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第一百九十六章 出征前夜
    “王爺,宮裏來人了。”

    李管家在門外候着,屋裏太血腥了,他年紀大,承受不得這樣的場面,包括宮裏來的宮人,看上去年紀並不大,顯然已經被嚇傻了,愣愣的站在原地嚥唾沫。

    那屋裏血花四濺的,還有一句屍體!這、這比宮裏的場面還要驚險。

    但宮裏的主子傳下話來,旨意必須在子時之前交到懿王世子手上,這眼看着時辰就快過了,他連一個字都念不出來啊!

    “何事?”

    冷易海正在氣頭上,說話的語氣也冷硬不少。

    宮人哆嗦兩下,舔了舔脣:“皇上有旨。”

    冷易海的眉頭緊蹙,大半夜傳聖旨的,他冷家也算是頭一個。

    宮人見狀也不敢說話,只垂了眸子緩緩將聖旨展開:“懿王世子武功卓絕,品、品性純良,特、特命其協、協助餘祿榮將軍……其正妃金氏,暫代金翊衛統領一職。”

    短短的聖旨,唸了有盞茶的工夫,唸完之後小宮人滿頭大汗,心中尋思着這懿王府的人接聖旨爲何不跪?罷了罷了,不跪便不跪吧。看樣子冷家的人正在氣頭上,他的小命要緊。

    “這是誰寫的聖旨?我家世子出征,爲何我不能陪着?”金綿綿衝小宮人瞪眼。

    小宮人嚥了口唾沫:“回世子妃,奴才就是個傳話的,其他的奴才不知道啊,奴才、奴才先回宮覆命去了。”

    這宮人說完便連連後退着走了,逃命一般。

    金綿綿側目:“世子,你說這個太監不會是假的吧?”

    宮裏的人哪個不是人精,一個又膽小又結巴的人如何看也像是臨時湊數的。

    “世子妃,人家不是假的,是被你嚇的。”半夏心中腹誹,卻是沒敢說出口。

    冷墨夜看向冷易海的眸光似劍,沒有一絲溫度:“王爺都聽見了,聖旨已下,我即刻便要動身,你要的人我挽棠春沒有,還請離開。”

    冷易海的脣瓣動了動,終究邁開步子踏出門,那被冷墨夜斬殺的家僕也被一併帶走。

    夏玉容哭嚎了兩聲,便被金綿綿一雙凌厲的眸子瞪了回去,恨恨走了。

    冷墨柏沒有找到,從另一個層面看,興許也是個好消息。

    冷墨夜的吻落在金綿綿的頭頂:“金翊衛統領在宮中有住處,嫺妃在保護你。”

    “不,她不是護着我,她是用我要挾你。”金綿綿道。

    若是冷墨夜不能將餘祿榮平安帶回來,金綿綿便會被處死。

    冷墨夜抱緊了金綿綿,繼而將她抱起,金綿綿一聲低呼抱緊了冷墨夜的脖子。

    冷墨夜的薄脣勾起:“要挾,她不敢。”

    金綿綿眸中安靜清澈地看向冷墨夜,嫺妃是未來的皇后,有什麼不敢?

    馬車之上,冷墨夜緩緩道:“兩個月之內,她定會助溫久年登基。”

    他的神色十分認真:“只有溫久年做了皇上,餘將軍才能平安。”

    讓金綿綿進宮的目的,也只是爲了掩人耳目,用一介女子統領金翊衛,讓經年國的百姓看看皇家的笑話。

    金綿綿咬了咬脣,用不着多說,她已經明白其中的關鍵之處,即便知道皇家腐朽,溫久年欲取而代之,也要找個正當的理由,治病治本,去毒去根。

    “你不想進宮?,是不願意還是捨不得我?”冷墨夜勾起金綿綿的下頜。

    金綿綿的心頭泛上一絲氣惱:“既然世子什麼都安排好了,我便坐享其成,也樂得逍遙。”

    不就是幫溫久年麼?多大的事兒!

    冷墨夜輕笑,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不準與其他男人來往!”

    金綿綿哼了一聲:“世子安排得這麼周全,想必也安排了監督我的人吧?”

    冷墨夜抿脣,有時候,他的小丫頭太聰明也不是好事。

    “那血族的小子呢?世子安排好了嗎?”金綿綿仰着頭看冷墨夜,一雙眼睛如古井中透亮清澈的水。

    沁人心脾,將冷墨也的燥意撫平。

    “冷墨柏,不是失蹤了麼?”冷墨夜的脣瓣透着薄涼。

    “果真是你乾的?!”金綿綿掩脣驚呼。

    繼而委屈,冷墨夜這個毛病,又是什麼都瞞着她!

    看着冷墨夜嫌棄的眼神,金綿綿乾笑了兩聲,方纔在懿王與夏玉容面前,他是怎麼做到理直氣壯的?

    冷墨夜抱着金綿綿深深吸了口氣:“你我成親的日子,如何能讓旁人添堵?那小子算計在先,我也算不得謀害於他,至多算是自保。”

    “他……死了?”金綿綿猜測。

    她的眼睛因着方纔的委屈溼漉漉的,像極了討食的小狐狸。

    冷墨夜不由得吻了上去,金綿綿攢了力氣推開他,瞪着他的眸子無聲抗議,好好說話,親什麼親?說不清楚不準親!

    很快冷墨夜敗下陣來:“血族之王,哪裏是那麼容易死的?無非是棄了這一具軀體,另外尋找罷了。”

    “懿王這一次該是很傷心了。”金綿綿不由道。

    冷墨夜哼了一聲:“側福晉沈氏有了身孕,他很快就添新子,他有什麼好傷心的?”

    冷易海那種冷血無情的,不配傷心二字。

    若是傷心,冷墨柏週歲那場大火之後,他便應當傷心了!

    那一場無緣無故的大火,他不信冷易海不知是夏玉容爲了對付冷墨夜弄巧成拙。

    一個人的心能薄涼至此,哪裏會傷心?

    金綿綿抿緊了脣,想了想,將用血戒改造而成的玉鐲用絲線繫了,套在冷墨夜的脖子上。

    血戒本就可以吸收怨氣爲已所用,放在她身邊只是一個儲物法器,而放在冷墨夜身邊,卻能護他安康。

    再不濟,遇到危險之時也能放出其中的數萬怨氣抵擋。

    這些,金綿綿自然不會同冷墨夜說,否則她當初偷盜血戒一事,不就露餡兒了麼?

    至於冷墨夜日後會不會發現,發現之後又會如何,那就不是她該思慮的事情了。

    “爹爹給我的,裏面裝了足夠半年的食物和水,行軍打仗,以防萬一。”她道。

    冷墨夜的薄脣上揚,噙着笑意,冷冽溫和。

    “還是夫人想得周全!”

    小丫頭,終於捨得將血戒還他了。

    此時宮門早已下鑰,冷墨夜飛檐走壁地將金綿綿送到嫺妃的景陽宮,宮中燈火通明,顯然,嫺妃一直在等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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