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似乎有些出了掌控之中了,深山中的溫泉旅館,孤立在山林之中,沒有多少的客人,手機信號消失,電話線被咬斷,再加上一人失蹤,總感覺這些要素讓人不自覺的想起了某個型永不變,打着蝴蝶結的小學生呢,接下來會不會有人跳出來說“真相只有一個!”
而且一般這樣子的劇情展下去的話,那個失蹤在山林裏的人很危險吧?近堂水琴不會有事吧?
“咔嚓!”
梁仁正擔心着,天空中的閃電卻嚇了衆人一跳。
“哎?會下雨嗎?但、但是天氣預報完全沒有說過會下雨啊!”
美島紅音望着一下子烏雲密閉的天空,擔心的說道。
雖然梁仁也很想說一聲這不科學,但是又有肯普法,還有神明在自己的身上,科學之類的東西早就死光了啊。
“水琴不會有事吧?”
似乎是因爲自己氣走近堂水琴的原因,沙倉楓看上去有一些自責。
“不會有事,別看水琴那個樣子,可是很強的哦,一個人在沙漠裏都可以生存呢!”
梁仁安慰着。
“是、是嗎?”
雖然沙倉楓看上去有一些喫驚,畢竟哪個高中女生在沙漠生存這樣子的事情,太荒誕了吧?一般情況下不可能會生的吧?但是這時候梁仁也沒辦法回去拿那些照片來給沙倉楓看了。
“但是我們也不能在這裏乾坐着呢。”
梁仁對着店長說道:“那個,不能開車下去找警察嗎?實際上,我的一個朋友在樹林裏走丟了呢,之前我們雖然有尋找,但是都找不到人影呢,這時候再下起雨來的話,雖然我不擔心她會遇到什麼危險,但是還是找一下警察一起尋找要放心一些呢。”
“但、但是,似乎一會就有雷陣雨的樣子,現在開車出去的話很危險的,這一段經常生泥石流的事故呢。”
店長有些爲難的說道。
梁仁感到有些窒息,既然這樣危險的話,爲什麼還要把旅館開在這裏呢,經常生泥石流的話,只要一下雨就沒有客人敢來了吧?但是這種時候不是問這樣子的事情,如果車子不能開的話,警察也不能找,而且外面電閃雷鳴的,已經能聽到嘩嘩的雨聲了,這雨也太誇張了吧?不會洪水的吧?
接下來的事情,如果沒有猜錯的話……
“怎麼回事?爲什麼房間裏的電話不能用了?”
一個瘦高的男人走出來,畫風怎麼感覺好像有一些不一樣呢。那樣高的顴骨,還有細眯着的眼睛,尖到戳死人的下巴,喂,不會真的有殺人小學生吧?
“抱歉,這裏的電話線好像是被老鼠咬斷了。”
三鄉雫蹲下來檢查那根斷了的電話線,梁仁吞嚥了一下口水,如果沒猜錯的話,下一句話應該就是:“這看上去不是被動物咬斷的呢。”
不行了,已經完全朝着不得了的刑事案件的方向展了,這樣下去的話近堂水琴很危險了啊!不要再立旗子了啊!
“什、什麼?雫有現什麼嗎?”
沙倉楓有些害怕的看着拿着電話線的三鄉雫,說道:“不、不是動物的話,難道是人類嗎?”
三鄉雫將電話線放到地上,說道:“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要剪斷,但是,如果下了這麼大雨的話,再加上隨時有泥石流的危險,他應該也不會敢在這樣的天氣之下離開旅館了吧。”
“哎?那、那會長的意思是……”
“這裏有人,想要把我們困在這裏!”
“怎麼會?”
店長有些驚慌失措。
“喂?這是哪門子的推理遊戲啊,我回房間了哦。”
那個瘦高的男人不耐煩的離開了。
雖然不知道好好的旅行爲什麼變成了推理的遊戲,但是至今爲止還沒有出現受害者,應該說是萬幸了吧,不對,如果說受害者的話,近堂水琴應該算一個吧?畢竟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呢,真是擔心啊,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總之在雨停下來之前,我們也只能在這裏等待了,要不要睡在一個房間呢?”
三鄉雫這樣子提議道。
“哎?睡、睡在一個房間?和、和名津流嗎?”
美島紅音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真是的不是已經做過那樣這樣的事情了嗎?一起睡覺的話還會覺得害羞嗎?
“好啊!和名津流一起哦!”
唯一看起來百分百贊同的似乎只有沙倉楓呢。
“哎?和、和會長睡、睡一起嗎?不會吧?這種時候不好吧?”
“嗯?名津流在緊張什麼,女孩子在一起睡很正常的吧?還是說,你想到其他什麼不好的東西了嗎?”
三鄉雫微笑着看着梁仁,故意的,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沒有啊!完全沒有啊!”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晚上就一起到我的房間吧。”
三鄉雫出邀請說道:“大家睡在一個房間,如果生了什麼的話,也可以互相之間幫助。”
“嗯,那我回房間拿我的東西去。”
“我、我也會去準備一下。”
看着沙倉楓和美島紅音離開之後,梁仁才忍不住的問道:“會長想要做什麼啊?我可是男孩子哦!”
“之前有過合宿的經歷了吧?睡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呢,還是說,只是名津流你在期待些什麼嗎?”
明明是這樣困境的場面,外面下雨了哦,電話線被剪斷了哦!爲什麼三鄉雫看上去一點也不緊張呢?
“怎麼會呢?而且睡在一起什麼的,也不是爲了安全吧?”
“安全雖然有一點原因,但是更主要的還是爲了監視。”
“哎?監視?”
監視梁仁嗎?梁仁覺得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爲絕對的是正人君子啊,有什麼露餡的地方嗎?不可能吧,做那樣子的事情都有很小心翼翼,而且也有神明的結界,三鄉雫不可能現什麼的啊。
“監視楓哦,先是讓水琴落單,然後又將我們困在這裏,名津流不覺得可疑嗎?”
看來三鄉雫是完全的懷疑了沙倉楓了呢。