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炮灰女配她又掛了 >第195章 相遇又別離(11)
    “家人?”白衣少年聽着韓翀的話,微微一笑:“看來閣下是個愛貓之人。這隻貓真是有福氣啊。”

    蘇莫回以微笑。

    “叨擾了。”白衣少年對着蘇莫一抱拳,策馬繼續前行。

    “這副皮囊還不錯。”黑貓看着遠去的白衣少年,喃喃低語。

    “您弄一個小鮮肉的皮囊,我還怎麼喊您外公啊。”蘇莫搖頭表示不贊同,然後目光看向趕車的漢子:“那個趕車的大叔勉強還可以。”

    “你沒有看到他有一個大肚腩嘛,我不喜歡。”黑貓嫌棄地搖頭。

    “是有點油膩。”蘇莫也微微點頭。

    “先生,您和師公在說什麼?”韓翀停下腳步,回頭看着小聲嘀咕的兩人。

    “長輩說話,不要詢問。”黑貓低聲斥責道。

    “哦。”韓翀轉回腦袋,繼續前行。

    兩人一隻貓沿着山路轉過一個山彎,看到剛纔走過去的馬車停在路中央。趕車的漢子揚起馬鞭不停抽打着馬屁股,而那個少年則是在旁不停地催促。

    韓翀朝着馬車疾跑過去,看了看陷入土坑中的車輪:“你這樣是不行的,我來幫你。”他說着弓着身子,開始用力地推車。

    一下,兩下,三下……,終於,車輪在趕車的漢子和韓翀的吆喝聲中,被推出了土坑。

    白衣少年很是感激,走到韓翀身邊,抱拳施禮:“多謝這位小兄弟的幫忙。”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韓翀淡淡一笑,急忙抱拳還禮。

    白衣少年的目光被地上的一塊玉佩吸引住,彎腰撿起來看了看:“這是你的玉佩嗎?”

    “是我的。”韓翀撫摸着腰間,目光看向那塊玉佩。

    白衣少年將玉佩遞給他:“你是韓國人?”

    “誒,你怎麼知道?”韓翀接過玉佩,好奇地問道。

    “這枚玉佩上的圖騰我好像是在韓國見過。”白衣少年淡淡地一笑。

    “那是我家族的標誌。”韓翀回道。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白衣少年抱拳問道。

    “在下韓翀。敢問閣下尊姓大名?”韓翀也抱拳相問。

    “在下鄭嬰。”白衣少年回道。

    “幸會,幸會。”

    鄭嬰目光看向緩步走近的蘇莫,又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往哪裏?”

    “我陪我家先生來驪山找人。”韓翀環視了一下週圍的山林:“沒想到這驪山這麼大,眼看着天都要黑了,還沒有找到一個投宿的地方。”

    鄭嬰聽到此話,眼眸一亮:“在下運送竹子去驪北村,不如你們隨我一起去那裏投宿吧。”

    “好啊。”韓翀剛欣然應允,又突覺不妥,將目光看向蘇莫:“先生,您說好嗎?”

    蘇莫微微一笑,點點頭。

    “我家先生同意了。”韓翀看到蘇莫點頭,急忙又一次回覆鄭嬰:“勞煩你帶路。”

    鄭嬰翻身上馬,指着馬車說道:“你和你家先生一同上馬車吧。”

    “多謝多謝。”韓翀轉身扶住蘇莫的一隻手臂:“先生,請上馬車。”

    蘇莫和韓翀坐着馬車,來到驪山北麓的一處村落。

    鄭嬰驅馬來到一戶人家,翻身下馬,走到門前,伸手剛想拍門,房門直接被人從裏面拉開。

    門裏走出一個身着青衣的年輕男人,他對着鄭嬰抱拳施禮:“辛苦阿嬰將我需要的竹子送過來。”

    “含風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何來辛苦。”鄭嬰的目光看着年輕男人:“我還沒有敲門,你怎麼就知道我來了?”

    “用它看到的。”門裏又走出一個年輕的女孩,她伸手指了指門上的一個小孔。

    “雲裳姑娘也在啊。”鄭嬰急忙對着那說話的女孩行了一禮。

    雲裳盈盈一拜,還了一禮。

    “哎,這又是你的新發明嗎?”鄭嬰跨步走到門前,將眼睛放在門上的小孔看了看:“什麼也看不清啊。”

    “要從門裏往外看纔可以。”雲裳指了指門裏。

    鄭嬰急忙跨步走進門裏,趴在門上,對着小孔看起來:“看清了,看清了,連阿翀鼻子上的灰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麼小的一個孔,居然能夠看清我鼻子上的灰?”韓翀不信,也走進門裏趴在那個小孔看過去:“誒,真的看得很清楚。”

    “這裏居然會有貓眼。”蘇莫已經站在門前,有些喫驚地看着那個小孔。

    “貓眼?是什麼意思?”鄭嬰問道。

    蘇莫將手中的貓舉起來,不急不忙地解釋道:“貓最喜歡窺視,它的這種習慣剛好和這個小孔的作用相似。我們躲在它後面窺視外面,躬着身的樣子像極了一隻貓。所以,才叫它貓眼。”

    “狗也可以躬着身窺視啊,爲什麼不叫狗眼?”韓翀在一旁問道。

    “狗眼多難聽啊,還是貓眼好聽。”鄭嬰回道。

    蘇莫淡淡地一笑,接着說道:“狗的眼睛是色盲,只能分辨白、黑、灰色,而且狗眼對大小的判辨力也差,尤其是站立的人,它往往把人看小了,看低了。所以,不是有一句諺語叫——狗眼看人低嘛。”

    “哦。”韓翀似有所悟地點點頭。

    “你呀真是不學無術,狗眼看人低都不懂。”鄭嬰不失時機地數落着韓翀,接着又露出笑臉看向蘇莫:“什麼是色盲?”

    “你連色盲都不知道,還說我不學無術。”韓翀趁機回懟。

    “你難道知道什麼是色盲?”鄭嬰有點喫驚地看着他。

    “我不學無術,怎麼會知道。”韓翀毫不掩飾地將頭一昂。

    “誒,你還挺自豪。”鄭嬰看着他的樣子,好笑地搖搖頭。

    蘇莫撫摸着鑲嵌在小孔中的東西,很像是玻璃,可這個時空不可能有玻璃,她看着年輕男人問道:“這是什麼呀?”

    “這是白琉璃。”年輕男人目光看向鄭嬰:“這種東西很少見,是阿嬰尋給我的。”

    “哦。”蘇莫點點頭,很是讚賞地看着他:“你很了不起啊,居然知道凸透鏡和凹透鏡的原理。”

    年輕男人對着蘇莫抱拳施禮:“閣下謬讚了,您剛纔的言論纔是獨闢蹊徑,讓在下耳目一新。還沒有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在下秦九,字歸一。”蘇莫抱拳還禮。

    “在下公輸鐸,字含風。”年輕男人再次拱手作揖。

    “我叫韓翀,尚無表。”韓翀也急忙拱手做着自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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