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月事啊
    金綿綿與冷墨夜共乘一輛馬車,走旱路回錦城。

    二虎則是第一次騎馬,一路上興奮得喋喋不休,他心思單純,面對宋箏兒套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將來的路上的所見所聞所遇和盤托出,當然,包括齊匪。

    齊匪與金綿綿同船,還救她出牢獄……

    日光溫和,柔柔地鋪在馬車上,透過車窗的雕花落在金綿綿青綢一般的頭髮上,頭髮便染了一層金粉,灼灼耀目。

    冷墨夜薄脣微抿,濃墨般的眸子看着她,意味深長。

    金綿綿也託着下頜看冷墨夜:“世子,你天生就這麼好看嗎?”

    冷墨夜的指腹捏上她的臉頰:“見了誰都說這個?嗯?”

    “怎麼可能?誰有世子好看呢?”金綿綿當即反駁。

    這句話她只對兩個人說過,一個溫久年,一個冷墨夜。

    “齊匪還是溫久年?”

    “噝——”

    金綿綿呲牙,臉上的指腹像是粗糙的樹皮,劃拉皮肉,生疼!再捏下去就要毀容了!

    “世子你輕點兒,你放開我,放開,放開!”她的語氣中帶了惱意。

    天大地大臉面最大!冷墨夜不要挑戰她的極限,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表情太過悽慘,冷墨夜當真放開她,只是吩咐快馬加鞭趕路。

    車外騎馬的幾個人卻是沒有商量的,皆沉默下來,就連喋喋不休的二虎,此時也是抿着脣一臉的古怪之色。

    方纔馬車裏傳出的聲音,對他們來說太過震撼,什麼輕點兒,什麼放開……

    世子在幹什麼?霸王硬上弓嗎?金綿綿雖然身量見長,但畢竟還沒有及笄啊!

    如此行徑若是放在旁人身上,二虎定要說一句禽獸,但放在冷墨夜身上,他卻是“置蓮懷袖中,蓮心徹底紅”,愛屋及烏,視而不見!

    男人嘛!

    馬車內,金綿綿只顧躲着冷墨夜,半個時辰之後纔想起她一個修煉了十二萬年的仙,竟是被一個凡人調戲撩撥質問捏臉的,當即便開始生悶氣。

    氣着氣着小腹便抽抽地疼,疼着疼着便驟然變了神色,這感覺……是來月事了!

    可憐她這一世被繼母欺壓,到如今十四歲快過了,纔來月事。只是這來便來,疼便疼,她用紫荊雷調理便好,重要的是她沒有準備月事帶!

    她悄悄睨冷墨夜一眼,雙手捂住通紅的臉頰,蹭着坐榻滑到地上,盼着雷神爹爹把她帶走,一刻鐘也行啊!

    若是讓冷墨夜看見她的……丟人,真丟人!

    “你幹什麼?”冷墨夜還是注意到了。

    金綿綿像被雷劈了一般,大睜着眼睛道:“沒什麼!”

    冷墨夜眯起眼睛:“你……不舒服?”

    “啊?怎麼可能?你也知道我是有本事的,不舒服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在我身上,是吧?”

    金綿綿的額頭不知何時多了些細密的汗珠,她心虛啊。

    “過來!”

    “不!”

    “嗯?”

    金綿綿不情不願地挪到冷墨夜身邊,冷墨夜的一雙大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徑直將她抱起放在腿上。

    “冷墨夜,你幹什麼?!”

    金綿綿往後躲着要下去,若是待會兒將冷墨夜的衣裳弄髒了,她還要臉不要?

    冷墨夜的雙臂如同鐵鑄牢牢箍着她,漆如墨的眸子裏帶着不容置喙的堅定,開口吩咐四喜在下一個鎮子找客棧歇息,溫暖的大氅將她包裹,只剩了一張帶着惱怒的小臉兒。

    “金綿綿。”冷墨夜第一次認真喚她的名字。

    她擡頭便看見了他眼角的淡淡笑意,她的後背繃直,雙手攥成拳。

    他的呼吸清冽,湊在她的耳畔道:“溫久年沒有看好你,你說,我回去要如何罰他?”

    她的心一時間亂了章法,極快地跳了幾下,跌下眼簾遮去眼底浮上的羞赧,而後便吸了口氣,收斂了心神,揚起一張無害的小臉:“世子,你好歹也是懿王府的,王爺家的小孩兒,總該講道理是不是?我來江州找你,是老太君安排的,那你說,是老太君大,還是溫久年大?一定是老太君大對不對?既然……”

    冷墨夜看着懷中的這個小人兒兩瓣粉嫩的脣開開合合,伶牙俐齒地辯解,一顆心彷彿被牽動着滾到泥潭之中,泥潭溫熱,他如何也不想出來。

    金綿綿自顧說了片刻,沒見冷墨夜吭聲,偷偷向他看去。

    他的脣幾乎貼在她的脣上,他的鼻尖輕輕掠過她的臉頰,留下一點涼意,須臾便被她臉頰的滾燙掩去。

    她的眸子驀然睜大,冷墨夜在幹什麼?!

    “這纔多久,你竟向着別的男人說話?”

    冷墨夜的聲音低沉,且在她聽來,極度魅惑。

    “這是事實!”

    金綿綿的脣瓣被淺淺噙住,柔軟冰涼,冷墨夜的氣息炙熱,濃郁的男子清冽將她緊緊包裹。

    她活了十二萬年,總算懂了什麼是親吻的滋味,不同於前幾次,這一次脣瓣間的碰觸更令她心悸,呼吸也變得不暢。

    只要一闔上眼簾,腦海種便浮現出冷墨夜那幾次的吻,懲罰的吻,淺嘗的,動人心魄的,最後浮現那一日在冷墨夜夢中,魔君那個悠長霸道的吻,讓人心醉,而後頓覺心驚。

    狠狠推開冷墨夜,她大口喘息,帶着懊惱默唸了一遍清心咒,看樣子,她被魔君壞了心境!日後修煉起來怕是要更加艱難了。

    粗糲的指腹捏上她的下頜,這一次,冷墨夜的動作輕柔,他直視她:“記着,我不喜歡你向着別的男人,溫久年也不行。”

    金綿綿徹底惱了,側臉甩開他的鉗制,道:“我又不是你的物件,你若是想問罪,爲何不問老太君的罪?我走,溫先生又不知道。”

    冷墨夜長嘆一聲:“看來是我慣壞了你。”

    金綿綿的脣瓣張了張,對冷墨夜這話着實無語。

    他慣壞她?他什麼時候慣着她?哪一次不是她慣着冷墨夜?!慣得他無法無天,想走就走,想來就來,想親就親!

    “冷墨夜,你忘了你說過的話嗎?你不會娶我!既然不娶,那你方纔在幹什麼?”報復一般,金綿綿道。

    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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