨夜,我們訂過親,我遲早都是你的人,我還沒有及笄……”

    金綿綿完全沒有組織好語言,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她只想讓這個怪物冷靜下來。

    冷墨夜的確稍稍離開了她,但那臉上的神色逐漸冷厲:“你想做我的妻?妄想!”

    肩頭劇痛襲來,金綿綿大叫出聲,冷墨夜竟拿着顆小甲蓋大小的珠子嵌進她的肩頭!

    “瘋子!”

    金綿綿的眼淚溼了臉頰,她從不會輕易流淚,這次是疼得狠了。

    冷墨夜的拇指狠狠將她臉頰的淚擦乾淨,又在她脣瓣上留下沁涼的吻,只是脣瓣輕觸,金綿綿頓時覺得自己陷入無邊的黑暗當中。

    “地瞑珠賞你了,你是我的奴婢,此生都是!記住你的身份,離別的男人越遠越好!”冷墨夜的聲音比他的人還冷。

    他走得絕然,周身被濃重的戾氣包裹,令人不寒而慄。

    金綿綿氣得渾身顫抖,冷墨夜根本不講道理!

    紫荊雷護主,肩頭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血、結痂。

    梁大夫領命趕來之時,金綿綿的傷口只剩一個甲蓋大小的疤痕。

    聽說地瞑珠在金綿綿肩頭的時候,同來的四喜與一衆護衛嘩啦啦跪了一地。

    “你們這是幹什麼?”

    金綿綿警惕,不知道他們作什麼妖。

    四喜的態度愈發恭敬:“綿綿姑娘,世子將地瞑珠給了你,從此,你便是我們的半個主子。”

    地瞑珠隨冷墨夜出生,世間只此一顆,可強身健體,可解百毒,當屬異寶。

    “我可做不了你們的主子!”

    金綿綿摸着肩頭小聲嘀咕,她在九重天萬年,從未聽過地冥珠這個東西,怕是什麼陷阱!

    “世子吩咐,自今日起,綿綿姑娘要開始學習王府的規矩!”四喜道。

    她的一口惡氣堵在胸口,惡劣的冷墨夜!

    傍晚的時候張大嬸與上官言來過,見金綿綿無事便也心安了。

    上官言對冷墨夜有很大的敵意,但終歸金家與冷家有婚約,外人插不上手。

    他們前腳剛走,陳宓娥後腳便登門了。

    四喜將陳宓娥攔在門外,將她上下打量,自搬來橋頭村,冷宅的鶯鶯燕燕就沒斷過。

    但眼前的這個姑娘顯得十分沉穩,眼神中透出的清澈堅定倒是令四喜刮目相看。

    “你是誰?”

    他不能輕易放人進去,世子喜靜。

    陳宓娥行了個禮,高聲道:“原華陽府通判陳圳之女陳宓娥,求見世子殿下!”

    “世子不見客!”

    四喜對陳宓娥的好感度直線下降。

    金綿綿在窗內看着,陳宓娥的眼睫輕顫,猶豫了一瞬,便盈盈然跪在冷宅的門口。

    “見不到世子,我是不會走的!”

    四喜不會與她說那麼多,徑自關了門。

    從金綿綿身上他看出來了,他們世子對女人就是個紙老虎,經不起撩撥。

    金綿綿去問了四喜這陳宓娥的來歷,華陽府通判,官階不低呢。

    陳圳爲官十載,始終小心翼翼,去年遇到冷墨夜之前,他的仕途皆是一帆風順。

    據四喜說,是陳圳應了一個不該去的飯局,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至於什麼不該說的,四喜緘口不言。

    也不知什麼原因,陳宓娥就是認定了冷墨夜能幫她。

    “陳家大概沒人了,讓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來求冷墨夜。”

    金綿綿心裏想。

    夜色似濃稠的墨硯,化不開的深沉。

    “綿綿姑娘,馬上用晚膳了,世子吩咐讓你伺候。”

    墨色衣裳的四喜幾乎和夜色融在一起,金綿綿乍然聽見還嚇了一跳。

    “就說我身子不舒服。”

    金綿綿隔着門板應着,隨手打開上官言送的錦盒,一把木梳靜靜躺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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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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