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第一百三十三章 應該的
    臘月二十二,吉日。

    懿王府張登結綵,滿庭華貴,紅光似火。

    聽說三爺要成親了!

    聽說二爺家的小姐也要成親了!

    聽說三爺的新娘子是個江湖女子。

    聽說二爺的親家是戶部尚書家的大公子?

    聽說三爺與新娘子是青梅竹馬。

    聽說戶部尚書家的大公子與二爺家的小姐一見鍾情。

    三爺是低娶,二爺家的小姐是高嫁!冷家同日一娶一嫁雙喜臨門吶!

    ………

    金綿綿躲在人羣的身後聽着這些議論勾起嘴角,要救阿浣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就像這次與冷雅柔同時成親就是金綿綿特地爲阿浣設計的。

    在別人眼中的雙喜臨門,在她眼中便是趁亂好辦事。

    更何況,她還請來了一個人——陳宓娥。

    她爹做華陽通判之時曾與戶部尚書家結親,陳家獲罪之後,戶部尚書第一時間與陳家劃清了界限,親事自然也就作罷。

    爲此陳密娥還特地去橋頭村求過冷墨夜,只是她使出的手段齷齪,讓金綿綿生厭。

    陳密娥來到錦城之後便去青樓做了清倌兒,三日前被齊匪發現。

    陳宓娥一來,這場婚事註定平靜不了。

    “小俠女,幸不辱命,我將陳密娥帶來了,可有獎賞?”齊匪拿了一小壇春風酒緊貼着金綿綿而立,一隻胳膊還搭上了她的肩頭。

    他指着對面一頂雕花小轎頗爲得意,那轎中的女子正是陳宓娥。

    金綿綿面無表情地哼笑兩聲:“獎賞啊,金針要不要?”

    齊匪面色微變,用手捂着心口道:“小俠女,我身上的毒還未解,你就忍心讓我再受這金針之苦?”

    “世子說扶陵公子已經在路上了,他不會讓你死的。”金綿綿嘆了口氣。

    齊匪灌了口酒,頓了頓道:“無妨,反正我這條命都是你的,能爲你死,我心甘情願。”

    金綿綿不由退後了兩步,又看看四周,見無人注意才放下心來:“齊匪,你會不會好好說話?什麼時候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這話冷墨夜或者齊匪的那些紅顏知己聽見還得了?

    “別害羞,你摸都摸過了,看也看過了,我就是你的人了,這條命自然也是你的。”齊匪笑得比怒放的牡丹還要嬌豔。

    “呸!”金綿綿氣結,齊匪這廝臉皮厚,還是離他遠遠的好!

    齊匪則是更往前湊,將手臂露出一小截,上邊赫然留着一個牙印形狀的疤痕:“你看,這便是你留給我的定情信物。”

    金綿綿哽住,眼皮突突直跳,不看這個牙印還好,一看便想到在船上的時候齊匪做出的那般噁心的動作,頓時拍死齊匪的心都有。

    “去幹正事!”

    倏然,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金綿綿便落入一個堅實的懷抱當中,冷墨夜的面色陰沉,似乎暴風雨前壓在頭頂的那片烏雲,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世子,你怎麼來了?”金綿綿討好地笑,更震驚於冷墨夜的腿竟然可以行走!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冷墨夜沒有說話,只用一雙冰寒的眸子睨了齊匪一眼,齊匪呵呵笑道:“她還沒嫁人,跟誰還不一定呢。”

    “誰說的?我對世子的一顆心日月可鑑,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跟定了世子,你就別想了,死了這條心吧!”金綿綿急忙解釋表忠心。

    說完這麼一長串之後,她偷偷看向冷墨夜的頭頂,鬆了口氣,還好還好,戾氣沒有再擴大。

    但目光下行,看見冷墨夜的神色時,金綿綿卻不淡定了。

    這傢伙笑什麼笑?

    “嘖嘖……”齊匪捂着胸口,臉上的神色甚是唏噓:“小俠女,我太傷心了,我爲你做了那麼多,你都看不見嗎。”

    金綿綿縮着脖子往冷墨夜身後退了兩步,這廝腦子裏究竟在想什麼?

    齊匪此人讓人琢磨不透,旁人皆能看見齊匪眼神當中的魅色,而她卻看見了齊匪眼中深不可測的心機與殺氣,若不是冷墨夜要護着,金綿綿纔不會與這樣的人打交道。

    “該滾了。”冷墨夜道。

    齊匪撇了撇嘴灌下一口酒,脣色愈發嫣紅,人也更加嬌媚了。

    “世子啊,記得最毒婦人心,千萬不可栽到女人手上啊!”

    齊匪萬般輕柔地轉身,伴隨着一陣淺笑離開。

    冷墨夜輕啄金綿綿的臉頰:“方纔表現不錯。”

    “應該的。”金綿綿乾笑兩聲。

    只見冷墨夜亦是擡起了自己的手,手背之上牙印深邃,金綿綿想哭的心都有,她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咬人了。

    “世子……怎麼了?”

    她問得很是輕柔,生怕一不小心嚇到冷墨夜,在他面前自己就是個小雞崽啊,連紫荊雷都不能用的小雞崽。

    冷墨夜睨她,薄脣輕啓:“定情信物?”

    “不!不是的!世子,你聽我解釋,咬齊匪那就是個意外……”金綿綿說得心虛。

    “所以你咬我,蓄謀已久?”冷墨夜問。

    “不是!絕對不是!”

    金綿綿緩緩咬住自己的下脣,得,越說越亂。

    金綿綿仔細想了想,討好笑道:“世子,我咬你是想留下定情信物,咬齊匪就與咬狗一樣!你和他怎麼能一樣呢?”

    冷墨夜:“……”

    咬狗,虧金綿綿想得出來!

    金綿綿偷偷看向冷墨夜,見他的脣角動了動,似乎是有那麼些想笑的意思,便趁熱打鐵道:“再說世子長得這麼俊朗,又對我這麼好,將我迷得不知東西南北,我怎麼會給其他男人定情信物?你別聽齊匪胡說!”

    “咳咳!”冷墨夜突然咳嗽起來。

    金綿綿又討好地替他順氣:“齊匪那人的話完全不能信!”

    冷墨夜撥開金綿綿的手,眉梢輕挑:“我知道了!”

    “呵呵”金綿綿乾笑兩聲,每次遇到齊匪就是劫難!

    “世子的腿,是何時好的?”金綿綿問。

    “方纔。”

    “方纔?”金綿綿詫異,同時也爲冷墨夜高興,只盼着他這一雙腿完全康復纔好。

    冷墨夜輕咳兩聲,將視線挪到遠處的花轎上。

    就在他看見齊匪的手搭在金綿綿肩頭的時候,心口仿若被什麼東西堵着一般,不由自主的便拿起鯤骨笛,將裏面的磅礴的真元放出,雙腿無藥而愈。

    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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