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第一百六十五章 你猜猜
    齊匪即刻跳起來:“小俠女,你這是想殺了我嗎?”

    金綿綿慢悠悠地轉過身,正視於他。

    殷紅的脣角勾起:“殺你又有何妨?”

    齊匪極爲震驚地退後兩步:“小俠女,你變了!”

    金綿綿哼笑兩聲:“從前是我年少無知,心慈手軟,若你日後還在我面前聒噪,你看我會不會手下留情?”

    溫柔結實的臂膀從金綿綿的背後環住她,冷墨夜的臉頰靠在她的臉頰之上:“放過齊匪。”

    方纔還對齊匪冷目相對的金綿綿,聞言之後即刻變得柔情似水,看着冷漠夜展顏笑道:“世子說什麼便是什麼,我聽世子的!”

    齊匪怔愣之後氣得跳腳:“金綿綿,你還有沒有原則?!”

    金綿綿呵呵淺笑兩聲,齊匪又是驚的退後兩步,這丫頭笑起來怎麼這麼陰森?

    “我的原則便是世子,若不是他,你早死了。”金綿綿不冷不熱道。

    齊匪扁了嘴:“丫頭,我們從前的過往一幕幕你都忘了嗎?”

    “轟隆!”

    又是一道雷光閃過,齊匪眼疾腿快地避開,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方纔他呆的地方,已然是一片狼藉。

    他徹底閉了嘴,如今的金綿綿已經入魔,性格與之前大不相同,不能輕易招惹。

    金綿綿見他如此,也甚是滿意,回頭摟上冷墨夜的脖子:“世子,我們回去吧,你不是給溫久年帶了東西嗎?我們現在就去送給他好不好?”

    冷墨夜的眸光從齊匪身上挪開,溫和地看向金綿綿,眉眼彎彎道:“好。”

    金綿綿的目光卻是睨向他腰間的蛟鱗鞭,笑得嬌憨俏皮,整個身子撲進冷墨夜的懷中。

    脣瓣湊在他的耳畔輕啄他的耳垂:“你且等我,不許偷看。”

    蛟鱗鞭有靈性,亦是認主,金綿綿進去過一次,蛟鱗鞭認得她的味道。

    金綿綿輕而易舉地進了蛟鱗鞭,山川湖泊,湖水清澈。

    她在湖水之中爽快地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挽棠春。

    天色全黑,星月當空,冷墨夜在桌案前看着手中的東西,那是一份地圖,或者說是兵力佈防圖。

    金綿綿悄然上前將兵力佈防圖搶在手中,笑道:“這份圖你看了好久,究竟在看什麼?”

    若是放到從前,她是決計不敢從冷墨夜的手中搶東西的,不知是不是修爲提升之後,靈竅也開闊起來。

    她篤定冷墨夜不會將她如何。

    冷墨夜的指尖敲擊桌面:“放下。”

    “不,除非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看這個東西?兵力佈防,並不在你的職責範圍內,不是嗎?”金綿綿看着他,眸光清澈。

    冷墨夜緊抿的脣角微勾:“小丫頭的性子果然變了,如今都敢與我這般說話,好大的膽子。”

    金綿綿的眸光從冷墨夜的身上轉到手中的兵力佈防圖上,國事她不懂,但這兵力佈防圖,她卻是很神奇地看懂了。

    整個經年國的兵力,幾乎都匯聚在錦城附近,最多也不過一日夜的路程,她對上一次的兵力佈防圖還有印象,齊匪用避火圖做引子,送到冷墨夜手上的並不是這一張。

    “世子日理萬機,是不是比皇上還忙?”金綿綿故意調侃。

    冷墨夜眯起眼睛打量金綿綿,伸手捏上了她的臉頰,金綿綿的脣角被扯得變了形卻是分外可愛。

    “小丫頭不簡單,竟然看懂了,你以爲這些東西都是我做的?”

    “那世子不告訴我,我只能瞎猜咯。”金綿綿道。

    對於捏臉這件事,一回生二回熟,她早已習慣,只是皺着眉頭不滿:“世子,人家長大了,你是不是不該再捏臉了?”

    冷墨夜的眼睛彎了彎,還是放開了她的臉頰,而後兩隻手指衝着她勾了勾。

    “過來。”他道。

    金綿綿眨眨眼,俯下身湊近冷墨夜,倏然,冷墨夜抓着她的手一把將她帶進懷裏。

    她的鼻尖距他的臉頰寸餘,這麼近看他,冷峻中帶着溫和的笑意,讓她的心瞬然被莫名的東西抓緊。

    “世、世子,你要幹什麼?”金綿綿的脣齒分不清誰是脣,誰是齒。

    冷墨夜索性不去管那張兵力佈防圖,一隻手緊緊箍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輕緩緩將她的下頜擡起:“我家小侍童太過囂張,要好好管教纔是!”

    薄脣傾覆,冷冽的氣息瞬間將金綿綿吞噬,萬籟俱寂的夜裏,只餘燭火閃爍跳躍,朦朧昏黃的燭光映襯着二人交錯的身形。

    良久之後,金綿綿喘着氣瞪向冷墨夜:“我如何囂張?,不過是看了看你的這張圖,怎麼就那麼小氣?”

    冷墨夜的手指摩挲着金綿綿的下頜,眸光中帶着旖旎曖昧的神色:“是我小氣,還是有人瞎猜,我們不如找個人來評評理?”

    “找誰?”金綿綿脫口而出問道。

    冷墨夜的眸光落在她紅潤的脣瓣上,輕啜。

    “你猜猜。”

    “不猜!”金綿綿拒絕:“世子若是不想告訴我,我猜了也沒用!”

    “既然不想知道,那便去暖牀。”冷墨夜道。

    說話之間,金綿綿手中的兵力佈防圖已經到了他手上。

    “不去,我要你告訴我,這一切!”金綿綿雙手捧着冷墨夜的臉頰,迫使他看向自己。

    她不要一直這麼懵懵懂懂下去。

    冷墨夜的眸子看着她,深邃中帶着讓人心驚的肅然,金綿綿愣了一瞬,繼而嗔責地瞪了回去。

    冷墨夜的眸中逐漸染上一層溫和的笑意,很淺,卻是讓金綿綿準確地捕捉到。

    “世子,你心裏有我。”金綿綿說得篤定。

    冷墨夜的眉眼更彎:“所以,這是你囂張的理由?”

    “都說了我沒有囂張。”金綿綿蹙眉辯解。

    那副認真的模樣,像是被搶了零食的貓兒,一定要爲自己討個公道。

    “你不囂張。”

    冷墨夜的語氣平靜:“你不囂張,誰囂張?”

    金綿綿當即愣住,這……還是冷墨夜嗎?

    都會調侃她了?

    冷墨夜將兵力佈防圖收好,一把將金綿綿抱起放在牀上,二人同榻同枕同被,相互之間的呼吸混合在一起,曖昧得很。

    “我三歲開始記事,娘就告訴我,我與普通的孩子不同……”

    幽靜的夜幕之下,冷墨夜輕柔的彷彿囈語的聲音在金綿綿耳畔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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